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現(xiàn)君虞的現(xiàn)在的模樣,臉上畫著濃妝,穿著緊身的皮衣,腳下穿著皮靴,身后跟著幾個同樣穿著皮衣的伴舞,整齊劃一的節(jié)奏,君虞直接用一個充滿爆發(fā)力的嗓音作為開始。這個舞曲傳唱非常廣,時隔一年依舊在不少的熱吧舞廳反映,作為君虞的粉絲,這首歌沒有聽過一百遍也聽過幾十遍了,里面的舞蹈更是被不少人拆分,他們在一些舞蹈節(jié)目里就看過這組編舞好些次,可以說從歌曲到舞蹈都不陌生,但是在大屏幕上看到君虞出現(xiàn),和一眾的伴舞坐著整齊劃一的舞蹈動作,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眼睛激動的發(fā)紅,玫瑰花舉過頭頂,一時間觀眾席完全變成了玫瑰的海洋,不少人更是即興隨著音樂跳動起來,一時間場地完全變成了熱鬧的海洋。現(xiàn)在外面是大冬天,場地內(nèi)的溫度也非常低,君虞一行人穿的最多的單衣,為了讓場地盡快熱鬧起來,君虞的一開始的安排就是跳兩只勁舞開場,剛剛結(jié)束,另一只舞曲就毫無間隔的響了起來,一眾伴舞立刻改變舞姿,從干脆利落的動作變成更為冰冷的機(jī)械,身體隨著前奏一點點的轉(zhuǎn)動身體,額頭上全是汗水,君虞的劉海也被打濕了一縷,畫著長長眼線的眼角妝容微微的暈開,表情和其他面無表情的伴舞不同,嘴角幾乎是微不可查的上翹了下,加上略微嫵媚的眼妝,整個人立刻就充滿了邪氣,大大的眼睛微微一瞇,朝著觀眾席略微一笑——那效果堪比世界第一美人在對你正面表白。角度問題讓粉絲認(rèn)為偶像是在朝著他們每一個人微笑。啊啊啊啊啊——本來就熱血沸騰的粉絲立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尖叫起來,在高處搭了一個架子的導(dǎo)演立刻指揮著攝影師把攝像機(jī)拉過去,忍不住的摸了摸下巴,現(xiàn)場能力真的特別強(qiáng)悍啊。再看看攝影畫面上的君虞,動作和身后的伴舞幾乎毫無差別,動作干凈整齊,甚至比身后的伴舞動作都要來的利落,一舉一動都能吸引所有人的視線,尤其是在聚光燈下,衣服和身后的別無差別,甚至身高都沒有身后的伴舞來得高,但是她就是有種異樣的魔力,讓所有人的視線都黏在她身上,不能移動分毫,甚至不看臉,她的動作和身后的明明別無二差,但是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稍微不注意就隨著她的喜怒哀樂變化,身后的那些伴舞動作再好看也不過是綠葉,絲毫奪不去她的半分光彩,天生的聚光體——趁著歌曲的空單,君虞拿著話筒,“告訴我,你們愛不愛我——”大屏幕上立刻放大,這次設(shè)備真的非常好,好到連君虞微微的喘息聲都聽得到,加上又暈開了一點的眼妝,那種帶著一點危險和嫵媚的感覺,幾乎要從大屏幕中脫框而出,尤其是那連蹦帶唱超過五分鐘刻意壓抑的喘氣聲,還有和那爆發(fā)力截然不同的低啞的聲音,幾乎是聽到了開頭,所有人的理智都不翼而飛,尖叫聲鋪天蓋地:“愛——”我愛你啊?。?!現(xiàn)場的粉絲已經(jīng)完全瘋狂了,身體都控制不住朝著君虞走去,理智、計劃、思考已經(jīng)徹底的離家出走,只剩下了瘋狂,那熱烈的現(xiàn)場幾乎讓人咋舌,東瀛的那位美少年目瞪口呆:“如果在東瀛發(fā)展,君虞一定會成為一個非常厲害的歌手。”在東瀛,演唱會更為普遍,而且是圈粉的重要利器,能成為名噪一時的歌手,現(xiàn)場實力肯定非常厲害,君虞這樣就是現(xiàn)場更為厲害,幾乎可以想象如果她把演唱會開在東瀛,會引來何種的名氣。短短的幾分鐘,兩首舞曲君虞就把氣氛帶到了高潮,明明只是個見面會,下面的人只有一千人,但是氣氛不亞于那些幾千人的演唱會,尖叫聲幾乎要頂棚掀翻,外面都能聽得到,讓人不禁暢想若是君虞真的舉辦演唱會,到時候又是何等的熱鬧。他們這些不算是君虞的粉絲依舊被歌手尖聲弄的熱血沸騰,恨不得跟著舞曲一起跳起來尖叫起來,那聲音通過高清的音質(zhì)完美無瑕的出現(xiàn)在他們耳朵當(dāng)中,穿透力極強(qiáng)的穿透所有的骨骼血rou一直沖到心臟,帶動你全身的節(jié)奏,爆發(fā)的高潮更是讓你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戰(zhàn)栗不已。導(dǎo)演跟打了雞血一樣,不停的指揮攝影師轉(zhuǎn)動攝像頭,胡子都一顫一顫的,眼珠子也激動的亂顫,好像這一對都不夠使了,這種熱烈的現(xiàn)場甚至不用過多的剪輯,而且君虞的表演幾乎是完美級別的,統(tǒng)領(lǐng)舞臺的氣勢完全不遜于天王天后,充滿了說服力,看到這一畫面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君虞是一個歌手,還是一個非常有天賦非常厲害的歌手。導(dǎo)演有些明白為什么對方讓君虞來演了,女主角才華橫溢的讓人一再破例,甚至讓最初對她產(chǎn)生惡感的富二代還有競爭對手都在最后對她產(chǎn)生好感,如果不是對方真的有才華,這樣拍攝起來很容易失去說服力,雖然是偶像劇,但還是要講究說服力的。這個在現(xiàn)實中比點偶像劇中還要厲害還要有才華的女歌手,演起來真的毫無壓力,而且在同齡走中誰能比她更有才華?等到舞曲終于停下,君虞和伴舞的動作也定格了下來,每個人都像是剛運動了幾十分鐘一樣,肌rou都產(chǎn)生了微微的酸痛感,而且口干舌燥,之前殘余的興奮和激動還沒有完全散去,舌頭都在微微發(fā)麻,看著臺上的伴舞依次下去,幾人對視一眼,壓抑住還在顫抖的舌頭,心臟已經(jīng)蹦到了喉嚨眼,下一刻就能從嘴里跳出來,臉越漲越紅,握著花的手越來越緊,這種緊張的氣氛已這幾人位中心開始蔓延,逐漸在這一千多人中蔓延開來。君虞也感覺到了這種古怪的氣氛,這個時候就是不應(yīng)該歡呼尖叫也不應(yīng)該這么沉默吧?她拿著話筒:“你們……”來來得及說上兩個字,就看到最靠近舞臺的一個人忽然單膝跪地,手上的玫瑰高舉,筆直的沖著君虞。君虞:“這……”這是在做什么啊?隨即又是一人單膝跪地,然后就像割麥子一樣,齊刷刷的倒下去一大片,直到最后所有人都單膝跪地,手里的玫瑰花高舉,不要說導(dǎo)演,在場的人幾乎全傻了,這算是什么?君虞也愣住了,這應(yīng)該不是提前安排的好的吧?怎么全都齊刷刷的跪地了?場內(nèi)寂靜一片,就余下急促的呼吸聲,這些急促的呼吸聲連在一起,更加重了場內(nèi)的凝重感,和之前的熱烈氣氛完全不一樣的凝重感,這種暴風(fēng)雨前夕一樣的感覺更讓在場人不由的呼吸都變成沉重,心底越隱隱帶著期待,因為這樣的不同尋常的情況就代表著接下來的發(fā)生的事情也不會不同尋?!?/br>一個清亮的男聲響起,“我們將右手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