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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過去,繞了道兒來到蘇墨房前,伸手敲了兩三下門無人應聲,干脆不耐煩地一把推開來。“吱呀”門被推開的瞬間迎面撲過來一股道不明的陳香,房內(nèi)沒有點燈,待到蘇婉的眼睛好不容易才適應了黑暗,卻見洛云一個人坐在蘇墨的棋盤旁,托著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我覺得,到這里,才剛要開始寫到有趣的地方。哈哈。三登樂(一)蘇婉被他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妳…妳怎會在這里?”洛云依然端坐在黑暗中沒有動,忽然嗤地發(fā)出一聲笑來,“孩兒只是想與舅舅切磋一下棋藝,娘親又是過來作甚?”蘇婉一手扶著頭,房內(nèi)那股幽幽沈香聞得人頭暈目眩,不知怎么的,雙腿軟綿綿的越發(fā)站不住了,一手撐住桌子,口中含混地道,“妳,妳怎不點燈,這房里的又是什么味道?!?/br>說完這話,她便仿佛耗盡了全身僅余的一絲力氣,在完全失去知覺前,唯一的記憶是少年輕輕撫上自己額頭的修長美麗的手。蘇婉再度清醒過來時發(fā)覺自己已躺在了床榻上,四周圍只點了一盞微弱的油燈,在暈黃的光線中,洛云坐在床榻邊上出神地望著自己。他彎起漂亮的眼睛,濃郁的眼睫在眼睛下方投下了羽扇似的陰影,“娘親要我點燈,我就點起燈來了?!?/br>蘇婉的頭腦仍舊昏昏沉沉,下意識試著動了一下手腕,卻發(fā)現(xiàn)沈得好似鉛塊,只好放棄掙扎,一雙美目死死地盯著洛云。洛云看著她,十分無辜地笑了笑,“娘親這般看著洛云又是作甚,孩兒也不知原來娘親竟然聞不得這幽凝香?!?/br>早該想到,這孩子原就是個心肝扭曲的討債鬼。無論怎么也掙脫不掉的。只怪自己對他,卻也……蘇婉的眼角邊萬念俱灰地滑落下一滴淚來,輕輕問道,“妳爹爹……是不是妳殺的?”洛云眸色一沈,卻只是挑起眼梢來,微笑著反問她,“怎么,娘親覺得他不該死嗎?”蘇婉闔上眼睛不答,許久之后又問道,“喜兒……也是妳殺的?”洛云伸手輕輕地將蘇婉被冷汗浸濕的發(fā)絲撫平了,輕輕道,“這事,卻是娘親錯怪洛云了。不過若是真要怪罪起來,娘親也有些責任?!?/br>蘇婉閉著雙眼,聽他慢慢地道明事情原委。原來那夜他們二人在花園假山中荒唐,正巧被失眠閑逛的喜兒撞見,喜兒早就深深傾慕洛云,因此一心認定了洛云是因貪圖蘇婉的錢財才與她這般,洛云懶于跟她解釋,只是笑言了一句若她能得來五百兩自己便帶她走,誰知道這癡丫頭信以為真,竟為了他這么一句笑言而做出那些偷雞摸狗的事,直至被趕出了蘇府,萬分絕望之中只能自盡了斷。洛云淡淡地道,“我又怎會殺她這樣的癡心人?!痹捯糁芯谷粠е唤z神往。說罷,他卻又輕輕地嘆了口氣,用手指沿著蘇婉的嘴唇閑閑地勾畫著,“只是,洛云這一世,早就注定了只能與娘親一人捆在一起。生生死死不分離?!?/br>蘇婉睜開眼,見這孩子不知從哪里取出了一只小小錦盒,打開來,內(nèi)里趴著一黑一白兩條丑陋無比的碩大蠕蟲,許是見著了光線,盒子一打開,那原本安靜沈睡著的兩條畜生立即精神地在原地扭動起來。蘇婉只是看了一眼那扭動的形狀,胃里就涌過一陣強烈的嘔吐感。洛云輕輕把蘇婉雪白的皓腕從被中拿出,蘇婉猛地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搖著頭哭叫道,“不,妳不能這般對我?!?/br>洛云輕輕笑笑,“娘親忍著些,一會兒便舒服了?!?/br>他把那條黑蟲放到蘇婉的手腕上,那東西便好像吸附在那似的不再動彈,冰涼涼滑膩膩的觸感使她周身都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洛云觀察著那東西,蹙了蹙眉,似乎覺得不滿意似的戳了它一下,那東西受到刺激,開始順著蘇婉的手臂一點一點地爬起來。被那蟲子爬過的地方,便似被滾水燙了一遭,蔓延起灼人的熱氣。蘇婉意識清醒,全身偏偏用不出來一絲力氣,只有眼淚如泉水般涌出來,“妳為何要這般對我,還不如殺了我好?!?/br>洛云神情淡漠地看著那蟲子爬行,“這世上一共只得這么兩條yin蟲,娘親有幸能變成它的宿主,該高興才是?!?/br>說罷,他輕輕托起蘇婉的臉龐,“娘親妳可知道,我從前來找過妳。那時候,我只三歲,就連鞋兒也沒穿,滿世界地找妳,沿著那碎石路想要走著去江州?!?/br>話到這邊還余一半,他卻不再說下去。眼看那蟲兒已經(jīng)爬到了手臂盡處,便順理成章地爬入蘇婉衣領中,沿著那雙溝柔美的曲線繼續(xù)朝更深的地方爬去。蘇婉硬咽道,“與妳分離……不是我本意……”洛云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那蟲子笑道,“娘親的意思是,我怪不得妳,是不是?洛云從來都沒有責怪娘親的意思,只是突發(fā)奇想回憶一下往事而已。”那蟲子順著胸口爬過了腹部,一刻也沒停留,反而加快了爬行速度,卻無奈被卡在了褲帶上。“娘親,洛云逾矩了?!?/br>這般說著,他伸手輕輕解開蘇婉褲帶,褪下她的褻褲,女子的羞處就這般毫無屏蔽地橫陳在外,那蟲兒卻忽然害怕似地滯在肚臍處不敢動了。洛云看著蘇婉扭曲在無限痛苦中的神情,忽然又笑了起來,“娘親覺得難受嗎?”蘇婉面如死灰直挺挺咬著牙地躺著,整個人就像死過了一回似的。在那昏黃的光線中,洛云忽然自虐般地咬起自己的嘴唇,好好一對天生精致完美的唇瓣被他咬的鮮血淋漓,但他臉上卻仍掛著恬淡的笑意,“娘親越是難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