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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墮了志氣,我這才是真心為他,你們?哼,我呸!”婦人大喇喇唾了眾人一臉口水沫子,拉著自家男人耳朵耀武揚威般走了。林黑黑看看那婦人遠去的背著,又看看幻化成男子模樣的林白白,低頭想了想,突然一臉恍然大悟,倏地抬起頭來,拔高音量,一臉悲痛的指控道:“你不是真心愛我,不然怎的總叫我去樓子里找女人,就是盼著我早日喝死了好另尋良人!”眾人齊刷刷扭頭看過來,只見一個英俊男子對著另一男子悲情實意的指控。……林白白一臉黑線的拉了拉他:“胡說點什么,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帶你來找個樂子么?”“我不聽!”林黑黑一把甩開她的手:“你都不吃醋,分明就是不在意我!”林黑黑吼完她,臉一扭,拔腿跑了。看著眾人神色微妙的目光,林白白淡定的拔開圍觀的人群:“借過?!?/br>左右用的不是自己的臉,無所謂丟不丟臉。林黑黑跑掉了,她也懶得去追,他這么個二兮兮的性格,在接下來的行動力,恐怕不能幫到她什么大忙,與其天天看他甩臭臉,她還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取出剩下的四份元神。少綰的元神被一分為七,分別鎮(zhèn)壓在不周山天極柱中、龍門峽龍門虛空中、三危山鑾鏡虛空中、泗水青丘國空桑潭下,昆侖山昆侖墟中、渤海無底歸墟、以及西境芬利陀池中。天極柱中的元神在她剛過來的時候便得到了,龍門虛空和鑾鏡虛空中的元神也已經(jīng)取到。第15個任務誰是終極boss(七)剩下的四份元神,最容易得手的便屬被鎮(zhèn)壓在泗水青丘國空桑潭下的那一份,青丘的狐貍們其實性格也乖張,上古時候?qū)鄢匀诵?,比魔也差不了多少,可惜人家站隊站的好,老狐貍被封了神君封底就在他們青丘,為之小神國?/br>雖是小神國,但青丘民風彪悍又海納百川。吸引了不少妖怪們前去投奔,在那里定居個幾百年,好好討好那一窩子狐貍,運氣好,就能混到一張神庭的正式身份證,當然只能是普通身份證,官職什么的是混不到的。另外昆侖山昆侖墟中有遠古遺留下來的上神坐鎮(zhèn),并不是那么好作怪,還得好生謀劃。至于渤海無底歸墟,那地方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到不了,起碼得徹底融合五份元神后才有可能,暫時不做考慮。西境芬利陀池么,西境是佛國,她這樣籍籍無名的小妖怪去不了,除非是受邀,或者隨同某位有身份的神仙一路去。所以,現(xiàn)在最恰當?shù)男谐叹褪乔巴嗲鹬畤〕鲦?zhèn)壓在空桑潭下的那一份元神,她自然不打算走不尋常的路,老老實實的前往青丘報道。到城外拘了個土地公,問了問這附近妖怪們的情況。土地公別看是個有編制的,但多數(shù)土地們法力末微,若無凡間香火供養(yǎng),連自己吃飯都成問題,若是在個太平和樂的地方當個土地還好些,若是正巧受封的地方被些粗魯野蠻的山精野怪給霸占了,那日子過得叫個苦不堪言,神仙們雖然并不忙,但辦業(yè)務的效率低到喪病,所以指望上司派人來救他們,還不如盼著那妖怪渡劫被雷劈死還實在些。林白白拘出來的這個土地面色紅潤,衣著整潔,想來日子是過得不錯,土地見著她,拘了個躬:“這位仙長,喚小老兒有何吩咐?”“附近可有什么天材地寶?”林白白直言來意,土地公掌管方圓數(shù)百里的土地,但凡是地上長的,他都能如數(shù)家珍,當然,無主的也就罷了,他能偷偷摸摸的據(jù)為己有,但舉凡天材地寶,都會吸引不少精怪,他又打不過別人,只有眼饞的份兒。“這……”土地公看著將手擱在他土地廟瓦上輕叩的林白白,躊躇了一下,道:“小老兒的管轄之地多有凡人走動,即便有點小玩意兒,想來仙長也未必看得上,倒是距此地一千二百里外的章莪山上有不少寶貝,仙長若不嫌路遙,去了定能有所收獲?!?/br>林白白得了答案,揮揮手放了土地回去,自個召了云頭,朝章莪山去。世俗凡界流通的硬通貨是金銀珠寶,神仙妖怪們有神仙妖怪們呢硬通貨,要么是天材地寶,要么是奇珍異寶,總之她要去拜山頭,多少得意思意思,總不能就這么**裸的就去了,不然大家面上掛不住,這不,得弄塊敲門磚不是?章莪山上沒有草木,山中產(chǎn)一種瑤碧,通體藍幽盈盈發(fā)光,比夜明珠更要珍貴一些,只是山中有一頭猙妖,兇猛得很,一般人妖不敢去捋它。林白白琢磨著這猙妖占山為王數(shù)百年,剛來應該是積攢了不少寶貝,正好填填她的荷包,去了青丘,有錢好開路。林黑黑躲在角落里看林白白扭頭就走了,絲毫沒有要來尋他安慰他的意思,咬著小手帕,恨得牙癢癢,恨歸恨,見她走遠了,一跺腳,還是跟了上去,否則這天大地大,他到哪里尋她去?林白白到了章莪山,解決了那頭倒霉猙妖,將人家扒皮抽筋挖內(nèi)丹,連帶洞府里的那這個寶貝也一個不落,收進了袖里乾坤中。她出了猙妖的洞府,頓了頓,問道:“還不出來?”她已經(jīng)融合了少綰的三份元神,實力哪里是林黑黑可比的?若非有意等他,他哪里追得上。她說罷,等了一會,見林黑黑不出來,一個迅遁,瞬間就沒影兒了,林黑黑從石頭后冒出來,上上下下的找尋,卻遍尋不著,頓時就急出了一頭汗,沒個只言片語的就將他扔在這里,莫非是真的生氣了?他前后遍尋不著,失了林白白的方向,頓時就升起一股無助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動了。林白白這才從后面走出來:“脾氣發(fā)夠了?”林黑黑猛的扭過身去,緊緊的抱著她的腿,一雙冷情陰森的眼里都泛出淚花來了,著實不易,他字字珠璣的指控:“你怎么能拋下我一個人!”他對林白白既有依賴親近之情,又萌生了些許男女之意,可憐他雖然虛活了這么多年,但對一塊兒著實一無所有,又倒霉的遇見了林白白這個黑心肝兒的,完完全全就把他當個工具用,為了自個辦事,什么香的臭的都往他床上扒。他事發(fā)時**上腦,稀里糊涂就上了,事后總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憋屈勁兒,偏偏他又說不上來自個為嘛憋屈,差點沒活活給他嘔死。嘔了他這么多天,前兩日在街上,那婦人一言驚醒夢中人,叫他終于曉得自個為嘛憋屈,他氣、他惱、他鬧,慪死了自個林白白也沒個表示,一扭頭還想扔下他自己跑人,他那個委屈可憐勁兒,真是一腔怨氣無處可訴。林白白蹙了下眉,講真,她覺得有點煩,當年她也是有幾分纖細敏感溫柔善良,巴巴的捧上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