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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同行的還有小凈塵、小山、方丈師傅、明然、明澄以及……蘇放的骨灰。骨灰盒子一直由明然抱著,沒有離過手,蘇放一生都在追逐自己的哥哥,卻直到臨死才見到哥哥最后一面,如今化成了灰才終于能夠留在哥哥身邊與哥哥相伴,也算是夙愿得償了吧!回到S市,小山帶著明然就見大山,楊靖領著明澄回去看望楊奶奶和楊妮,落單的方丈師傅則拉著在家休養(yǎng)的白希景喝茶曬太陽,方丈師傅望著自顧自拖著抓地的大型寵物去洗澡玩得不亦樂乎的小凈塵,感慨的嘆了一口氣,沖著白希景道,“你把她教養(yǎng)得很好,當年我沒有選錯人?!?/br>白希景嘴角一勾,滿足的微笑起來,“她本來就很好。”“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方丈師傅端起茶抿了一口沉聲問道。白希景愣了一下,“什么打算?沒什么打算?!?/br>“……你自己的身體狀況你自己應該清楚,上次你回山的時候我就警告過你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結果你傷還沒好就急急忙忙的下山,還近距離接觸了隕石,現在又……你是不是真把自己當神仙了?”白希景微微斂目,沉默。方丈師傅無聲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但你不能護她一輩子?!?/br>“為什么不能?!卑紫>巴蝗惶ь^,黝黑的鳳眸仿佛是無盡的黑洞一般吞噬著一切光明,他就這樣靜靜的望著方丈師傅,仿佛是個求知欲旺盛的孩子等待著真理的解答。方丈師傅一哽,差點岔了氣,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看著白希景那黑到極致的眼眸,他突然什么都說不出來了,眼前的這個人這雙眼睛竟然奇跡般的與小凈塵憤怒時的眼神無限重合,他是不是該贊嘆一聲:有其父必有其女啊o(╯□╰)o方丈師傅明智的將自己準備好的一肚子的話都給吞了回去,換個話題道,“你需要靜養(yǎng)?!?/br>“我知道,我連靜養(yǎng)的地方都找好了,等你們一走,我們立刻搬家。”白希景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方丈師傅:“……”所以你這是在嫌棄貧僧多余么~??!于是,被嫌棄的方丈師傅在明然治好大山以后便袈裟一甩帶著兩個徒孫顛顛的回了山門,蘇放的骨灰得以破例葬在菩提寺后山,也算是跟兄長大人朝夕相伴了。方丈師傅一走,白希景立馬包袱款款的帶著女兒一起閃人。……在離華夏S市港口六十八海里的地方有一座私人小島,島上鳥語花香,樹木成林,絕對純天然綠色無污染,如血夕陽灑落余暉,為那細細的沙灘鋪上一層金砂般的迷人光點,遠處,伴隨著寧靜的海浪傳來陣陣細碎的低語輕笑,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在落日的余暉下拉得老長。精致的輪椅上坐著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來歲,卻有著一頭比冬雪更加純凈的白發(fā),他鼻梁上帶著無框眼鏡,俊美的臉龐帶笑,溫柔而細膩,在他身后推著輪椅的是個女孩,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烏黑的短發(fā)被海風吹得黏在白嫩嫩的臉頰上,極致的色差令她整個人精致得像個搪瓷娃娃。女孩笑容甜美聲音軟糯,“早上七姐給我打電話,說琳瑯jiejie要拍新電影,問我有木有興趣。”男人修長的眉毛一挑,危險的瞇起眼睛,“你同意了?”女孩搖頭,“沒有,我還是喜歡在這里陪爸爸曬太陽?!?/br>男人滿意的瞇起眼睛,微微后仰靠在輪椅背上,“乖?!?/br>“宋超說他準備要退伍了,問島上需不需要保安?”女孩繼續(xù)閑話家常。“不、要?!币а狼旋X。“哦?!钡ù裘?,“那衛(wèi)戍……”“不、要?!笨衲ズ笱啦邸?/br>“哦。”繼續(xù)淡定呆萌,“還有展諦……”“叫他有多遠給老子死多遠。”神煩狂躁。“哦?!辈恍概Φ牡ù裘龋掍h莫名一轉,“大山叔叔是不是又惹小山叔叔不高興了?”“為什么這么問?”跟著腦回路神轉折的男人。“小山叔叔已經在島上住了一個月了還不肯走,肯定是不想回去看大山叔叔的那張蠢臉?!?/br>“……”白希景覺得自家閨女的道行莫名又深了很多。“對了,奶奶前兩天問我島上的天氣怎么樣,我說很好,她說要來島上住幾天。”“……你答應了?”“嗯?!毙⊙绢^奇怪的歪了一下腦袋,“為什么不答應?”“……”白希景覺得自己的好日子終于要到頭了,白奶奶一來,白爺爺絕逼會跟著來,然后以看望爹媽為借口,白沂景、白樂景、白幼景絕逼會包袱款款的帶著老婆一起來度假,再然后以看望爹媽爺爺奶奶為借口,白家那七個臭小子絕逼也會屁顛屁顛的跑來……白希景突然有直接跳進海里的沖動。“爸爸,推輪椅不好玩了,下次你坐板車,我拉著你跑吧!”“……好?!?/br>“爸爸最好了?!?/br>“乖~~~!”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在漸漸消失的夕陽下緩緩走向那屹立在海邊的奢華別墅,“吼吼吼——”幾聲獸吼,威猛的雄獅、矯健的老虎、犀利的頭狼、兇殘的巨蟒、犯二的哈士奇等等爭先恐后的朝著兩父女狂奔而來,“嚦——”天空上,還有一只大型鷹隼展開自己遮天蔽日的翅膀,從云層中俯沖而下。與世隔絕的島嶼卻繁衍著蓬勃的生機。其實,幸福未必轟轟烈烈,未必相濡以沫,未必白頭到老,只是在一低頭一回首之間,那人就在你可以看見的地方,靜靜的等待著守候著你!哪怕世界末日降臨,外人無法闖入的孤島也會是唯一的凈土。※※※三個月以后,米國華盛比亞郊區(qū),一隊全副武裝的特戰(zhàn)隊員潛入莫名地陷的大坑中,全體失蹤。三天以后,另一隊全副武裝的特戰(zhàn)隊員同樣潛入了莫名地陷的大坑中,繼續(xù)全體失蹤。又三天,第三隊全副武裝的特戰(zhàn)隊員潛入,不但全部生還,還救出了之前失蹤昏迷的兩隊特戰(zhàn)人員。十天以后,華盛比亞出現了可怕的流感,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死亡人數過萬,沒有人注意到,最先因為流感病倒的人恰恰是那些照顧從地陷探索中生還的昏迷者的家屬們。一個星期以后的某個清晨,那些因為流感而昏迷的患者突然清醒過來,可惜,不等醫(yī)護人員高興,那莫名睜開眼睛卻毫無生氣的患者便直接抓住最近的人咬了下去,仿佛野獸一般將人咬得血rou模糊痛苦慘叫,被咬的人無論傷重與否五分鐘以后就會斷氣,然后再睜開眼睛時,便也變成了吃人的怪物。隨后那些因為流感而大量死亡的尸體也莫名的睜開眼睛,變成行動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