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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之后更是殷勤討好。蕭恒聽到梁庸的話,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楊蓁蓁埋在蕭恒懷中,也聽到了梁庸的話,心中不覺有些好奇梁庸說這話的意思,可是她又不愿意在這個時候探頭出來,所以只能夠忍著心中的好奇,任由蕭恒抱著她。蕭恒還真是一路抱著她走著,從太子的寢宮,一路走到了楊蓁蓁的屋子。偏生他力氣驚人,抱著楊蓁蓁走了這么一路,仿佛是一點(diǎn)都不累,連氣都沒見多喘兩下。直到走到了房門口的時候,蕭恒還顛了掂楊蓁蓁的身體,開口說了一句:“太輕了,你該多吃一些!”楊蓁蓁聞言,沒有說話,身體卻是忍不住往下沉了沉,只不過,她這點(diǎn)子小劑量,放在蕭恒眼里,還真不算什么。蕭恒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輕不重,聲音低沉:“別鬧!”這舉動,卻讓楊蓁蓁原本就漲紅的臉蛋,越發(fā)紅了起來。誰鬧了!她不服氣的探出了頭,瞪向了蕭恒。蕭恒見她這般,卻是笑了起來,低沉笑聲在他的胸膛里震動著,他故意又在楊蓁蓁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寬大的手掌,有些占便宜似得,曖昧的停留了一會兒。此時此刻,楊蓁蓁又羞又惱,想要掙扎反抗,卻又被蕭恒這般抱著,根本無力反抗。就在她打算破釜沉舟從蕭恒身上跳下來的時候,突然蕭恒卻是伸腿踢開了她房間的大門。帶著紅色喜慶的燭光從屋內(nèi)映照出來,楊蓁蓁的眼睛有些不適應(yīng)的眨了兩下,她下意識抬頭看了過去。而這一眼看去,卻是愣住了。她的房間,已經(jīng)大變樣了。說變,并非是屋里的擺設(shè)又給換了,當(dāng)然擺設(shè)還是那樣的擺設(shè),只是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這樣的房間,在她的記憶之中,她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就在她出嫁的那一晚。到處都是喜慶的剪紙貼著,屋內(nèi)滿眼鮮紅的布置,她怔怔的扶著蕭恒站在了地上,腳步忍不住朝著屋里走了幾步。紅綢錦被,滿室綾羅,最為顯然的,還是兩支此刻正燃燒著的紅燭,上邊圖案龍鳳交纏、左邊一支,龍鳳呈祥,右邊一支,百年好合!楊蓁蓁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蕭恒。蕭恒站在她的身后,一支含笑看著她,見她的目光也望向了他,他含笑的朝著楊蓁蓁走了幾步,伸手抱住了她的,輕聲開口道:“你喜歡嗎?”“……不是說守歲嗎?”楊蓁蓁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最后在蕭恒有些火熱的目光下,她微微紅了眼睛,開口反問了一句。蕭恒卻是輕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溫柔:“是啊,守歲,但守歲的時候,可以做一些別的事情?!?/br>蕭恒說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的手放在了楊蓁蓁的臉頰上,手心有些溫燙,也讓楊蓁蓁的身體不覺顫抖了一下。楊蓁蓁自然能夠知曉蕭恒想要做什么。若是往日里,她其實(shí)是忍不住有些逃避的。她心中的顧慮太多了,想得多,便不想做的也多了。可是這會兒,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身體卻有些挪不動。可能是氛圍太好,又可能真的是時候到了。“朕想過了,今年馬上要過去了,可是朕不想將這件事情拖到明年,想讓在今年,讓你真正成為朕的女人。”蕭恒說出這話的時候,雖然語氣篤定,可是神態(tài)之間,明顯帶了幾分不自信,他目光有些忐忑的看著楊蓁蓁,輕聲開口道:“蓁蓁,你愿意嗎?”楊蓁蓁沒有開口說話,目光只是落在了正燃燒跳動著的蠟燭之上。她記得自己當(dāng)初出嫁的時候,母親拉著她的手,再三叮囑過,一定要看好蠟燭,讓蠟燭一夜燒到天明,只有這樣婚姻才能夠長久。可是那一夜,她卻并沒有去看著那兩只蠟燭,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蠟燭就滅了,她只知道自己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蠟燭才燒了上頭那么小的一截。那個時候,她不以為然,李家的人也不重視,所以根本沒有將那兩只蠟燭當(dāng)回事情,結(jié)果她與李堅(jiān)之間,果然不長久。當(dāng)然,楊蓁蓁也知道,蠟燭并不能夠代表什么,只不過如今想起來,這仿佛也是一種征兆。倘若夫妻之間真的能夠重視這段姻緣,那么便只是為了討個好兆頭,也會守好蠟燭,若是不重視了,自然也不會去管這些所謂的兆頭。楊蓁蓁目光從蠟燭的火光上收回,落在了蕭恒的身上,輕聲開口道:“我聽說,這兩支蠟燭,代表了男女二人,倘若蠟燭能夠一夜燒到天明,能夠同時滅了,說明二人能夠白首偕老、一輩子和和睦睦的過到最后。”“是嗎?”蕭恒倒是第一回聽到這樣的說法。他當(dāng)年大婚之時,其實(shí)與皇后的寢宮里也燃著這么兩根蠟燭,可那兩支蠟燭仿佛就是擺設(shè)一般,他沒放在心上,第二日醒來,屋內(nèi)自然也被宮人收拾妥當(dāng),所以根本不知道兩支蠟燭有沒有燒到最后,同時滅了。倘若楊蓁蓁說的是真的,或許他與皇后的那兩支蠟燭,有一支肯定是先滅了。蕭恒抱著楊蓁蓁的肩膀,慢慢的走到了蠟燭前邊,他細(xì)細(xì)看了,然后對楊蓁蓁輕聲道:“你看,兩支蠟燭,寬長相同,它們肯定能夠燒在最后一起滅了!”楊蓁蓁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蕭恒見她這般,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面對面看著她,輕聲道:“朕陪你守著?!?/br>楊蓁蓁聞言,忍不住抬起頭,看向了蕭恒。蕭恒見她這般,輕笑著拉過了她,慢慢的走到了桌子前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去。然后撿起一雙筷子,地給她輕聲道:“都這么晚了,你一定餓了,先吃點(diǎn)東西,墊墊肚子!”楊蓁蓁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了筷子。放在她面前最近的,是一盤餃子,楊蓁蓁倒也沒有舍近求遠(yuǎn),直接伸出筷子,夾了一個餃子放入嘴里輕輕咬了一口,但只咬了一口氣,楊蓁蓁眉頭便皺了起來,抬頭看向蕭恒,開口問道:“生的?”“生的?”蕭恒聞言,也是愣住了,自己伸出筷子撿起一塊放入嘴里,咬了一下,然后吐了出來,皺著眉頭不悅道:“梁庸怎么辦事的,怎么生的……”蕭恒話未說完,楊蓁蓁也是突然醒悟了過來。二人都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場景,自然是想起了為什么餃子會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