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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偶爾之間掃過胸前的凸起,讓尼諾渾身顫栗,欲望更甚。“尼諾,別這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臨雪渡保持最后的清醒,如果對方不停手的話,她也會同樣的失控。雖然尼諾在性愛方面沒有絲毫的經(jīng)驗(yàn),可是他的氣息和溫度,讓臨雪渡完全可以忽視掉與他接觸時的不適感,從中獲取快樂。“我要插進(jìn)你的下面,我要讓你快樂,羅茜,我可以讓你快樂!”青澀且直白的話語,讓臨雪渡渾身顫抖不止。他迫不及待去脫她的衣服,在臨雪渡半推半就的姿態(tài)下,很快將她剝個干凈。接下來,尼諾完全呆愣了。他本來想好了,脫掉她的衣服,脫掉自己的衣服,把他一直腫著的下身,狠狠的插進(jìn)對方的身體下面那個迷人的器官里。但是看到臨雪渡全身赤裸,玉體橫陳任他采摘的模樣,他突然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每一片肌膚都是雪白,每一寸rou體都充滿炙熱的溫度,讓他無法抉擇。她的胸部高聳,瑩白若雪,頂端兩顆鮮紅的奶頭,不斷發(fā)出誘人的信號,引他去采摘,去戲弄。她的腰身似柳,盈盈不及一握。平坦的小腹在急促的呼吸下,不斷起伏,就連肚臍都散發(fā)著迷人的光彩。沿著稀疏的黑色毛發(fā)往下,那日他記憶的重點(diǎn),女人的性器中,插著一根黑色的物件,引爆了尼諾全身的血液。那根黑色的不明物體就像那夜不停插入她下身的狼人的roubang,上面布滿了腥甜的粘液,這個畫面讓尼諾心跳呼吸加速,血流急涌??栝g的roubang充滿沸騰的血液,不由又腫大一圈。這個讓他無法理解的現(xiàn)象,在他的血液里埋下狂暴的種子,催促他放手動作。“這是什么?”他伸手握住那根黑色的假陽具,緩緩抽出。隨著他的動作,花xue里的蜜水紛紛跟上,迫不及待跟隨著滿是凸點(diǎn)的陽具被抽出來。“啊啊……”臨雪渡的花xue被凸點(diǎn)摩擦的瘙癢無比,花xue里的媚rou全都擠過來,緊緊咬住不斷被抽離的粗大。被尼諾盯視已經(jīng)讓臨雪渡羞恥到不行,再被他問及身下物件為何物,更是難以啟齒。尼諾見她一臉春色,雙唇咬緊,顯然沒有要說的意思。他又將那物推了進(jìn)去,一直戳到臨雪渡叫喊出來。“別……啊啊……太深了……不行嗯啊……”聽到臨雪渡的聲音,尼諾嚇得立即將那物全部抽出來。顧不了臨雪渡下身不斷滲出的液體,他仔細(xì)打量那個黑色的物件,分明是和他的roubang勃起之時一模一樣。尼諾再次低下頭,仔細(xì)去看那個顫抖著的小洞,好奇的將手指塞進(jìn)去。那些軟rou接觸到異物,便立即將他含住,像人的嘴一樣,不斷蠕動,竟將他的手指吸進(jìn)去一截。里面濕熱滑膩,豐沛的液體不一會就把他的手掌全部打濕。“尼諾……不要……啊啊……”下身被尼諾玩弄著,臨雪渡被他探究的目光看的全身發(fā)軟,當(dāng)他好奇的伸出手指插進(jìn)她的花xue里,在里面胡亂的摳挖,把她弄的快瘋了。他的毫無技巧,反而激起她的欲望,讓她等不及想要對方插進(jìn)來。臨雪渡雙腿夾住尼諾在她身下作亂的手,借力從桌面坐起身來。第一百零三章薔薇鳴奏曲(二十七)H尼諾的手還在臨雪渡的花xue里,被她夾著不能移動。他的指尖麻麻的,像是被大力的吮吸著。柔軟滑膩的嫩rou將手指緊緊包裹住,觸手濕滑的感覺讓尼諾很是好奇。“這里,就是進(jìn)到這里對嗎?里面好濕,怎么會有這么多水,黏黏的,溫?zé)岬模悄蛞簡??”尼諾毫不羞澀的提出他的疑惑,用坦誠直爽的話語向臨雪渡描述他的感覺。這種直接露骨的話語,臨雪渡畢生僅聞,不知從何解釋,讓她羞恥到不行。“啊……你別動……這個不是尿液,是水,對,是水……”說完這幾句話,臨雪渡覺得此生的羞恥心在這一次用完了。臉頰通紅,連著整個身體都變成蝦紅色。一雙水眸泫然欲滴,那樣子像是要哭出來似的。“水?為什么會有水出來?”他繼續(xù)發(fā)問。一手把臨雪渡的大腿分的更開些,好讓他被夾住的手能更好的動作。稍有松動,他的手指就往里面鉆。雖然里面的rou壁夾的他難以進(jìn)入,但是那滑膩的汁水卻幫了他不少忙。他似乎知道了這個不斷涌出的液體,到底是用作什么了。他的手指又往里戳進(jìn)一些,整個食指都陷進(jìn)了臨雪渡的花xue里,但似乎還沒有探到頂端。不過尼諾轉(zhuǎn)念一想,也是,昨夜看到的狼人那如同長劍的下身都能被容納進(jìn)去,何況是他的一根手指呢。只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他心中便有一股怒火襲上心頭,臉色瞬間變差。“羅茜,昨晚我看到你了?!彼f完這句,臨雪渡渾身一怔,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襲來。“……”“那個狼人,我會把他解決掉?!蹦嶂Z的聲音沒有了之前孩子氣般令人羞澀的語氣,反而透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這樣的他就像被漫天的烏云遮住,沒有一絲亮光透出,沉重的讓人透不過氣來。“他是我的朋友,尼諾!”臨雪渡說道。“那我呢?”尼諾反問。“你當(dāng)然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朋友之間是可以做你們昨晚做的事情嗎?把你壓在身下,進(jìn)入你的這里?”尼諾說完話,手上來回抽動兩下,以此作為強(qiáng)調(diào)。臨雪渡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的放浪形骸被尼諾看去,就不敢與他對視。可尼諾的話,就像一根針,緩緩扎進(jìn)她的心里。被自己認(rèn)真對待的人這樣看待她,讓臨雪渡有些喘不過氣。“……”臨雪渡不知如何接洽他的話語,只得沉默。無語的情境就像慢慢結(jié)冰的湖面,將兩人冷凍其中。尼諾喘息著,臉上滿是懊惱和悔意。“羅茜……對不起……我只是嫉妒……昨天讓我瘋狂,與你相見我很高興,是我這幾個月最高興的時候,可是昨夜看到你和……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像個瘋子,你知道嗎?尤其是當(dāng)奧格斯格告訴我,你和他也曾在一起過,你知道我的心嗎?快要破碎了,我好想把他們?nèi)繗⒌簟蹦嶂Z將頭埋到臨雪渡的脖頸間,脆弱的好像被搶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他一遍遍的道歉,為了剛剛一時的被怒火燒去理智,說出了傷人的話語。被他這樣一說,臨雪渡才知道,尼諾那樣置奧格斯格于死地的原因。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奧格斯格也是活該,他希望尼諾加入公會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又何必再去激怒他呢。這些因素全都糅合到一起,臨雪渡心中的那些郁結(jié)突然煙消云散。她自己一直抱著一顆不去涂抹尼諾人生的心,卻沒能想到對方反而因?yàn)樗男袨?,而去極力改變自己?;蛟S在尼諾心里能和她在一起,才更加開心!“羅茜,別拒絕我好嗎?”臨雪渡微微點(diǎn)頭,她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在她的目光下,尼諾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他胯間的roubang未有開發(f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