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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人的緣分到此就終結(jié)了,自那之后,季初雨就再也沒有聽說過關(guān)于項庭鈞的事情。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原先的地方,讓他們兩人再次遇見。“慢一點……要被……啊……干壞了,嗯,太深了……嗯啊……給我……啊……”臨雪渡一直在等待對方射出,為她的身體提供一些陽氣。可是對方就算是已經(jīng)做了近二十分鐘,依然沒有想要繳械的跡象。像是一頭公牛似的,毫不疲倦,大抵是平日里的訓練讓他練就了這般令人無法忍受的毅力。“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會成為呈堂證供……xiaoxue夾得這么緊,分明是不想我離開,還口是心非說要被干壞了……你知道戲弄警察有什么后果嗎?”“不知道……我不行了……我好累……你快一點……啊……”臨雪渡啞著嗓子喊道。下身傳來的快感多到她無法承受,花xue里的蜜水一直不停的噴灑出來,讓她覺得自己就要被干到脫陰了。“你知道讓一個男人快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嗎?!毖┌椎娜閞ou隨著項庭鈞的動作搖擺著,他從身后抓住兩只肥碩的rufang,揉捏。密集的親吻落在臨雪渡側(cè)臉上,舌尖不住的網(wǎng)她的耳洞里鉆,讓臨雪渡渾身酥麻不已。對方好似不會疲憊的zuoai機器,每一下都像是插進臨雪渡的靈魂里,讓她不斷顫抖,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他的一只手來到她的花xue處,找到那顆肥美的花蒂,一陣揉捏,扣挖,使得臨雪渡的xiaoxue里連連失守,蜜液猶如潮水般涌出。兩個胸部被另一只大手捧到一起,沒有分寸地揉捏,留下一道道青色的指印。“沒有……啊……我沒有……要遲到了……上班……嗯啊……”臨雪渡口齒不清的說。身下的巨物次次盡根沒入,直搗花心,她的大腿一陣痙攣,站都站不住了。“啊啊……庭鈞……嗯啊……給我……”臨雪渡察覺時間緊迫,不由夾緊花xue,身子趴的更低,讓項庭鈞更加深入。花蒂被玩弄著,乳rou也被玩弄著,三重快感升上頭皮,臨雪渡頭猛然揚起,將一頭秀發(fā)甩出一道弧線。她口中發(fā)出一聲尖叫,花xue內(nèi)的媚rou痙攣顫抖,花心噴涌出大量的蜜水,迎頭澆在對方的guitou上。項庭鈞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渾身一怔。加上臨雪渡又刻意夾緊,讓他爽的三魂沒了七魄,終于把控不住,交出了一股濃稠的jingye。“全部都給你,唔……”項庭鈞胯下抖了幾下,把最后一滴jingye毫無保留的全部射進臨雪渡的zigong里。身體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他的臉在臨雪渡的頸窩摩擦,不時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吻。被狠狠寵愛過后的臨雪渡,體溫終于恢復正常。不過,她的身體軟若無骨,面色艷麗如桃花,雙眼蒙上水汽,像是水洗過一樣,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過的樣子。看著她一臉迷離茫然的表情,讓項庭鈞食髓知味,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再寵愛一次。察覺到對方身體的異常,臨雪渡勉力轉(zhuǎn)過身,將下身復又勃起的項庭鈞推開一些。“不行……我要遲到了……”她的呼吸依然急促,好半天才喘過氣。“你什么時間下班?我來接你!”項庭鈞伸手撐住臨雪渡身后的車頂,困得她不得動彈。見她衣衫不整,胸部還露在外面,另一只手立即罩住,將那磨得通紅的rutou夾在指縫中。大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這一團軟rou,恨不得掐出一朵花似的。“怎么?只是做過一次就舍不得我了?”臨雪渡的手蓋在項庭鈞放在她胸口的手上,止住他的動作。她現(xiàn)在渾身敏感,如果不需要去工作,她不介意和這個強壯的男人再來一發(fā),可是她現(xiàn)在必須走。她的身下一片泥濘,剛剛被對方揉的太舒服,讓她下身蜜液涌動的更加兇猛,連同之前對方射進去的白濁,都一起順著大腿淌下來。“小sao貨,滿足了就想走?老子的貨可還足著呢,不把你干壞掉,怎么對得起你剛剛說的話?”項庭鈞說完,低頭在她的rutou上狠吸了一口,發(fā)出“啾”的一聲。“嗯啊……好痛!”聽到臨雪渡的痛呼,對方改為淺嘗,舌尖快速舔動紅腫的rutou,讓臨雪渡的身體升起一股微妙的快感。“你的電話!”對方的聲音雖然低沉沙啞,卻依舊強勢。“……”臨雪渡也不扭捏,直接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對方。兩人依依不舍,又是一番你儂我儂后,項庭鈞才終于舍得放開她,讓她離開。驅(qū)車繼續(xù)上路,到達公司樓下,臨雪渡對著鏡子將自己打理好。內(nèi)褲被項庭鈞拿走了,借口是在車上搜索到的可疑物品。臨雪渡說不過他,只好真空上陣。第一百零九章道長我好怕(六)“……感謝各位深夜的守候,今天的節(jié)目到這里就要和大家說再見了,我是你們的好朋友初雨,星期二晚上十一點半,深夜悄悄話,你說我來聽,我們不見不散……”說完這段話,臨雪渡摘下耳麥,關(guān)掉錄音設備,舉起手伸了個懶腰。整個人好似化在了椅子上,根本不想動彈。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她的機票是早晨七點的,現(xiàn)在回家還能睡幾個小時。跟公司只請到了一周的假期,就是下周二晚上節(jié)目開始之前,她必須要回來。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臨雪渡期望著,這次能順利解決問題。從公司下來,就看到項庭鈞已經(jīng)在外面等了。這個家伙下班以后立馬就變成另外一個模樣,脫去筆挺英俊的軍裝,換上馬靴,破洞牛仔褲和黑色T恤,腰上還系著一件紅色的格子襯衫。站在摩托車面前,儼然一副飛車黨的模樣,完全沒有之前的氣質(zhì)。“去你家?還是我家?”他斜靠在摩托車上,兩手撐著座位,修長有力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顯現(xiàn)出一副悠閑的架勢。“No!”臨雪渡站在項庭鈞五米開外的地方,雙手在胸前交疊,比了個叉,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拔乙淮笤邕€有事情要做,今天不約!”說完,臨雪渡轉(zhuǎn)身就走。腳步接著一頓,突然想到,她一個人也不安全,那個鬼魅隨時會回來。如果和項庭鈞在一起,鬼魅也隨時會上他的身。但是又想到,今天項庭鈞出現(xiàn)時,鬼魅卻突然消失,像是害怕的逃跑似的。雖然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其中肯定有蹊蹺。她一時間躊躇不定,反而拿不定主意了。“站在這里要走不走,怎么想跟我玩欲擒故縱?”腰部被項庭鈞猛地勾住,臨雪渡輕呼一聲,拉回神智。被他長臂攬在懷里,溫熱的體溫將臨雪渡包裹其中,好像因為項庭鈞的靠近,心底突然涌現(xiàn)一股安全感。很久之前她似乎在哪里看到過這樣的話,正氣凜然的人,鬼怪見了也會繞到走。項庭鈞作為一名軍人,在軍隊摸爬滾打出來,接著是在犯罪集團臥底,幾乎是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他的身上自然有股正氣和肅殺之氣,就連鬼怪見了也要繞道三分。這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