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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石。“唔……還要多久,我好難受……”臨雪渡忍受不了這漫長的折磨,身體微微扭動,發(fā)出細小的抗議聲。“別吵,耐心點。”林晃回她一句,手上動作并未停止。他額頭的汗液越來越多,只能舉袖胡亂擦拭一番。叫著難受的臨雪渡并不知道,作為一個男人的他正在忍受著怎樣的煎熬。美色在前,正常的男人怎能不為之所動。手上動作的同時,即使眼睛專注著不四處看,也不能阻止身下之物快速勃起。要不是他穿著長袍,根本不能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筆過之處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著甜蜜的腐朽氣息,那個氣息吸引著作為修道人的他,而那雪一般的胴體則吸引著作為男人的他。他突然在想,眼前的女人果然是來做他的藥的,不止增進他的修為,在將來還能解救他的欲望。第一百一十三章道長我好怕(十)H濕潤的筆尖落在臨雪渡的大腿側(cè)邊,如同鮮紅的蛇信,一路舔舐下來,冰冷,潮濕,危險。林晃湊得很近,近到臨雪渡可以看見油燈照耀下,長如蒿草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的虛影。他有一雙狹長的眼,像是狐貍似的,眉毛、鼻子、嘴唇都極其秀氣,有些像是電視劇里民國時期的戲子。未施粉黛,卻自帶一股陰柔之氣,與以往臨雪渡見過的男子都不相同。他的皮膚也是男性中非常好的,干凈白皙,絲毫都沒有油膩的感覺。整個面部輪廓被燈光染上一層曖昧的橙色絨光,顯得極為柔和。他眼神專注,執(zhí)筆沉穩(wěn),呼吸均勻的噴灑在她裸露的皮膚上,帶著一股清酒的香味,炙熱又濃烈,讓她不知不覺暈了醉了。白紗輕靈的舞動,繚繞的煙霧水汽,在周圍蒸騰而上,連風兒都染上一絲醉意,吹得亂七八糟。身體癱軟如水,指尖在身側(cè)顫抖,下身不受控制的流出熱液,并且越來越多,她自己都感受到了那股濕意。讓她不安又窘迫,害羞又期待。林晃的手掌突然放到她另一邊膝蓋上,用力想要把她的腿分開。臨雪渡一驚,雙腿猛然夾緊,十分擔心被他看見自己下身的狀況。“現(xiàn)在才害羞是不是太晚了?”林晃看向臨雪渡的眼,曖昧的笑著,一雙狹長的眼瞇成兩條細縫。里面一道精光閃過,透出一絲狡黠,仿佛在說,你之前的勇氣到哪里去了。他說完,整個手掌在她的膝蓋上下摩挲一陣,以緩慢的節(jié)奏分開她的大腿。在看見臨雪渡腿心的潮濕后,他先是一愣,接著就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笑容。筆尖伸到她的下體身體,一掃而過,臨雪渡只看到他長袖一招,握著的筆尖已經(jīng)落到他伸出的舌頭上,由上往下畫出了一筆細長的朱砂印記。然后說道:“你濕了……”腦中的一根弦斷了,發(fā)出刺耳的嗡鳴。林晃吃了她的蜜液,這個動作占領(lǐng)了她的神經(jīng)。臨雪渡咬住下唇,忍耐住對方刻意曖昧的挑逗。可是身體不爭氣的顫抖,被那一筆掃過,身下更是水流潺潺,像是決堤的洪水,不斷翻滾而出。身體在林晃的視線下,變得滾熱,通體粉紅,連腳趾頭都蜷縮到一起了。林晃換了個姿勢,撩起衣袍跪在臨雪渡的兩腿之間。她的私處便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并且怎么也不能合攏。沾著朱砂的筆尖,刺戳到粉嫩的rou珠上,惹得臨雪渡輕哼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歡愉。“嗯啊……”她身體的情欲已起,根本經(jīng)受不住這般撩撥。臨雪渡一手捏緊躺椅的扶手,一手捂住雙唇,阻止自己再次發(fā)出嬌媚的呻吟。上身的符咒印記已經(jīng)消退殆盡,完全成熟的軀體展露無疑,不管是纖細的鎖骨還是豐滿的rufang,每一樣都充滿的女性rou體的誘惑力。還有那個林晃無法拒絕的陰郁氣息,正在此起彼伏的開放,牽動他的心神。“再等一等,還沒有寫完。”林晃拿筆在她的下身細細描繪,尖頭的朱砂被翻涌不止的蜜液沖刷干凈。他輕聲說道,不知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著臨雪渡說的。看著臨雪渡漸漸失神的樣子,他突然從桌上拿了紅繩銅錢綁成的劍,不知道使了什么法術(shù),那劍突然合成一股,變成一掛從中間方孔穿過紅線的銅錢串兒。然后他不由分說的尋到花瓣中心濕漉漉的小洞,一下子塞到盡頭。花xue頓時被充滿,臨雪渡下身拱起,宛若小橋,被充實完全的滿足感讓她的眼里快速蓄滿淚水,隨即砰地一聲落回原地。那串銅錢雖然沒有正常男人的roubang粗壯,又是異于常人體溫的冰冷。但是長度傲人,重量十足,沉甸甸的壓下花xue里,好像將甬道都撐得下墜了似的。一串錢幣緊束在一起,整個圓柱體的表面都是參差不平的凹槽,塞進去的過程中,不斷刮擦著內(nèi)壁層疊的褶皺,把之前毛筆帶來的酥癢感止了大半。“先用這個頂頂,還有一條腿沒有寫完呢。覺得不舒服的話,就自己動?!绷只蔚暮粑鼪]有了之前均勻的節(jié)奏,握筆的手微微顫抖,但這都不能妨礙到他認真描繪符咒。他有時還能一心二用,見臨雪渡強忍著,他就一手寫字,另一只手拖著銅錢串兒上的紅繩,將那串銅錢柱拖出花xue,隨后再重新塞入。不過他的注意力多數(shù)在右手上,所以左手推動錢串兒的動作時快時慢,一下子快速抽動讓臨雪渡覺得舒服的難以自持,一下子緩慢摩擦又像是在折磨她,叫她不堪忍受。“嗯啊……別動了……好難受……”臨雪渡一把抓住林晃放在她腿心的手腕,止住他的動作。她的身體坐起,劇烈的喘息著。長發(fā)被汗水打濕,粘在皮膚上,顯出異樣的美感。林晃抬眼看她,兩眼漆黑如洞?!澳阕约簞?,或者我來動。”無論是哪個選項,臨雪渡都不愿選擇。讓林晃幫她,那滋味簡直跟自我折磨沒有區(qū)別??墒且约簞?,她又沒辦法拋去心里的那點羞澀,頓時不知如何是好。“要不讓他動?!绷只握f完,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剪成的小人兒,向空中扔去。于此同時手上不知道捏了一個什么指法,那紙人落地后化作一陣白煙,白煙漸漸消散時,一個身材高壯,肌rou結(jié)實,皮膚黝黑的男人出現(xiàn)在臨雪渡的面前。“?。 泵鎸ν蝗怀霈F(xiàn)的人,臨雪渡頓時發(fā)出一聲尖叫。“別怕,他是我的弒神,名叫拾安?!绷只紊焓峙牧藥紫屡R雪渡的膝蓋,讓她不要害怕。隨后接著說:“既然你不愿意動,又不想我來動,那就讓他動好了。”眼前神奇的一切臨雪渡還沒有緩過神,就被林晃的話給震驚了。她看向站在一邊,木訥如同機器人的拾安,心里既是興奮又是害怕。煙霧散去,拾安赤裸著身體,站立在他們面前。他的皮膚油亮,渾身結(jié)實的如同肌rou堆砌起來的城墻,像是西方神話片里的勇士,有著希臘神話雕塑中,完美比例的身材。“拾安,過來?!绷只蜗蚴鞍舱辛苏惺郑S后讓臨雪渡躺下,把她的雙腿打開架在躺椅兩邊的扶手上。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