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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腿哭么有拍照么能分享么!?”“住口!我的問題比較重要!”麻倉瑞希目露兇光,一個瞪眼就讓對方乖乖消音坐端正了。麻倉瑞希盯著對方半晌,張了張口,最終什么都沒說。她深呼吸幾下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別過臉,干巴巴地將本來準備語重心長囑咐的話簡單地說了出來:“我沒有做什么,松陽老師他本來就沒死。他的身份沒那么簡單,朧可能是他的手下……我當(dāng)年調(diào)查到的就是這些。”坂田銀時安靜地聽完,盤坐在地上,單手托腮,就這么抬頭看她:“嗯,我知道了。那你呢?”“……哈?”“你又不是高杉,從以前的阿菊小姐到現(xiàn)在中二氣息滿滿的吉原赤王,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你再度上了一次國中二年級?”麻倉瑞希靜默了片刻,別過了臉:“銀時,你會覺得痛苦么?關(guān)于老師的……”她問得沒頭沒尾的,但是坂田銀時聽懂了,他淡淡道:“擁有和舍棄都很痛苦……既然無論怎樣都會痛苦的話,我寧可選擇守護它而痛苦?!?/br>麻倉瑞希看著他,忽而笑起來:“是啊?!?/br>她忽然想起來了當(dāng)年的事情,曾經(jīng)帶著酸澀和竊喜的記憶如今回想起來,不再那樣濃烈,只剩下淡淡的懷念。褪去“喜歡的人”這一層身份,不得不說,這么多人里,坂田銀時的行事觀念是最像以前的她的。麻倉瑞希坐了下來,心底一松,看著應(yīng)該算是多年未見的友人,在對方如今的面容上尋找著少年時期的影子,眉眼間變得溫柔了一些:“那么……就和你說說吧。”當(dāng)年離開之后,真的是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發(fā)現(xiàn)松陽的假死、重傷回歸、參加通靈王大賽、地龍神威身份的阻礙、桂木桂馬的教導(dǎo)、平安京的事情、戰(zhàn)國時代的落幕……瑞希盡量用簡短直白的語言敘述,卻還是說到了天蒙蒙亮。期間坂田銀時一直一反常態(tài)地安靜聽著,沒有插過一句話。等她說完之時,坂田銀時終于開口了,他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溫柔,臉上帶著虛弱的笑容,然后,他吼道:“麻倉瑞希你是傻逼么?。科渌奈揖筒徽f了那個人都死了你就不能放過你祖宗么?。俊?/br>麻倉瑞希被罵得懵了一下,她也怒了,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站在從未謀面的麻倉好那邊都不站在我這邊?”“站你這邊是支持你去做傻逼么???”坂田銀時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站了起來,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你——對麻倉葉王的感情究竟是愧疚還是真正的喜歡?”麻倉瑞希一愣,隨即笑了:“銀時,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放心啦,我喜歡他的感情就跟當(dāng)時喜歡你一樣,是真實的?!?/br>“……”坂田銀時一點都不覺得開心,他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是、是么?”“啊咧?你表情怎么這么難看?傷口裂了?”“……嗯,大概是草莓牛奶喝多了吧?!臂嗵镢y時捂住胸口,一臉的生無可戀,“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千萬不要走上冰戀的道路啊?!?/br>“哪能啊……別說得好像是變態(tài)一樣??!”麻倉瑞希嘴角抽了抽,“而且……我知道人是會變的啦?!?/br>“我喜歡的是當(dāng)年性子溫柔、隱忍,對我寬容甚至是縱容的麻倉葉王。即使是葉王本人,如果是他變了,我都不一定能繼續(xù)喜歡下去。更不用說是轉(zhuǎn)世了兩次的麻倉好了。更何況,我認識麻倉好在先啊,他從小就對我挺有意見的……”麻倉瑞希嘆了口氣,“桔梗為了讓我活下去而消亡、水波贈與我神格后消失……我不會放棄自己,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復(fù)活不成功、即使可能復(fù)活后葉王變了,我都想試一試。”“所以……在此之前,我會先讓自己成長到能做到這一切、能承擔(dān)復(fù)活葉王后果的人。”麻倉瑞希朝對方一笑,笑容中帶著點羞澀和期待,還有一些自信的閃露。一如當(dāng)初。坂田銀時看著她許久,緩緩笑了:“瑞希你一直都沒變。”麻倉瑞希一愣,總覺得對方笑容中含著點其他的意味,她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并不是誰手里都會緊緊攥著一些東西,但是擁有時是察覺不到的。察覺那分量之時已經(jīng)從手里滑落,雖然很多次在想絕對不能再拿起來,但不知不覺中卻背負了起來。人的一生,任重而道遠?!?/br>青年略顯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似是在嘮叨,不知道到底是說自己還是說別人。“所以瑞希啊,如果覺得不想背負什么的時候就果斷扔掉它。覺得累了就朝周圍的人抱怨一下,一定有很多人愿意幫你分擔(dān)的。正如當(dāng)年你幫別人那樣。除了你自己,沒有東西是絕對的你需要去承擔(dān)的?!?/br>“秉持信念正直的走下去雖然沒有錯,不過因此而無法行動的話,倒不如試著圓滑一下。柔和圓滑的做人,也沒什么關(guān)系嘛!這么走下去,一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絕對不能放棄的人生真諦,不是嗎?”坂田銀時摟著對方的手更緊了一些。麻倉瑞希感到了不適卻沒有吭聲,而是抬手揉揉對方的一頭卷毛,輕聲道:“我知道了?!?/br>銀發(fā)青年一愣,手的力道松了點,卻沒有松開。他低著頭,劉海遮蓋了他的表情,模糊了他的私人情緒。“要我說的話,人這東西是更加真誠的生物吶!死了也好、轉(zhuǎn)世也好,留在心里的記憶都是刻在靈魂上的,即便腦海中的記憶消失了,那深深刻在心中的、刻在靈魂深處的記憶不管碰上什么都不會消失……所以,你回家之后,和那位為老不尊的祖宗好好聊聊吧?!?/br>麻倉瑞希被對方對麻倉好的稱呼給娛樂到了,笑了一下,點點頭:“我知道了。”坂田銀時哼了一聲,語氣都變得尖酸刻薄起來:“你以為什么事都只要說‘知道了’就能解決了嗎?你以為你是結(jié)婚三年到了倦怠期的老公嗎!”“那你是什么?結(jié)婚三十年到了更年期的老媽么?”麻倉瑞希雖然嘴里和他抬杠著,語氣卻是溫柔的,她輕聲道,“謝謝你,銀時。我會做到的。”坂田銀時含糊地嗯了一聲,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恢復(fù)了平時那副懶散的表情:“真是的,這些個到了中二期的孩子一個兩個都那么讓人cao心……然后,赤王大人,你接下來想怎么做?”“這個嘛……”麻倉瑞希用食指撓撓臉,歪了歪頭,笑道,“我想要掌控春雨,找出松陽老師來?,F(xiàn)在已經(jīng)和神樂的哥哥神威結(jié)盟了,就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