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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得已的林白白委委屈屈,別別扭扭,矯矯情情的的點頭答應暫時接受六皇子,等六皇子一走,她就趴在大皇子耳朵邊上挑撥,“殿下,雖然我先前答應了,可、可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我與他最多做一場戲,要讓我當真將他放在心里,那是絕不可能的!”大皇子面上一派奈何不了她的愁苦之色,心里樂死了,安撫好她,叫來了得力的屬下開始運作太女一事。這件事,他到底還是沒有拉二皇子入伙,畢竟這廝不比六皇子好忽悠,雖然二皇子面上一派坦然,可就跟女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他綠茶婊對自己的男朋友有沒有意思一樣,男人也是同樣具備這種能力的,當初在二皇子府前,二皇子看林白白那隱晦卻熾熱的眼色,他可是一絲一毫都不曾遺漏。六皇子不足為據(jù),可若是能將二皇子也擠下去,那他手中的勢力……想到林白白反復掛在口中的只愿與他廝守的話,他心中一片火熱,三個攝政王,真的太多了。大皇子和六皇子為著自個的私心,想弄倒二皇子,林白白卻不能叫二皇子就這么輕易倒了,若是他倒了,剩安皖毅一個,還怎么跟他兩抗衡?大皇子和六皇子的計劃雖好,可扛不住他們這兒有個小內jian,林白白與安皖毅布了個局,叫二皇子的暗樁得知大皇子要害死二皇子,別說不說,只害命這一條,就叫二皇子徹底對這個皇兄冷了心,他又不是割rou喂鷹的佛祖,別人都不顧兄弟情誼要害他性命了,他還有什么好忍的,莫非真當他是個軟柿子不成?大皇子能與六皇子聯(lián)手,二皇子自然也會找?guī)褪?,安皖毅半推半就,出工不出力的上了他的賊船,他的想法就是最好大、二皇子都碰死,剩個六皇子,就算大攝政王再如何扶持他也不足為據(jù)。京城的局勢一觸即發(fā),有一日,半夜,林白白被大皇子打包送到了一個山莊,臨走前,大皇子緊緊摟著她,目光深情而熾熱,面上滿是對未來的向往,在她耳邊低聲道,“等我回來,與你長相廝守?!彼靡环N幾近膜拜神祇的虔誠態(tài)度在她耳邊信誓旦旦的保證。林白白莫名的有些心慌。山莊的日子簡單而又無趣,除去兩個小廝活潑些,每天能和她說上幾句話,其他的人一個個的仿佛又聾又啞,她出不了山莊,也沒有人給她通風報信,整天閑得長毛。好在這么多年過去,她的耐心也磨練出來了,每天面上一派坦然,或練練書法,或做做針線,時間總是能打發(fā)的,或許是真的太無聊了,做針線竟然也叫她做出興趣來了,連著繡了好些花樣,整日里不是糊扇子,就是弄荷包,忙得不亦樂乎。第291章第9個任務你殺人來我埋尸她在山莊里貓了四個多月,從寒冬貓到開春,一日,終于看到山腳下來了一隊人馬,可除了她面露喜色以外,莊子里的護衛(wèi)各個面色發(fā)寒,拔了劍將她擋在身后。來的人是二皇子,莊子里除了她,其他人都被砍死了,二皇子抱起站在血海尸山中簌簌發(fā)抖的她上了馬車。她自然不是被嚇的,講真她自個砍死的人比這些多多了,她是氣的,安皖毅那個不爭氣的玩意,怎么就讓這廝上位了,怎么著,哪怕三人聯(lián)手,也該把他弄下去先,畢竟這廝手里有三萬皇城禁衛(wèi)軍啊,要是他手黑點,帶著軍隊挨個上門把他們推了,其他人又能怎么樣。二皇子見她臉色木訥,仿佛一尊失了生氣的雕塑,抱著她的胳膊緊了緊,眼里閃過一絲陰鷙,面上卻一派厚道,“大哥明日出發(fā)去寒山,總歸你們相好一場,我想,你該去送送他才好?!?/br>林白白低著頭不說話,她的裙子鞋子都染了血,鮮紅一片,鋪在馬車的錦墊上,猶如綻放的花朵。見她仍舊一派魂不守舍的失落狀,二皇子在她耳邊柔聲道,“太女妃人選已經定下來了,我為正夫,六弟七弟為平夫,高興嗎,我的妻主?”他的手惡意的從她的衣襟處伸進去在她身上摩挲,林白白瞥見這廝閃過惡意的眼神,果斷服了個小藥丸,選擇了挺尸模式。反正不管林白白配合不配合,這廝自個就把清白交代在了馬車里,挺尸模式盡職恪守的躺在那任他翻來覆去,除了到某個點的時候會哆嗦一陣,其他的時刻,連眼皮都不帶撩一下的。她被抱下馬車的時候,一副縱欲過度,馬上就要虛脫而亡的虛弱樣,六皇子和安皖毅在門口等她,一個臉臭臭,一個神色莫測,林白白給了安皖毅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安皖毅摸了摸鼻子,低下了頭。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就被拉起來梳妝打扮,大紅曳地長擺喜衣,鎏金簪花鳳冠,膚白勝血,眉目如畫,唇色鮮艷欲滴。她是壓得住這樣張揚華麗的裝扮的,非但沒有被衣裳首飾奪了光彩,反而被襯托得愈發(fā)明艷不可方物。她被同樣一身紅嫁衣的大皇子橫抱在馬上,一左一右是六皇子和安皖毅,后頭跟著一溜陪嫁侍君是她以前勾搭過的相好,默默的嘆了口氣,不是己方不能干,實屬敵方太狡猾。林白白之前為了挑撥大皇子,一直表現(xiàn)得比較鐘情大皇子,對六皇子來說,大皇子是個很大的麻煩,于是他三言兩語就被二皇子說動了,臨陣倒戈,反正林白白只喜歡大皇子,大皇子一走,大家公平競爭不是。加上林白白四個多月沒有音訊,大皇子一一游說她的相好,她的相好畢竟又不是真的投靠了安皖毅,目的還不是在她,二皇子給他們許了侍君的位置,一個二個的都覺得身份無所謂,反正林白白心中最愛的都是自己,這么多人一起推大皇子,他自然扛不住,安皖毅為了不將自個搭進去,只好跟隨群眾的腳步,能摸點好處就多一份資本不是。正路岔口,一列囚車停在那里,為首的人看到迎親的隊伍過來,被枷鎖梏住的手慢慢握成拳頭,眼睛也慢慢漲紅,額上青筋暴漲,昭示著主人的心情,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馬上的明艷女子,將頭撇向了一邊。迎親的隊伍卻在馬車前停了下來,二皇子一臉忠厚的模樣,表情也是誠懇,“大哥,雖然你不顧兄弟情誼,可小弟卻始終記得大哥的好,而今小弟要嫁為人夫,特特帶妻主來見見大哥,大哥可替小弟歡喜?”大皇子一臉痛苦的閉緊雙眼,梏在枷鎖上的雙拳微微顫抖。“殿下……”林白白顫抖著嗓音喊了一聲。“我不是你的殿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