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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少年阿賓在線閱讀 -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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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賓就天花亂墜的鬼扯蛋,手指在雪梅臉上細劃著,分散雪梅的注意力,然后偷偷地拔拔,雪梅慢慢的忽略了疼痛。

“晚上我們再去吃燭光晚餐?!卑①e提議,當然沒忘記扭動屁股。

“嗯……”雪梅哼了哼:“不要……”

“為什么?”

“我今天又沒生日……”她說。

“沒生日也可以吃啊!”

“我才沒……啊唷……那么多……嗯……生活費……”她喘著。

“我請你??!”阿賓說。

“不要!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嗯……”她說。

“可是,我們已經(jīng)這么好了啊……”阿賓說。

“那有什么用?”雪梅望著天花板:“吃完飯,你就走了啊!”

“我……今天可以陪你一整晚?!卑①e說。

“啊……輕點……”雪梅別過頭:“那……還是不一樣的,你要作我男朋友嗎?嗯?”

“這個……”阿賓這可就遲疑了。

“哼!”

“這樣好了……”阿賓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以后當我們在一起,我作你哥哥,有時候陪你吃飯,有時候陪你看書,好不好?我保證,疼你,愛護你,好不好……喂……喂……你干嘛又哭啦?”

“我不知道……”雪梅流著淚:“我不知道……我……我沒有爸爸mama,自己一個長大,你……你……別對我這樣……”

“好好好……乖……”阿賓真慌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乖,你……現(xiàn)在覺得好點嗎?”

“唔……唔……”雪梅臉紅得像蘋果:“很脹,好奇怪。”

“脹?”阿賓說:“我還有一半沒放進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來。

阿賓為了證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雖然沒有百分之百將**巴完全進去,卻也和雪梅相貼,吻合度總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撐得杏眼圓瞪,婉轉(zhuǎn)啼叫著。

“怎么樣?信了沒?”阿賓說。

“信了……你……你一定要輕點……”雪梅哀求的說。

“好啊,”阿賓動了:“像這樣嗎?”

“嗯……嗯……哦荷……”

“還痛嗎?”阿賓又問。

雪梅搖搖頭,臉上有千般滋味,嘴兒閉不起來,阿賓看她的小舌頭在嘴里亂蠕,忍不住親上去,雪梅立刻摟緊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賓逐漸將動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悶,腰枝酸僵,阿賓選好時機,突然展開一輪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賓的嘴,叫出聲音:“啊……哦……”

“這樣好不好?”阿賓也喘起來。

雪梅拼命搖頭,不愿答話。阿賓聳動不止,繼續(xù)追問:“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強迸出幾個字。

“這樣呢?”阿賓更快了。

雪梅這時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賓不為難她,埋頭苦干,勤勤耕耘。

也許是倆人的調(diào)情實在太夠了,也許是雪梅的花徑太鮮緊,阿賓沒多久就丹田烘熱,背脊發(fā)涼,他猜自己應該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時,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彎挺著,小圓臀主動配合著阿賓湊迎,屁股下濕得不成體統(tǒng),兩人交頸擁抱,作瀕死的戰(zhàn)斗。

決勝時刻來得比想像中還快,雪梅開始大聲尖叫,回腸蕩氣,阿賓也呼吸濃濁,滿頭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脫力,澆出更多的水,阿賓也僵住不動,強勁的陽深深灌入雪梅的子之中。

沒有人還有多余的力氣,所以只能交擁著調(diào)整呼吸,阿賓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動,讓她更感溫存。

“好漂亮,雪梅……”阿賓說。

雪梅乖巧的親吻他汗?jié)窳说奶?,貓一樣的躲著不動?/br>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嗎?”雪梅問。

“嗯?!?/br>
雪梅低低的說:“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說:“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話,我會覺得……我會覺得……”

“傻孩子,我不會的?!卑①e說:“我不是說過,會疼你愛護你嗎?”

雪梅仰起臉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閃爍,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陽雖然開始斜了,屋頂還是寂靜而襖熱,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樣。

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像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fā)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br>
“那怎么辦……?”依姈轉(zhuǎn)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后,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后,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jīng)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br>
“一點誠意都沒有?!蹦桥f:“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后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br>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后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準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guān)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br>
天真的很黑,烏云壓頂,空氣十分沉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币缞柼祥T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币缞栐侔戳说谌?。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藉口。

“誰???”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jīng)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么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jié)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yè)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進屋里。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里亂了一點……”

“咯嘰……”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里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里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fā)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老師?!币缞枂?,而且和文文轉(zhuǎn)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么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xù)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yè)權(quán)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后廚房走去,副教授獃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xù)吃他的泡面,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他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只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么。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fā)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cè)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gòu)成美麗的曲線,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fā)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沖淡了一些尷尬。

“轟??!”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里?”

“廚房后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zhuǎn)身往后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fā)上剩余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后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寧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么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后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濕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么淋得這么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么晚這么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為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zhuǎn)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nèi)齻€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么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guān)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br>
“襯衫是有幾件……”

“要乾凈的哦?!币缞栂肫鹣匆聶C里那一堆臭衣服。

“乾凈的乾凈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guī)銈內(nèi)??!?/br>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里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里,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乾凈的,依姈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么,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為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么?”

“那你又來作什么?”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fā)稍。

雪梅偏過頭,沉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姈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脫去濕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扣,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蔽奈恼f。

依姈將外衣褲及鞋襪脫下,正要解內(nèi)衣,見到文文已經(jīng)要穿襯衫了,不禁問說:“你里面還穿著濕衣服作什么?”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脫下,也打開內(nèi)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褲,露出白嫩嫩的房。

“你身材也不錯?。 币缞柍梦奈拇┗匾r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頭上撥了一下。

“唉?。 蔽奈倪B忙閃身躲閉,卻一家伙撞進副教授的懷里。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guān),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姈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姈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毛巾嗎?”

依姈這小魔女,衣扣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碰”的,門又關(guān)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濕衣服動都沒動。

依姈說:“好了,別別扭了,來,坐這里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挺好……”

雪梅雖然聽她的話在床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對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毛巾拿去給依姈,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是還沒吃完嗎?”

“??!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蔽奈淖叩介T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將毛巾攤開,蹲在床上,從背后替雪梅搓揭著頭發(fā),拭去滿頭的雨水,然后伸手到雪梅的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币缞柪卵┟穬?nèi)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發(fā),還是沒有說話。依姈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來要去脫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姈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脫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nèi)褲上,這內(nèi)褲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在她的屁股上,說:“哎呀!連這里都濕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脫她的內(nèi)褲,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來,笑著脫掉自己的內(nèi)褲:“傻丫頭,我的也濕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姈黑黝黝的私處,依姈將襯衫往腰間掀開,香噴噴的身體全部露出來。她對雪梅說:“怕什么?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姈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脫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座,蹲到雪梅背后,幫她吹起頭發(fā)。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發(fā)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姈將她的頭發(fā)完全吹乾,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表示不要緊。

依姈走下床,隨便扣上兩顆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濕衣服,輕聲地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姈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吞下,并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姈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br>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姈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并肩在床上跪著,雙肘架在窗臺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里還是亂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币缞栒f。

“依姈,”雪梅說:“對不起……”

“什么?”依姈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槍手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nèi)褲,而依姈連褲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屁股在這里看窗景,依姈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姈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姈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干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著:“好奇怪……”

“什么奇怪?”

“這么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里胡說……”依姈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姈說:“靠一下也不行???”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我嘛!”

“我哪有你?”依姈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里??!”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fā)現(xiàn)臀部的圓弧后面,除了蘋果綠的內(nèi)褲顏色外,還有一團毛絨絨的黑影,并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依姈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床邊一,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拋出床外,落到地上,原來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緣,檢起一只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彎下腰來。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臺,將屁股翹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nèi)褲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么,只好讓依姈將它捋下。

“有一條線……”沒依姈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臀斜劃到右臀,依姈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牠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么辦?怎么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跡。

“這里會痛嗎?”依姈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著。

“嗯……不會?!毖┟氛f。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姈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姈覺得那倒霉的蜘蛛并沒有對她造成什么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欸……”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癢……”雪梅說,她也不知道癢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br>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摺的邊緣,雪梅毛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皮疙瘩。

“依姈……”

“別動,別動,”依姈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抽著其中一兩,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么?”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里罷?”

“誰知道?”依姈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br>
依姈貓伏在雪梅屁股后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的撥動貼在阜上的恥毛。

“雪梅……”

“嗯?!?/br>
“那個人看過你這里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兒撥好了:“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br>
依姈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么。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币缞栒f:“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贊過你這里長得很漂亮?!?/br>
“你……你在看什么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將臉貼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來去,真的是丟人現(xiàn)眼。

“可以了嗎?依姈?!彼龁枴?/br>
“不大好欸,”依姈說:“這里有點兒癢,對不對?”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會,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姈說。

“怎么辦?怎么辦?”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說:“我來想辦法?!?/br>
依姈的辦法頗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唇,然后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滿身的**皮疙瘩,依姈很細心很細心地重復撥開那粉紅色的軟,并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于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姈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癢了,她又不曉得要怎么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姈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床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發(fā)之中。

依姈這鬼靈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有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濕,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滿。

就當依姈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zhuǎn)好了。雨停了,云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亂,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縫,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邊,屁股翹得老高,依姈的手指頭深深地進雪梅的蜜兒里,還不時緩緩抽動著。

文文登時獃了。

這……這是什么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fā)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睛,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姈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里抽送,一邊伸掌去揉動她的房,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姈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么,雪梅先是搖頭后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亂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流下的汁,不禁紅了臉,因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潮濕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么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guān)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后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fā)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里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么一再闖進他懷里?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么做什么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尷尬的轉(zhuǎn)回頭,思索著要怎么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jīng)在后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艷節(jié)目仍然繼續(xù)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的交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為那要命的地方更濕了。

這時從背后,在比她屁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產(chǎn)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壓迫感,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聽見重的呼吸聲,吹得她頭皮發(fā)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里猛瞧。

文文想說什么,猶豫了一下,還是吞回去了。

房間里,依姈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感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鬢邊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春脯滿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弄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尖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fā)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感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酸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并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墻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只青蛙一前一后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后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喘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并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為他的一只左手已經(jīng)離開她的房,伸進襯衫的下擺里了。文文的短褲正在洗衣機里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褲,最后的防線,但是她的手還架在墻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指頭就捏住了她脹出來的恥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到濕濕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么解釋,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nèi)褲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吸一直在她腦袋后頭回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亂亂撩,搞得文文整個戶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著著,兩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么不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后蠢蠢sao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xiàn)了,這一次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nèi)褲,把她的內(nèi)褲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阜都涼颼颼的,完全遮不住什么重點,然后兩手一前一后,到處亂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鉆進她的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屁股,然后像剝面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頭,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兒一實,屁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qū)直入,整陽具都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fā)抖,抱著她用力咽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沖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墻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后雙手后攬,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干什么。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备苯淌谕蝗恍盐?,連忙作兩次抽送。

“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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