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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銀時憋不住了,倏地一下坐起來。麻倉瑞??此?,覺得莫名其妙:“我看你睡覺以為你累了不打擾你啊,思想那么陰暗干嘛?還有你臉紅什么?”“這是那個啦,那個……被子太厚太熱了?!臂嗵镢y時睜眼,紅眸望過去,“怎么了?說好的征服歌舞伎町呢?赤王大人,我們的目標(biāo)明明是星辰大海啊,怎么可以止步在這里?”“別說得那么中二好么?”麻倉瑞希單手托腮,歪著頭,“登勢婆婆沒事我就放心了,這么一條街我可沒放在眼里,我可是要守護(hù)地球的人啊?!?/br>“……等等!麻倉同學(xué)!我們來討論一下對中二的定義吧!來看看到底哪個更中二吧!”“我認(rèn)真的啊,也許你不信,但是我真的是地球之子啊,天生肩負(fù)著消滅人類拯救地球的使命的!”麻倉瑞希一臉認(rèn)真地說著聽起來很離譜的話。“哈?誰規(guī)定的?”坂田銀時坐起來,伸手揉亂了對方的頭發(fā),“我可不覺得你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啊!誰強行塞給你的設(shè)定,打回去!”打誰???打地球么?麻倉瑞希木著一張臉拍掉對方的手:“對了,泥水次郎長是不是出院了?和平子一起走了么?真可惜……我本來還想去問一問八卦的?!?/br>“嗯?當(dāng)著人家女兒的面問他和另一個女人的八卦,這樣子不太好吧……”坂田銀時一臉遲疑。“我還沒那么喪心病狂破壞別人家庭關(guān)系呢?!碧讲〗Y(jié)束,麻倉瑞希站起來就要走,沒走幾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扭頭說道,“對了,登勢婆婆說起了我和你……”“噗——”剛剛拿起草莓牛奶喝了一口的坂田銀時當(dāng)場噴了,他僵硬地擦著嘴,瞳孔都嚇得縮小了,眼神游移,聲音都是不利索的,“哈、哈哈哈哈……說、說說說什么?”“……有必要嚇成這樣子么?你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麻倉瑞希一臉懷疑。如果他們的性別顛倒一下的話,她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背著她有兩人的私生子了。“怎么可能!”坂田銀時義憤填膺地反駁,手上一用力,牛奶盒被捏扁,牛奶全部溢了出來。“……坦白從寬,你老實說吧?!甭閭}瑞希直覺這里頭不對勁,原本都打算走了又折了回來,站在床頭,用審視的目光從頭到尾掃視了對方一遍。坂田銀時與她對視半晌,突然間扭過頭去:“啊呀……我突然覺得脖子扭了……”“信不信我真的讓你扭脖子啊?”麻倉瑞希笑起來,周圍洋溢著危險的氣息。“對不起瑞希大人!”坂田銀時立馬扭過來,畢恭畢敬地一彎腰。“……算了,逼迫別人一點意思都沒有。”瑞希瞥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離開了。銀時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呢……果然長大了之后朋友也會慢慢有了隔閡么?麻倉瑞希突然間憑空生出了許多惆悵。那天晚上,突然覺得和小伙伴有距離了的麻倉瑞希一改之前的喝酒不過三小杯的淺嘗輒止,喝得稍微多了一點。正當(dāng)她在陽臺吹風(fēng)醒酒的時候,日輪過來稟報日常事務(wù)了。“大人……那位傳說中的花魁想要見您?!?/br>“傾城?”麻倉瑞希一臉疑惑,但是聽到這么棒一聽就是個大美人的描述……帶著點好奇,她點頭接見了。等看到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婦人顫顫巍巍地走進(jìn)來的時候,她還在等。等門關(guān)上了之后,她覺得有點不對了。……臥槽日輪你坑我啊?。?!——麻倉瑞希一臉血地看著旁邊笑瞇瞇的前代花魁。“這就是另一位太夫——傾城鈴蘭。”日輪表情不變,笑盈盈地給其介紹,“她可是在吉原成為地下城之前就是太夫了哦,是吉原的老前輩了呢。”“嗯,看出來了,一眼就看出來了?!甭閭}瑞希一臉木然,“然后呢,要見我干什么?”“當(dāng)然是為赤王大人服務(wù)了?!比蛰喰v如花。“……見鬼?。。。 ?/br>老太太拄著輸液器顫巍巍地往前走:“咳咳咳……別看我上年紀(jì)!那方面的技術(shù)也不輸給年輕人的……請相信我,赤王……啊,您是哪位來著?”“……你剛剛不還叫過我么!等等!日輪也就算了!月詠!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正經(jīng)的孩子啊!你也跟著玩我么?。俊甭閭}瑞希拍案而起。被點名到的月詠有些羞愧,位于下首訥訥道:“十分抱歉,赤王大人,對此我只好切腹謝罪……”“不用了!把你的苦無收回去!話說回來拿苦無切腹是哪門子的切腹方法?。??”麻倉瑞希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發(fā)現(xiàn)那位傾城太夫還有往自己這邊來的意思趕緊往后退了好幾大步,“啊……那個,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是我并不需要女性服務(wù),所以你請回吧!快點回去吧!啊啊——別過來了??!”“呵呵呵……第一次見到瑞希如此緊張的模樣啊?!比蛰喸谝慌孕Φ煤艽葠邸?/br>“……所以你果然是在玩我吧?”覺得自己身為boss的尊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麻倉瑞希正想擺出一副正經(jīng)的嘴臉,一旁的鈴蘭太夫已經(jīng)上前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大人……感謝大人拯救了吉原……”麻倉瑞希一愣,原本還在炸毛的她瞬間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對方下一步的動作。鈴蘭太夫因為過于蒼老行動都是遲緩的,但是抓著她的手卻十分有力,就如抓住海中唯一的浮木一般,蒼老渾濁的眼睛瞬間添上了幾分光亮:“大人啊……能和我做個約定么?”麻倉瑞希露出了一絲寬容的微笑:“什么約定?”老人拔下一根自己的頭發(fā),吃力地將其系到瑞希左手的小拇指之上,語氣無限的溫柔:“等月亮再次升起的時候……要再來見我哦?!?/br>她抬起手,左手小拇指上,系著一根黑發(fā)。“我會一直等的,等到月亮升起的時刻……”“會一直等下去……”麻倉瑞希靜靜地看著她,忽而笑了起來,語氣溫柔,也抬起了自己的手:“好的,我答應(yīng)和你的約定?!?/br>“等到月亮升起的時刻……將那個人帶到你的身邊?!?/br>“放心,這次不會讓你等太久的?!?/br>麻倉瑞希總算知道今天這一出唱的是什么戲了。“以前在吉原,游女和客人之間會這樣宣誓彼此的愛情?!比蛰啅椫毒€,緩緩說著,“我的愛只屬于你一個人、我絕對不會背叛你。為表誓言,游女會將自己的頭發(fā)、指甲或者血印送給男方……雖然這很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