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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張花臉,然后又氣沖沖的走了。林白白對不是任務對象的人的關(guān)注力一向不夠,若是她稍稍上心,就能發(fā)現(xiàn)金羽已經(jīng)變了許多,最開始見他的時候,他是張揚的,有侵略性的,但總之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如今的金羽,眼里已經(jīng)埋了不少陰霾。若她多留意兩眼金羽,早該猜出來在背后搞鬼想害死冷長書的正是這貨,冷長書中招這事,她定然是要查的,可金羽做得干凈,她查來查去也沒查到什么結(jié)果。畢竟她也只是個沒實權(quán)的公主,這些年她也沒有特意培養(yǎng)什么人,身邊得用的人自然跟金羽是比不了,一來二去查不到她也就放棄了,反正都是些在背后搞手腳的人,冷長書如今背著金烏呢,這些東西是不怕的,明面上有她護著,她也不信哪個敢不張眼來較勁兒。冷長書的面容有損,閉門養(yǎng)了幾日傷,林白白每日里跟他廝混在一起,時不時灌點甜言蜜語,待他傷好的時候,終于下定了決心,要和林白白成親,畢竟將來還未來,他們的時間卻已經(jīng)不多了,他總是想和心愛的人堂堂正正的結(jié)為夫妻,兩人商量了一下,正準備進宮給林成文說呢,冷家的現(xiàn)任族長,冷長書如今掛名的父親就突發(fā)疾病撲街了。為了出仕途好看,冷長書才掛了這個名,但既然掛了這個名兒,那就要回去奔喪,要守孝,還得守三年,林白白其實才不想管他們?nèi)ニ溃幌脍s緊完成任務走人,但就跟故意與他們作對似的,林成文一道圣旨給冷家加官進爵了,然后還給冷長書發(fā)了大假,讓他回去奔喪。林白白有點慪,有點憋屈,冷長書收拾行囊的時候,她拉著臉喝道:“哪里都不許去!奔什么喪,又不是你親爹!”冷長書終究是個比較死板的人,一點都沒有身為主角該有的拽霸狂魅,見林白白跟他慪氣,心里是又急又慌,他也不是個善于哄人的人,不過半日嘴上燎泡都起了好幾個,林白白被他嘔死了,這個狗東西,真不叫他回去,肯定心里頭留疙瘩呢,沒辦法只好放行。奔喪回來,冷長書就開啟了藥罐子模式,他本來就時日無多氣數(shù)將盡了,加上還在喪期,他們那剛提起的婚事的苗尖尖就被掐滅了。好藥一車車的運到丞相府,灌到冷長書嘴里,但他的身體還是一日一日的衰敗下去,林白白雖然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可使用沒辦法把幸福值刷到滿值,任務也始終完成不了,她有點懷疑,這么個任務,等級怎么可能那么低呢,畢竟幸福值跟好感值不同,若是好感值,冷長書肯定滿值了,但幸福值就很難說了,誰的人生還沒有點不圓滿,這不是在坑她么。冷長書現(xiàn)下已經(jīng)瘦成了一副骷髏架子,離歷史上記載的撲街的日子也不遠了,林白白愁得吃不飽,睡不好,看起來倒真像是用情頗深的樣子。將手里的藥喂著冷長書吃了,他最近清醒的日子越來越少,朝堂上也只是掛了個名,大半年沒去過了,今天倒是難得的精神好,陪著林白白說了幾句話,等他睡了過去,林白白叫來管事,吩咐了些事情下去。等冷長書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換上了一身大紅的喜服,管家喂他喝了些補湯,然后抬著他去了前廳,廳里紅綢喜字,布置成了喜堂的模樣,但是下人們個個面色慎重,看不出什么喜色。林白白穿了一身紅嫁衣,頭戴著鳳冠垂下的珠簾遮住了大半的臉,只露出小小的尖下巴,涂了口脂的唇紅得鮮艷欲滴。沒有高堂,沒有來賓,唱禮的就是府上的管事,她也是沒辦法了,總歸冷長書沒成過親,還是要嘗試一下。侍女將林白白手中的紅綢簽過來塞到他的手里,他的眼眶紅了,手有些顫抖,也不知是身體不適的緣故,還是激動的緣故。兩人拜了莫須有的高堂、拜了天地,就差夫妻對拜了,殺出來了一個金羽來攪局,林白白面色一黑,真是抽死他丫的心都有了。金羽是打定主意來攪局的,帶了一隊士兵又是打又是砸,好好一個喜堂,片刻后就被跟龍卷風席卷過似的,冷長書也是氣極了,咳了幾聲,吐了口血出來,林白白也顧不得其他,忙上前扶住他。金羽生怕冷長書死的慢,上前挑釁道:“他這么個德行,今天能不能撐過去還另說,還有臉肖想你,若他當真對你有心,怎么會答應這門荒唐的親事?!?/br>冷長書被他一激又吐了兩口血,面上已經(jīng)泛起了灰白死色。林白白急的眼都紅了,憤憤的瞪了金羽一眼,呵道:“你閉嘴,我們的事情,輪不到一個外人來多嘴。”呵,外人,看著二人情比金堅,金羽心中冷笑不已。冷長書面已有死色,雙腿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好在人手多,扶住了他,沒叫直接栽倒,他抓著林白白的手,眼里水花泛動,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時至此,他終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和林白白成親,想成為她的夫,他還有千言萬語,來不及道盡,可時間不允許了,看著他握緊她的手松開墜地,眼里的生機完全泯滅,林白白臉色一白,想中也是一片黯然。第二百二十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下苦笑一下,這個任務世界的生存狀態(tài)并不艱難,卻要成為她第一個失敗的任務,罷了,就當是體驗生活了,也不知道聯(lián)盟的營救箱是什么樣呢。她已經(jīng)淡定了下來,靜靜坐在地上等死,金羽卻在冷長書落氣的一剎那走上前來,迅速從懷里掏出一張面具蓋在他臉上,面具通體黑色看不出是什么材質(zhì),上頭也沒有留眼口鼻的位置,黑漆漆一塊,頗有幾分詭異。林白白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那面具,心頭一動,想起自個剛?cè)肴蝿盏臅r候,冷長書確實是存在與一千年以后的,雖然存在的方式有些詭異,這么說,這個任務仍有轉(zhuǎn)機不是?她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面具,仍是看不出這是什么材質(zhì)所制,其實也正常,雖然她活的年數(shù)久,但這么多大千世界,億億萬萬的智慧生物,時時刻刻都在創(chuàng)造新的東西,她也不過是一只坐井蛙,只不過她這口井,比旁人的大一些罷了,自然也不可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曉。見金羽面色沉重卻有幾分暗喜,想來也是在做什么壞事,估計是問不出來,她將中指咬破,在手心畫了一道俘虜,貼在自個的胸前,然后閉上眼,已心代眼觀察著。冷長書背上背的金烏圖在這幾年內(nèi)焚干了他大半的精血,若是沒有意外,在他名隕的時候,離了血rou所依,他的魂魄也會在瞬間被金烏焚燒殆盡,但那只古怪面具卻幫了他,林白白不自動那面具到底有什么用,猜測大概是可以收納魂魄,但金烏之力洶涌,這收納之力顯然是搶不贏焚燒之力,不過也給了他一些喘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