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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正要伸手試探了一下鼻息,這人的眼睛卻突然睜開了,卻是沒有眼球的,白慘慘瞪著一雙眼白,大白天的還作怪,真是要死,她把一直握在左手上的五雷符貼在這小子臉上,這東西其實也不是驅(qū)邪用的,可她也沒準備驅(qū)邪的東西,但上頭有公雞血和朱砂,鬼也是怕的。符一貼上去,這人喉嚨里就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音,一副馬上要尸變的模樣,然后就有白沫子咕嘟咕嘟從嘴里溢出來。看這樣子,似乎還沒有死絕。好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林白白日行一善,忍著惡心把他拖到地上躺平,讓他免于被自個吐的白沫子嗆死。往里一走,看見滿地狼藉,倒是有點吃驚,嚯,看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只用紅筆畫有朝下的箭頭、摔碎了的碟子,一張燃的只剩一個角的報紙,感情這家伙到鬼屋里來玩碟仙?看這些動靜也不像是一個人折騰出來的啊,應該是有同伙。她把這棟排屋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也沒發(fā)現(xiàn)第二個人,看來一出事都跑了,就剩這倒霉鬼一個在這。之前感覺那鬼挺猛的啊,怎么逮住一個半大小子,這么好的點心,一晚上都還沒消化完?她四下找了找,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鬼魅善于匿藏,大白天的,它不出來,林白白也沒辦法,只能回去再做點準備。踢了踢這倒霉鬼,這是誰?往哪兒送?有困難還是得找人民警察,既然一晚上那鬼魅都沒能干掉他,想必是個福大命大的,這么一時半會的,估計也死不了。林白白把他臉上的符撕下來揣進口袋,去派出所報警了。一聽說死人啦,一屋子的警察叔叔都興奮了,國內(nèi)治安好,這些個片兒警們,最多抓個打架斗毆小偷小摸,死人這樣的大案件可是頭一會,必須得重視??!所長叔叔一揮手,派出所僅有的兩輛警車都出動了,拉著全所上下七八個警察和一個證人烏拉烏拉的往那廢棄醫(yī)院去。有車就是好,走路半小時,坐車五分鐘啊,警察叔叔們頗有架勢的把手槍掏出來,一個個的跟下餃子一樣往車下跳,林白白瞧他們這派頭,總覺得里頭那娃不死都對不住警察叔叔們的熱情。都拿出驗尸的架勢來了,進去一摸,竟然還有氣兒,說不失望那是假的,但這娃臉色黑青,氣息微弱,一看馬上就要撲街了,死人了警察才管用,沒死還是得找醫(yī)院,兩個人警察準備把他抬起來,沒想到竟死沉死沉的抬不動。所長叔叔不高興啊,黑著臉呵斥他們:“平常叫你們多運動多鍛煉,你們不聽,看看,抬這么個孩子都抬不起來,廢了,你們?!?/br>第一百六十一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上所長叔叔一揮手,兩個高大的警察叔叔也一起幫忙去抬,結(jié)果四個大男人,愣是抬不起一個半大小子,林白白倒是看了個清楚呢,從地板下蔓延出一股黑氣拉著那孩子。也對,他們這是從人家嘴里挖rou呢,換誰會舍得。一個年長的警察看了看那孩子,又掃了幾眼地上那枚被人踢到床底下去的碎碟子,把帽子摘下來,似乎是順手一樣的放在那孩子的胸口,然后擼起袖子說,“我也來搭把手?!?/br>果然,這次他一幫忙,大家輕輕松松就把那孩子抬了起來。林白白看到那帽子上有一層薄弱的黃光,一放到那個孩子的胸口,黑氣就跟被蟄了似的,咻的一聲就鉆回地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跟在大家后頭,很順利的就把那個孩子抬了出來,突然聽到了一陣咣當聲,大家一回頭,原來是一扇窗戶上的玻璃掉了下來砸在了地上。林白白回頭的時候,就看到角落的陰影里有東西在張牙舞爪。天師一脈確實可以通過修習法術(shù)開啟天眼,可視魑魅魍魎,也可以用一些通靈之物為輔,臨時的開一下天眼,可她并沒有修煉這個法術(shù),要么就是那鬼怪嘚瑟,故意現(xiàn)行挑釁她,要么就是她確實開了天眼。原身林白白的記憶中,一直是個挺普通的女孩子,并沒有什么靈異的事件,她也沒有附加這個技能,可能變異是出在剛穿越來時,那場割腕自殺后。有些人經(jīng)歷過生死,確實會意外的獲得通靈的能力,但這能力對于絕大部分的正常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她輕哼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五雷符扣在掌心,輕聲念了咒,結(jié)上手印,用內(nèi)勁將這符箓朝那張牙舞爪的黑影打過去,那東西發(fā)出兩聲類似老鼠的吱吱聲,然后就消散了,這絕對只是個開胃菜,她敢肯定院子里還有個重頭戲。所長叔叔朝林白白招了招手:“這位同學啊,你先和我們?nèi)ヒ幌箩t(yī)院,然后再回所里錄幾句口供,放心放心,不會為難你的。”林白白嫌耽誤時間,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她去報案了呢,竟然出警了,那就得走程序,于是警察叔叔們開著車,烏拉拉的拉著兩車人往市中心醫(yī)院送。掛急診,送檢察室,這些都是警察叔叔們辦的事,她百無聊賴的抱著胳膊,看到一個穿著古怪黑袍子的老婆婆提著一個鐵皮桶走過去,一股子血腥味鋪面而來,她嫌棄的掩了掩鼻子,誰知老婆婆路過她的時候,還扭過頭朝者她嘿嘿一笑,兩只眼睛鼓得跟牛一樣,眼白上布滿了血絲。“孩子,我的孩子!”不多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病號服,披頭散發(fā)的女人追著跑了出來。醫(yī)院里都是神經(jīng)病,她用腳尖在地上寫寫畫畫,并不怎么在意,猛的一愣,趴在窗戶上探頭往外一瞧,果然看到那沖的一樓的那女人下半身接近透明,她很著急,不停的想往外沖,可似乎有一根看不到的繩子拴著她,讓她不能越雷池一步。不一會,就看到盡頭的一間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幾個護士推了一張架子床出來,一個護士給床上蓋著白布的人手上綁了根系條子的紅繩,紅繩一系上去,那個女人一下就從一樓閃現(xiàn)到了推車旁邊,她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推車上的人,又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試圖用手去摸推車上的人,卻只是撈了個空。旁邊幾個似乎是家屬模樣的人圍過來,后頭一個醫(yī)生出來,有點無奈道:“難產(chǎn)大出血,胎位不正,臍帶繞胎兒脖子三周,母子都沒能保住,請節(jié)哀?!?/br>“不是說保孩子嗎?大的死了就算了,為什么我孫子也沒保???”邊上一個老太太有點歇斯底里的沖過去,想找醫(yī)生理論。醫(yī)生滿臉疲憊:“事先都說了,當下最好的情況是保大人,但是你們家屬非要保小孩,協(xié)議書你們也是簽字了的,本來就沒有什么胎息,醫(yī)院也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幾個家屬就推推嚷嚷的起哄了。“我不管,活生生的人送到你們醫(yī)院,現(xiàn)在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