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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含辛茹苦的將他養(yǎng)大,自個家的小白菜出落得這樣水靈,馬上就可以被豬拱了,林白白心里別提多得意。“娘親,娘親特地在這里等我?”江影希下了馬,幾步?jīng)_到她跟前。林白白仰起頭看他,自家的小白菜長了這么多,而她因為數(shù)據(jù)的關(guān)系,三年來,一點都沒長過,還是這么的少女……想想都要掬一把心酸淚。“娘親進屋里去吧,外頭日已暮西,天色漸寒,仔細著涼?!?/br>由于身高關(guān)系,小白菜拎著林白白,跟扶老太太一般恭敬的把她扶進了院里。這孩子太孝順了,真是讓她些不太適應(yīng),他自拜了徐開澤為師已有三年,中間不知是從哪一日起,便不肯再喚她娘親,整天跟個中二少年似的別別扭扭。林白白想著,他大抵是到了叛逆期,這個時候你越掰他,他越倔強,還是以觀察為主,過些時日說不定就自個痊愈了,便也沒去管他,每日里仍然以娘親自居,照常給他灌輸一些不良思想,不知是哪一日后,他的中二病突然又好了,開始又親親熱熱的喚她娘親,并且變得十分的孝順,她心甚悅。“潘先生道想回蜀中一趟,此去歸期不定,你這兩日抽些空,再多與他請教請教罷。”潘先生是三年前,她從罪奴販子手中救回來的,當時他身負重傷,手腳筋脈俱斷,拖著單薄的身體將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護在身下,邊上幾個男丁對他拳腳相加。林白白湊過去一問,才知原來這一大一小都是罪奴,不知怎的輾轉(zhuǎn)至此地,大的一身傷不說,還手腳筋脈俱斷,小的年紀太小,面上又有碩大一塊燒傷,瞧著便是嚇人的很,哪里有人肯花銀子買?這年頭,人販子家里也沒有余糧,干養(yǎng)著兩張口已經(jīng)是不易,更別提花錢替他們買藥,要知道藥材價格可是不菲,有這點錢,不知可買多少個頂用的奴,這小的眼見大的傷勢無藥可治,一日嚴重過一日,便起心想偷點銀子給他抓藥,卻不料被逮住了。她打量了一下那男子,見他身上肌rou勻稱,虎口掌心處又有老繭,手指卻并不似干慣活的農(nóng)夫那樣粗糙,這個慣使兵器的練家子,然此人雖遭此劫難,卻目光清明,想來人品還是不錯的,心里便有了計較。花銀子買了這一大一小,奴販子巴不得將這兩尊瘟神請出去,怕她反悔似的,迅速的交割了賣身契,她又請了大夫,為這大的看了看傷,可惜他手腳筋斷的日子太長,且看下手的人,那也是個練家子,手法狠著吶,哪怕治好,怕也只是能行走,舞刀弄槍那是崩想了。這男子只道是自己身無長物,唯有一身功夫,也遭jian人暗害,險些成了殘廢,若是她不嫌棄,他可幫她調(diào)教幾個護院,權(quán)做是聊表自己的一點心意。林白白見他這樣上道,心中自然歡喜,她救他回來可不就是為了給江影希找個可教他點拳腳功夫的老師?于是一大一小便在這莊子上住了下來,他也不肯讓人叫他名字,林白白便囑咐莊子上的人,根據(jù)他的姓,喚一聲潘先生。潘先生先前手頭功夫十分不錯,但所謂雙拳難敵四,林白白便用潘先生為例,為江影希上了生動的一課。而后江影希便行了拜師禮,潘先生慣用武器是劍,所教的自然也是劍,起先,只教一招刺,教他手持一把木劍,在老梅樹上以紅筆畫了一個點,每日刺那個點一千下,然后開始往胳膊腿上掛沙包,仍然是練刺,循序見遞的加沙包,后來他嫌沙包不夠勁,轉(zhuǎn)而讓打了幾個鐵環(huán)套上。他不愧是男主,進展飛快,不過一年,潘先生便表示教無可教,由得他自個折騰,好在潘先生還有一樣是他抵不過的,便是對戰(zhàn)經(jīng)驗。潘先生便指揮林白白與他對戰(zhàn)喂招,先前兩次,經(jīng)過潘先生的指點,林白白總能將他揍趴下,但也只有兩次,然后這小子就上天了,親娘都打不到他,他倒是不會出手將林白白給揍趴下,但比體力比內(nèi)力,林白白也是耗不過他的,最后只能自個繳槍投槍,不甘不愿的認輸。她會輸也是必然的,她在睡覺的時候江影希在練功,在發(fā)呆的時候,江影希在練功,在吃零嘴的時候,江影希在練功,能不完虐她么。第三十六章篡位的將軍庶子更新時間2016-7-3111:12:17字數(shù):2036這兩年,潘先生教她們,特別是江影希良多,他前半生肆意江湖,俠肝義膽好不快活,卻因性子正直,落得如今下場,好在末了,教了江影希這樣合心意的徒兒,臨走前,生怕江影希重蹈他此生覆轍,兩師徒秉燭一夜,他忍痛將自個的一生的剖析給江影???,望他引以為戒,直接導致江影希許久沒增加的暗黑值增加了10幾點,突破了50大關(guān)。這幾年,雖他身體上的傷經(jīng)過細心調(diào)養(yǎng),已經(jīng)無甚大礙,但一直心中抑郁,終于似想通了一般,決定回蜀中瞧一瞧,林白白自然沒法勸他,只能盡心的為他打點行囊。初三日吉宜遠行,林白白與江影希到城外十里亭為他送行。“先生此去,山高路遠,不知何日再有相見之時,妾身在這里祝先生此行得償所愿,此去若先生心愿得了,望不嫌棄,妾身與影希隨時歡迎先生回來?!?/br>潘先生與他兒子小潘揮手同她們告別,直至馬車行不見蹤影,林白白才與江影希上了馬車,回莊子去。他現(xiàn)今身量高大,已經(jīng)不能肆意在車廂里竄來竄去,只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林白白伸手比劃著:“我記得你第一次上這馬車的時候才這么點,刺溜一下就進來了,像只猴子那樣的靈活?!?/br>江影??粗Σ徽Z,仿佛林白白取笑的不是他,這孩子,越來越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林白白正覺無趣,收了手,準備小憩一會,江影希卻突然握了她的手,親親昵昵的似當初那會似乎的,靠在她身上撒嬌:“是了,我記得當初我才及娘親腰間,第一次見那會,娘親還能抱起我來?!?/br>“當時你那樣輕,我自然抱得起”,林白白拽著他的耳朵讓他坐直身子:“現(xiàn)在你這么大塊頭,就不要再撒嬌了。”江影希擺了個可憐的模樣看著她:“娘親不是說,我什么時候都是娘親的兒子么,兒子同娘親撒嬌不是天經(jīng)地義?”“放屁,兒子孝順娘親才是天經(jīng)地義。”話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四歲了,是時候早戀了,若是條件好些的人家,都給安排通房了:“我聽說兵部尚書家有一幺女,正直豆蔻,前些日子在安平郡主籌辦的詩會上小出了一番風頭。”“好好的娘親怎的說起了這個?”林白白直愣愣的看著他,他躊躇一番,才道:“江世林現(xiàn)今如日中天,兵部尚書雖官居一品掌,但手中并無什么權(quán)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