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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動手嗎?「等很久了嗎?」「不……不久的……」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松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你們……你們都一樣……老從后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你們怎么辦?」「這倒是個好主意……」常琛輕輕一笑,搓揉著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著那逐步攻頂?shù)氖?,仿佛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事,「哪天我們就扮個yin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yin賊弄上手時會是什么個模樣……是全力反抗、力保貞cao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嗯……你……哎……」感覺到身后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手正隔著衣裳,掌握著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發(fā)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jīng)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軟了。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目的艷裳穿上身來,現(xiàn)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里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著兩人時,白衫胸前已是兩點激凸,常琛的手將情yuhuo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么矜持都丟光了。「羽霜早……早就被你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yin賊……師父怕……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有……只有任由yin賊宰割的份兒……你……哎……你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捻上那賁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嚶嚀,嬌軀登時軟綿綿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你若連里衣都不穿……遇上yin賊時只好給yin賊大逞所欲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早……早就沒什么美名了……」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輕瞇,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你們這樣……這樣經(jīng)手……羽霜從身到心、從里到外……都被你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yin娃蕩婦……是你們專用……專用的玩物……」「好個浪到骨子里的sao娘兒,琛兒可拜見了,」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yin賊下了yin毒,狠狠玩了一兩個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于口頭上這般示弱,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sao進骨子里的yin蕩觀音……琛兒忍不住了……我們上床去吧!」「討厭……這樣說師父……」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yin,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當?shù)脑u為yin蕩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你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才不是什么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有什么后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著力氣……侍候你這浪sao娘兒哩!」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著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么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常琛自也樂得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著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于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常琛眼前,浮著一層粉紅艷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欲望。「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著師父……」沒想到眼見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然早耐不住胸中yuhuo的焚燒,胸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著熱情,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他爬到白羽霜身后,雙臂輕環(huán)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著魔力的大手順著她的洶涌直搗黃龍,當禁區(qū)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xiele一灘。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么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蕩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布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欲汲汲地享用著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后,卻令白羽霜胸中愛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舍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見白羽霜竟已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呢!但懷中嬌嬈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只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yin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qū),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yin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哎……好……好琛兒……唔……你……你怎么……怎么這樣……哎……你……你壞……這樣逗……逗師父……嗯……」雖已被常琛突入,饑渴的禁地早已準備好任他沖刺蹂躪,卻沒想到常琛竟是慢條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著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著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里那饑渴的像要爆開的香肌美rou,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qū)口處被搔的更是酥麻,內里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求……求求你……好琛兒……別再……別再吊著師父了……讓……讓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不要這么急……」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欲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射地渴求著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沖刺的沖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著白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