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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要去了……”雙腿一夾,一大股陰精竟就這般全數(shù)噴在了洛云臉上。洛云嫌棄般地把自己濕漉漉的臉兒蹭在蘇婉肚兜上,“娘親怎的全尿在孩兒臉上了。”口中這般抱怨著,卻用手撥開肚兜,靈巧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弄吮吸起那早已變硬的rutou來,“娘親這邊好甜,舅舅不妨也來嘗一下?!?/br>已因情欲和藥力失了大部分廉恥心的蘇墨依言吸吮起蘇婉的另一個rutou。一個親生兒子,一個親生弟弟,兩人一人照顧著一邊rufang,屋內(nèi)滿是吮吸rutou發(fā)出來的yin靡聲響。蘇婉呻吟著,自己不甘寂寞地伸手到下身去摳弄xiele兩次早就潮濕泥濘成一片的saoxue,兩個手指并住,插到花徑的深處費力地挖著,媚眼如絲,嘴角溢出口水。蘇墨見jiejie這般yin蕩的模樣,本就充血挺立的分身更是漲大到了可怕的地步。洛云輕輕一笑,伸手扶起蘇婉,“娘親只消對著舅舅坐下來便舒服了?!?/br>被情欲沖昏頭腦的蘇婉想也沒想地分開自己雙腿,掰開花xue,對著蘇墨挺立的欲望猛地坐了下來。只聽“撲赤”一聲,這般容易就插到了底,兩人都發(fā)出一聲滿足舒服到了極致的低吟。蘇婉才剛聳動了幾下臀部,就被洛云制止,咬著她的耳朵笑道,“娘親等一等?!?/br>洛云半跪在床上,瞇著眼睛,對著蘇婉已經(jīng)插入一根陽物的花xue,將自己的欲望蹭在那里曖昧地摩挲。蘇婉雖然神智已被情欲燒得一片混噸,此時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卻也忽地清醒了一半,驚恐地搖著頭,“不行,那般,不行的。”惜分飛(一)蘇婉雖然神智已被情欲燒得一片混噸,此時意識到他想做什么,卻也忽地清醒了一半,驚恐地搖著頭,“不行,那般,不行的?!?/br>洛云舔了舔妖異的紅唇,輕笑著道,“不試一試,又怎么知道不行。”蘇婉口中不停喊著“不行”,卻只能眼睜睜地感覺著自己那已被一根陽具塞滿的牝戶被這樣一寸一寸強制性地撐開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下身發(fā)出從未聽到過的可怕聲響,喉嚨口涌過一絲腥甜,四肢百骸,連帶著五臟六腑似乎都被撕裂成了兩半。這般折騰了許久,三人全都大汗淋漓,洛云的那處卻仍只進去了一半,卡在中間進退兩難。蘇婉禁不住嗚咽著哀求自己的親生兒子道,“求求妳,饒了娘親罷……”洛云眉頭輕蹙,隨手取過一方絲帕,塞入蘇婉口中,喘息著道,“娘親咬住這個……還只差一點……便好了……”現(xiàn)下狀況這般進退兩難,蘇婉只能依他緊緊地咬住絲帕,手指快要把床單摳爛。在兩根物事都齊根沒入到牝戶里的同時,蘇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一陣哆嗦,一小股溫熱的尿液順著大腿根緩緩地流淌了下來。失禁了。洛云毫不在意地在她耳邊輕聲提醒,“娘親…我動了……”蘇婉好像在一瞬間聾了也啞了,什么都聽不到,也完全沒有辦法回答。親兒子與親弟弟的兩根roubang一齊在自己體內(nèi)相互摩擦攪動所帶來的巨大的背德快感讓她整個人全部的心智都被yuhuo燃成了灰燼。伴著洛云的抽動,蘇婉像個木偶娃娃般身不由己地擺動起了腰肢,雙目失去了焦距,死氣沉沉地圓睜著,口中不斷泄出類似于獸類發(fā)情般的呻吟,蘇墨的分身被jiejie的內(nèi)壁包裹住,與外甥的分身相互摩擦著,越發(fā)的腫脹炙熱。身體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已經(jīng)沒有了羞恥心,也沒有了理智。在這屋內(nèi)交合著的,不再是人,而是三只野獸。---------------------------------------------------------------------(兩年后)時值寒冬,蒼灰色的天際飄著星星點點的雪花。一輛馬車如滄海一粟般顛顛簸簸地駛在荒涼廣漠的北地荒原上,地上的綠色植被早已全數(shù)枯死,稀稀拉拉的枯草被零星的白雪所掩蓋,放眼望過去盡是凄涼。洛云裹著一身厚實的棉袍怏怏地臥在馬車里,蘇婉緊挨著他坐著,身上亦裹著樸素的棉衣,身子怕冷似的蜷縮起來。一路顛簸卻一路無話。如果說兩年前的洛云還尚存著一些孩子氣和暖融融的煙火氣,兩年一晃而過,如今17歲的他卻更像是一塊散發(fā)著森森寒氣的絕世美玉,雖然精美無比,卻感覺不到一絲人味。蘇婉完全猜不到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也摸不準他的心思。這當口,那深入骨髓的痛癢偏在此時又開始不合時宜地發(fā)作起來。蘇婉極力克制,一雙手交握起來,握得骨節(jié)發(fā)白。洛云似是發(fā)覺了,輕輕握握她手,柔聲道,“娘親再忍一忍,再一會兒,便到汴京了。”蘇婉咬著嘴唇,此時正是數(shù)九寒天,豆大的汗珠卻從她的額上滾落下來,顫抖著道,“汴...京?我們……去的不是梁州嗎?”洛云淡漠地笑道,“樹倒猢猻散。如今凡是與寧王相關的人,人人都避之不及。想必袁世伯見到我們母子也不會高興。又何必過去自取其辱?!?/br>蘇婉一怔,把頭靠在車篷上不再說話。半年前,蘇家在朝廷中的靠山,與蘇厚德私交甚密的寧王被jian人誣告謀反而被賜死,一夜之間,凡是與他相關的人等皆受到牽連,蘇府被抄,錢財盡數(shù)被繳,蘇老爺子一病不起撒手人環(huán),二娘三娘趁機卷走了剩余的錢財帶著兩個女兒連夜逃走。這所有的變故都發(fā)生在短短的一個月中,像是一場真實的噩夢。至于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