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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思明被她搶白,老臉一窘,“不是的,就算沒這事,我也打算還給你——”“你以為我不會要嗎?”家樂深吸一口氣,“我當(dāng)然要,這本來就是mama留給我的,跟你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不但要,還要找人把它里里外外全部翻新一遍,浴缸瓷磚把手窗簾,統(tǒng)統(tǒng)敲碎拆掉,免得以后讓我想起、它曾經(jīng)被誰住過——”邱思明只得苦笑,“是,那是你的東西,你可以隨意處置?!?/br>“但是姍姍,爸爸請求你,不要沉湎在過去的怨恨中,”邱思明長嘆一聲,“我現(xiàn)在才明白,什么院長、什么教授,都是浮云,比不上一家人齊齊整整吃餐飯——”聽到如此經(jīng)典的臺詞,家樂被雷的笑出聲來,“你老婆迷tvb是不是?把你也傳染了?”見到邱思明臉色一滯,她想起沈蔓莉貌似還沒過尾七,只得看在人道主義份上,收住這個話題,“好了,東西已經(jīng)移交了,你還有別的事嗎?”聽出她的送客之意,邱思明只得站起來,“姍姍,我還是那句話,你實在要恨爸爸可以,但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你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影響了!”家樂再也忍不住,繃得緊緊的面孔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眼圈微紅,“就是因為你,我已經(jīng)親手放棄了可能是這輩子我能遇上的最好的人!聽到這個消息,你高興嗎?”“……姍姍?”“不要叫我‘姍姍’!沒有‘姍姍’這個人!”家樂察覺失態(tài),努力讓自己平復(fù)下來,“好了,我們之間的帳已經(jīng)算清了,東西我收下。你走吧,以后沒事別再來找我?!?/br>邱思明欲言又止,只得轉(zhuǎn)身走人,到了門口他忍不住停下,“對了,儲藏室里還有一些你們當(dāng)年的東西,我一直存著,空了你可以看下……我以后還在江城8樓外科病房,就算只是為了工作,你也可以來找我的?!?/br>說完他離開了相談室。過一會兒,安德魯進(jìn)來,“a,你沒事吧?”家樂已經(jīng)迅速整理了自己的情緒,收好東西,“沒事的,對了安迪,下午的手術(shù)——”看著這個有條有理跟自己討論病例的女孩,安迪只得放下了擔(dān)心。家樂說那些話倒不光是為了氣邱思明,后來她去了碧湖花園一趟,桂枝巷9號果然呈現(xiàn)出搬家之后的狼藉狀態(tài)。接下來幾天,她落實了戶主身份,換了一套門鎖系統(tǒng),然后就像自己說的那樣,把浴缸瓷磚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敲碎換掉,又把他們沒拿走的大件家具轉(zhuǎn)送給回收人員。想起邱思明那句話,家樂打開了儲藏室。看到那些熟悉的老家具,她忍不住淚盈于睫。讓人將這些書柜、衣柜、梳妝臺搬出來,好好清理一番,放在她使用頻繁的起居房間。那些都是二十年前,她跟mama用過的老家具。因為質(zhì)料好,保存的不錯,收拾干凈了照樣可以用,而且給她無限的親切感。上面甚至還有她二十年前貼的卡通貼紙。她都叫不出那些古早少女漫的角色名字了,卻還依稀記得小小的自己給那些貼紙編了號,按順序認(rèn)認(rèn)真真的貼在不同的家具上面。而當(dāng)時mama只是笑著任她這么做,毫不介意這些貼紙的膠水難以清理,會破壞家具的整體美感。為了搬家,家樂跟安德魯請了兩天假,安德魯本來主動申請過來幫忙,但家樂說不用——畢竟安德魯?shù)氖质怯脕碜鼍?xì)手術(shù)的,不是用來搬重物賣苦力的,何況物業(yè)管理也足夠給力。第二天下午,一切布置停當(dāng),送走工人和清潔阿姨,家樂在新浴缸里好好泡了一會兒,又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小區(qū)很是安靜,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傍晚。家樂腹中空空,起來覓食,才發(fā)現(xiàn)雖然屋子收拾好了,但重要的糧食儲備卻沒跟上。初來乍到,外賣單子也沒收集幾張。這讓她不免懷念曾經(jīng)的蝸居。家樂記得小區(qū)門口有個便利店,于是換了衣服拿上錢包出門。剛走出門口的小徑,就見巷弄那頭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高挑身影,披著夕陽的余暉,向她走來。家樂心中一頓。她光顧著收復(fù)失地了,幾乎忽略了這個問題——隨著她的入住,她跟艾文迪,可以說,已經(jīng)變成了鄰居。而她還沒想好該用什么表情面對他。畢竟在那次“再見”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艾文迪。后來忙著接手房子,更是無暇多想。如今短兵相接,她毫無準(zhǔn)備。于是她幾乎是愣在當(dāng)?shù)?,呆呆的看著艾文迪朝她走來?/br>他一手搭著外套,一手提著公文包,修長的雙腿邁著穩(wěn)穩(wěn)的步子,逆著光朝她走來。沒辦法,因為兩家是斜對門,她要出去的方向、他回來的方向,就是這一條巷道而已。家樂心亂的想,這可真夠?qū)擂蔚模ь^不見低頭見,她是不是干脆以后繞道,寧愿多走幾步路,從巷子另外一邊轉(zhuǎn)出去?思想間,艾文迪越走越近。這么近,他應(yīng)該是看到了她。家樂根本沒有武裝好自己的表情,只得低頭。要說什么呢——你好?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請多多關(guān)照?她想起自己出門時隨便套了件裙子,剛睡醒的頭發(fā)肯定塌的厲害,毫無形象可言……一陣輕風(fēng)帶來熟悉的氣息,那人已經(jīng)與她擦身而過。并無停留。家樂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如夢初醒般,繼續(xù)往前走。走出桂枝巷,她要想一下,才記起哪邊是出口的方向。找到門口的便利店,走進(jìn)去,聽到柜臺小哥歡迎光臨的聲音,家樂才松了一口氣,裝作認(rèn)真的挑選起食物來。——是她多情了,還以為要發(fā)生什么尷尬的對話呢。結(jié)果人艾文迪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這么走過去了。也對,艾文迪說過,他不是那種“會三番五次跪下來求她回頭”的類型。她又何來資格呢。鬼使神差的說出那種拒絕人的話之后,還要奢求什么呢。家樂自嘲的一笑。“面包三件八折,小姐要再來一個嗎?”收銀小哥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哦。”家樂從善如流,又去貨架上拿了一袋切片面包。“對了小姐,我們正在搞活動,加三十可以換購一只大白哦——”收銀小哥再接再厲。家樂雖然沒看過電影,但最近幾個月,滿大街的大白周邊看的熟口熟面,琳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