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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頭。幾乎是與此同時,李心水下意識合了合襯衣。真的只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對著誰,都可能會做,可,這就更尷尬了。小的時候,窄窄的巷子里,男孩故意攔著女孩,喋喋不休。場景似乎沒變,很窄很窄的過道里頭,蔣漁紅了耳朵,李心水的眼睛忽閃忽閃,突然打了他一下,瞇著眼睛笑道:“唉呀,沒什么不好意思的,jiejie知道你長大了?!?/br>誰說大了三天的jiejie,不是jiejie呢。李心水一副“這真沒什么,咱倆誰跟誰”的表情,從蔣漁的身邊擠過去的時候,還很是費力地踮起腳舉著胳膊揉了他的頭。蔣漁…深深的無力感,真想把她拉回來,好好說道說道。可是這時候,紅姐的助手美方在叫:“模特準(zhǔn)備好了嗎?要開拍了。”一開始大概是為了熱身,頭幾個動作都是簡單的,無非就是搭搭肩、勾勾背什么的。不止蔣漁,就連李心水也適應(yīng)的很好,鏡頭感很快就找到了。但是紅姐都不滿意,皺著眉頭和攝影師岳朝討論了幾句,美方姐便讓人上四樓,將紅姐辦公室門口的單人沙發(fā)給抬了下來。岳朝上前和她二人講動作。“大漁哥要坐在沙發(fā)上,背部打直。心水要跪在大漁哥的大腿上,大漁哥還要稍微扶一下心水的腰,借一下力,不然會跪不穩(wěn),影響畫面效果。然后心水跪的時候要注意,臀部一定要翹出來。就是這樣,來,咱們先試一下?!?/br>蔣漁在沙發(fā)上坐好,李心水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左腿先跪了上去,因為不敢太用力,歪了一下,差點兒歪倒。這個時候,一個溫?zé)岬拇笫郑隽怂话?,飛快又彈開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謝謝。”對面的蔣漁并沒有說話。這一次,她雙手都扶了他的肩膀,成功跪在了他的大腿上。她有168的身高,52公斤的體重。演藝圈對女演員的要求,正應(yīng)了那句“好女不過百”,因為她長期跳舞的原因,她雖然過了百,可看起來比那些沒過百的演員還要瘦。當(dāng)然,看起來是看起來。但跪上去的重量卻是實打?qū)嵉摹?/br>李心水小聲問:“我重不重?”蔣漁默默地?fù)u了頭。但是手,卻遲遲沒有扶上她的腰。一旁的紅姐等了有半分鐘,終于忍不住道:“我說那個大漁哥,你要是再不扶腰,我可不當(dāng)你是害羞,而是想吃豆腐哦!心水要是一個沒跪好,可就是敏感部位撞著你的臉啦。專業(yè)點啦,害什么羞!”紅姐不說還真沒覺得敏感,他一說,蔣漁的眼睛只敢往上看了,一只手別別扭扭地扶上了腰。這時,將好,李心水低了頭。他的眼睛里便只有一片柔和的水光了。紅姐連說了三個“好”,岳朝迅速地連續(xù)摁著快門。紅姐又道:“心水,脫大漁的襯衣,動作要慢,臀部再翹高一點。大漁,右手食指,對,只用食指,像調(diào)|情一樣的,劃過腰…下一點點,不到臀部的地方。”對于蔣漁來說,這大概是一場甜蜜的刑罰,有多甜蜜,就有多殘酷。他繃緊了臉,食指劃上她的腰時,明顯感覺到她輕輕地顫動了一下。她怕癢,從小就怕。可是這會兒,他的心更癢。這個跪大腿的動作,持續(xù)拍了二十分鐘。李心水的腿都跪麻了,右腿沒有知覺,下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蔣漁趕忙從沙發(fā)上起來,讓給她坐。唉……然后居高臨下,系不住的牛仔襯衣,怎么也藏不住春|光。蔣漁干脆轉(zhuǎn)過了身子,背對她,和紅姐說話:“換衣服嗎?”“換??!”紅姐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過……”他拖了長音。“不過怎么了?”他要是敢說下一組照片,還讓小河穿這個衣裳,他就準(zhǔn)備罷工了。紅姐太了解他了,笑了一下:“再拍一組照片,下午出外景。這次的廣告,不止要硬照,還要有真正意義上的廣告。這難不住心水,可是大漁,你會演戲嗎?”李心水生怕紅姐會因為這個難為蔣漁,趕忙道:“沒事兒的紅姐,一會兒你把要求告訴我,我給他稍微講講,他就會了?!?/br>蔣漁頓時就展顏開花。紅姐撇了撇嘴,那意思蔣漁懂,是說他得瑟什么!他就是得瑟了怎么著,別看十幾年不見了,那丫頭還是一心向著他。作者有話要說: “我重不重?”“不重,抱一輩子都不嫌重。”“我重不重?”“重,你別壓我!”☆、牛仔情侶裝在沒有拿到廣告的劇本之前,李心水的心就沒有安定過。還記得,他們才剛上小學(xué)一年級的時候,他數(shù)學(xué)考了八分,怕回家挨打,便把沒填的都填上,還用紅筆重新改卷,在“8”的前面又添了個8。多天|衣|無|縫的事兒,就因為他太過緊張,不會演戲,被識破了。結(jié)果……換來了一場男女混合雙打。現(xiàn)在想想,她認(rèn)識的蔣漁吧,真的,除了會游泳,一無是處。大概,天才都是這樣。李心水因此cao壞了心,休息的時候,把蔣漁拉到了一旁,嚴(yán)肅和他道:“拍廣告,劇情都不會太復(fù)雜,主要就是感覺,你一定得想象自己就是廣告里的人物?!?/br>怕蔣漁不懂,又鼓勵他:“其實沒事兒,我也不是科班出身的,一開始演戲,就跟個傻瓜似的,不過演了幾場,就有感覺了。過幾天我進組,演個女四號?!?/br>一說起這事,李心水本來挺高興的,可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嘲道:“你看,你都是奧運冠軍了,我好不容易演個女四,還高興的不得了?!?/br>蔣漁就沒哄過女孩,就是小時候和她在一塊兒,也總是想方設(shè)法招惹她,那時候,只要一想到她氣噘了嘴,他就能樂上一整天。現(xiàn)在畢竟長大了,就算是招惹,也得換個招惹的辦法。他笑笑地道:“萬一咱倆要演吻戲呢!”“廣告不會有這樣的尺度吧?就是有,也是借位!”“那你們演戲的時候也是借位嗎?”“有借位的,也有不借位的。不過,這年頭,一般都不借位,除非是未成年的女演員?!崩钚乃肓讼耄J(rèn)真道:“這年頭都是炒CP,CP炒的好,那就是雙贏,少有人會忌諱這些的?!?/br>“那你呢?”蔣漁可算是問出口了。李心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下,像小時不快的時候一樣,伸腳去踢他:“你說實話,你看過我演的戲嗎?”那尖頭的小高跟鞋,踢起人來,比小時候還疼。蔣漁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