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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但大家都出力了,憑什么就契給你?分贓不均是最容易起內(nèi)訌的,這不,還不需林白白挑撥,他們自個都要打起來了。還是持陣盤的元嬰修士目光長遠(yuǎn),喝道:“這九尾狐雖年幼,可修為遠(yuǎn)在你我之上,且脾性頑劣歹毒,哪里是我等可以肖想的?且那些為了收服九尾狐所隕落的道友的宗門豈肯輕易罷休?還是先行捆了,與眾人詳細(xì)商議之罷。”在場他的修為最高,大家自然都聽他的,眼見他祭出一道金繩要來捆自個,林白白瘋狂的運(yùn)轉(zhuǎn)起內(nèi)丹中的靈氣,準(zhǔn)備給大家一個驚喜。正在她破釜沉舟之之際,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影終于姍姍來遲,大哥,你一定是嫉妒我毛皮雪白,這才故意掐著點兒來,就是想害我被火燎成死狗對不對?雖心中吐槽著,但見著他,她沒來由的就覺得安心,大概是同出一脈的關(guān)系吧,眼一黑,放心的暈了過去。玄墨的修為比在場的高了許多,他也沒出手教訓(xùn)眾人的意思,只是走到林白白身邊,拎起她,撣了撣她身上的灰,破開虛空回了妖界,林白白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月之后的事情了,她受傷不輕,任玄墨大量的天材地寶塞下去,也足足昏睡了一月,畢竟圣獸與人類不同,無論修煉或是養(yǎng)傷,多是靠著吃吃喝喝睡睡來完成的。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個正泡在一汪品階不低的靈泉里,一身毛發(fā)都長好了,邊上的侍女見她醒來,喜出外望的報信去了,不出片刻,玄墨便過來,將她自溫泉中拎出來,好生的端詳片刻,滿意的點點頭:“唔,恢復(fù)得不錯。”“這是哪里?”她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各種瓊樓玉宇半掩在繚繞的靈氣中,奇花異草相競爭艷,隱隱還能聽到海浪拍岸的聲音。“是——我在妖界的洞府?!毙q豫了一下道。妖界并不是在其他位面,與天行大陸中間隔了一道百萬海域,據(jù)說這處是妖修的天堂,隨處可見各種化形之妖,人類在這反而備受排擠,與天行大陸那邊正好相反。“我能參觀一下么?”“可?!毙е瑸樗?xì)細(xì)講解:“這里是天極大陸的最東端,我數(shù)年前曾游行至此,偶爾發(fā)現(xiàn)此島地下有一濃郁的靈脈,便將此地稍作休整改造,做一個落腳之處。”總歸當(dāng)時天上地下只他一只九尾狐了,怪是無聊寂寞,也就愛上了在各地置辦洞府之事,權(quán)做消遣。能被他稱做濃郁的靈脈,想來靈氣定然是可觀的,玄墨抱著她四下溜達(dá)了一圈,島上人并不多,只了了幾個侍女,林白白咕嚕著一雙眼睛,不住的打量幾個美貌侍女,莫非這是玄墨的通房丫頭們?玄墨摸了一把她的狗頭,道:“莫要亂想,都是些草木精點化而來,木系妖類未渡劫前,俱是雌雄同體?!?/br>第一百三十三章休假世界雌雄同體?可攻可受?眼見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里頭泛著狡黠的光,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玄墨無奈的搖搖頭。她自能跑能跳后,在這海島上呆了幾日,上上下下的石頭都被她摸了個遍,自覺無趣,突然就想起自個還有事情沒辦來著。“你還要去天行大陸?”玄墨正修剪一盆靈草的手一滯。林白白點頭:“當(dāng)然還要再去,我還有事情要做呢,都是答應(yīng)了別的的事,之前坑我的那群人也還沒找他們算賬?!?/br>玄墨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擱下手中的剪子:“罷了,想去便去吧,不過得過兩日才行?!?/br>她發(fā)出傳訊符的時候,玄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但他沒出手,楞是忍到林白白被打成狗才將她抱回來,就是希望冀著人修的手叫她長點經(jīng)驗,畢竟哪怕強(qiáng)悍似他,也是一路被人吊打過來的,這是任何需要成長的人,都不可避免的過程,左右在她修為上去這些年頭他都不會閉長關(guān),只這一個族人了,幼狐天生對塵世好奇且留戀,他多上心盯緊點就是。兩日過后,玄墨給她弄了一套全新的裝備,護(hù)甲、發(fā)袍、靴子、項圈、手鐲、珠花、綢綾、墜扇,全都是上品道器,又給了一塊特殊的可遮擋秘術(shù)探查血脈種族的墨佩,叫她納進(jìn)丹田之中,簡直武裝到了牙齒里,好在這些道器都是可以斂變的,否則就依他那品味,穿出去又能晃瞎一眾人眼。往她的乾坤袋里又塞了些靈石丹藥,眼見再無遺漏,這才撕開了虛空,將她投了進(jìn)去,她一走,玄墨也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像在養(yǎng)女兒有沒有。嘿,別說,他投放的地點還挺準(zhǔn)的,正是林白白要求的飛來峽中。本來她的性格是一貫謹(jǐn)小慎微的,但之前因為心中有郁氣,加之又覺得這是個度假世界,想來沒什么危險,這才敢大肆蹦跶,經(jīng)次一役,倒是叫她態(tài)度端正不少,人還是不能裝x啊,你看她,只是稍稍裝了一裝,就遭報應(yīng)了……她這次用的乃是之前忽悠徐少凡的那白須老頭的模樣,又將修為調(diào)整為金丹大圓滿,這才熟門熟路的往那老頭所在的地洞處去。到了地洞,變成之前的模樣亮個相,又變了回來,那老頭也不多問,乖乖的鉆進(jìn)了養(yǎng)神木之中。之后兩人就奪舍人選鬧了個不愉快。老頭想要個天資出眾,尚未入道的嬰孩軀體,林白白堅持走釣魚路線,吵得不可開交,最后林白白也煩了,橫道:“你聽我的,那這交易繼續(xù),若不肯,我就要毀約了?!?/br>老頭十分生氣:“你可是賭過誓,要為我找一具和心的身軀的!”她冷笑道:“我說的只是助你奪舍,和心二字,是你自個加上去的吧?”人在矮檐下,老頭也沒法,最后只得妥協(xié)。林白白心中怨他墨跡,釣了一群殺人打劫的散修,把幾個靈根好的都砍死了,就留下一四靈根的廢材,他咬牙片刻,只得奪了舍去。至此,這筆交易也算是完成,她正要走,卻聽他道:“且慢?!?/br>“還有什么事?”林白白眉一揚(yáng)。“來點靈石……”他幾欲吐血三升,這體質(zhì),這靈根,經(jīng)脈里的這些個污穢物,天吶,竟然還不是童子之身,他這是奪了個馬桶嗎?林白白想了片刻,道:“君子不收嗟來之食,我可以先借靈石給你,待你日后再有研究出的方子,借我一瞧,算做抵債便可?!?/br>“可……”奪舍老頭抓著扁撲撲儲物袋咬牙切齒道。林白白十分大方的借了給了他一萬中品靈石,也不擔(dān)心他不小心被人劫財害命后自個血本無歸,交換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各自離開。城鎮(zhèn)里頭的茶樓酒館都在說飛來峽外一月之前的那一戰(zhàn)斗,數(shù)十名元嬰真君圍捕一只九尾天狐,結(jié)果狐貍沒逮住,惹了一聲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