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6
,有的時(shí)候則是自己出去,偶爾還會因?yàn)樘迂澩媲罅怂木壒剩鋈ヒ幌隆?/br>可是蕭恒絕對沒有想到,有一日這塊牌子,反倒是砸了自己的腳。蕭恒深吸了一口氣,二話不說,直接吩咐宮人上來伺候他更衣。楊蓁蓁去太子的東宮住上兩日,人在宮中他倒是不怕跑了,可是等到出了宮,誰知曉她在楊家住上幾日,會不會突然覺得要在楊陳氏跟前盡孝,又突然覺得家中侄兒可愛,就不想回了呢!說來?xiàng)钶栎璩鰧m之后,倒是沒有立刻回楊家,今日出宮其實(shí)也是太子慫恿,出宮之后,楊蓁蓁反倒覺得自己如今這心情回楊家并不合適,便讓底下跟著伺候的人找了一處酒樓先稍作歇腳。只是在下馬車的時(shí)候,她無意間從另一輛疾馳的馬車窗邊看到了一張臉,然后整個人都精神恍惚。她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又或者是自己看岔了,看錯了,否則她怎么會看到那輛疾馳的馬車?yán)?,坐著一名與她面容十分相似的少女。第180章一百八十、少女楊蓁蓁怔愣發(fā)呆站在原地,直到吩咐完底下人安排的太子回轉(zhuǎn)過身,方才發(fā)現(xiàn)楊蓁蓁的異樣,不過太子倒也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楊蓁蓁對于出宮之事還有所猶豫。所以他半分不提楊蓁蓁的異樣,只是輕聲開口道:“乳娘,包廂已經(jīng)安排好了,咱們進(jìn)去吧,您前幾日不是說有些懷念這家酒樓的做的果木烤乳鴿嗎?”楊蓁蓁面上神色仍然有些猶疑,但她的目光落在太子的笑臉上,還是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開口道:“好,殿下費(fèi)心了?!?/br>楊蓁蓁將手放在了太子伸出來扶著他的手上,慢慢的朝著酒樓走去,只是在走入酒樓之后,她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往身后望了一眼。身后依然是川流不息的大街,來來往往的人臉陌生而麻木。楊蓁蓁深吸了一口氣,不覺自嘲笑了一下,方才只怕真的是她的幻覺,她怎么會看到一個與她長相相似的少女呢!想到了這里,楊蓁蓁也控制住了自己的神思,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更加不想讓旁人擔(dān)心。她慢慢的走入了酒樓。青蓬馬車噠噠而行,穿越了繁華的街道,走過了僻靜的小巷,終于在一處京中看似十分尋常的二進(jìn)院子門前停了下來。馬車簾子被掀開,走下了一身粗衣仆婦裝扮的婆子,婆子面容嚴(yán)肅,走下馬車后,并沒有與從打開的大門處走出的另一名婆子說話,而是將手伸向了馬車,沖著馬車內(nèi)依然語氣嚴(yán)肅的開口道:“小姐,到家了!”“……好?!?/br>一個小心翼翼的應(yīng)答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從馬車?yán)锷斐隽艘恢滑摪桌w細(xì)的小手,婆子低著頭扶過那只手,將這只手的主人從馬車?yán)镉讼聛怼?/br>是一名身穿淺青色對襟繡花裙的少女,少女肌膚瑩白細(xì)膩,五官清麗而柔順,顯然是一副閨閣小姐的打扮。倘若在場有任何一位認(rèn)識楊蓁蓁的人在,在看到那名少女的時(shí)候,只怕都會嚇一大跳,只因?yàn)檫@名少女的面容與楊蓁蓁足足有七八分想象。只是,若是看的久了,卻又會覺得,仿佛并不是那般的相像了。少女眉眼之間的怯弱破壞了她的氣質(zhì),也讓她看起來,與楊蓁蓁并不是那般的相像。她站在這處門庭之前,面上的神色越發(fā)拘禁與不安,忍不住將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婆子,也是她的奶娘,輕聲開口道:“奶娘,我們以后要住在這兒嗎?”扶著少女的婆子聞言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開口道:“是的,小姐,你的表舅母特地給你安排了在此處暫居,旁事,自有你的表舅母替你安排?!?/br>少女聽著乳母嚴(yán)肅的話語,一顆原本就不怎么安定的心越發(fā)沒有著落,她其實(shí)是有些不明白的,明明自己家中父母俱全,為什么父母要將自己送到京中表舅母家中來。是了,母親說讓她來投奔表舅母,是因?yàn)楸砭四改軌蚪o她安排一門好親事,給她帶來富貴,可她還是有些想不通,明明家中最受寵的是大姐與三妹,這種好事,又怎么會輪得到她。因?yàn)槌D暝诩抑胁皇軐櫍瑤缀蹙拖袷请[形人一般,身邊乳娘與丫鬟又是強(qiáng)勢重規(guī)矩,她性格一向怯弱,但并不代表她沒有什么腦子。她自然感覺得到,自己進(jìn)京并非像母親所說的那般是好事,更加不是像母親說的表舅母就是她的親人。她進(jìn)入京城地界后,并沒有立刻進(jìn)京,而是被帶去了京郊一處別莊見了表舅母,那位保養(yǎng)得宜、滿身貴氣的表舅母只是匆匆見了她一面,卻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記得那位表舅母看她的目光十分的復(fù)雜,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時(shí),她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東西盯上一般。她說不上來那個目光中有什么,但絕對沒有什么喜歡的情緒。之后那位表舅母對她的安排,也印證了她的想法,表舅母并沒有收留她在別莊居住,也沒有帶她回京中的家中居住,而是讓乳娘帶著她,在京中一處客店里居住。她心中其實(shí)是有幾分反對的,雖然自家并非是什么達(dá)官顯貴,可在當(dāng)?shù)匾菜闶怯蓄^有臉的人家,學(xué)的規(guī)矩她也算是耳濡目染,自然知曉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帶著乳娘、又無長輩陪伴在人來人往的客店里投居是并不合適的。先時(shí)在路上已是不得已而為之,現(xiàn)在到了京中還要在客店里……她也是與她的奶娘說了自己的意思,表舅母既然無意,那便回家去,左右她對這所謂的富貴也并不期望。但她這話還未說話,便立刻被她的奶娘教訓(xùn)了一頓。她向來都怯弱,又十分信重自己的奶娘,自然不敢再說什么。其實(shí)這會兒,能從人來人往的客店接出來住在這一處仍是不合適、也不好的地方,她心中已經(jīng)是十分的慶幸了。她在門口并未久待,很快便被自己的奶娘帶入了屋子里安置了。而那名婆子在安置完少女后,直接將房門鎖上,走到了外間,在看到方才在門口迎接她們的婆子時(shí),她一直僵硬的一張臉上方才露出了一個笑容,輕聲開口道:“怎么樣,夫人如何說?”被問話的婆子聞言,目光看了一眼那名婆子不遠(yuǎn)處的房門,壓低了聲音輕聲開口道:“夫人早上派人來過了,說讓你先看著她住在這兒,夫人也在猶豫,該將她送去哪個王府才好?”“夫人不是一開始說,要送去端親王府嗎?”婆子聞言,面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早些時(shí)候她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