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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候來找你噠~”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景汝?duì)?,覺得這才是指愛的正確打開方式嘛~以前祁嶼的手指真是太壞了!下一瞬就被從桌子底下握住了小腿,整個(gè)人都被拉了出去,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就小屁股就抵上了熱熱的一根,直接沿著手指的邊緣插了進(jìn)去。xiaoxue里被塞了男人的roubang再加兩根手指,景汝?duì)柫⒖桃谐鰜恚忠庾R(shí)到,不可以!還有直播這種事!祁嶼這個(gè)大變態(tài)為什么突然要干她怎么辦要是被發(fā)現(xiàn)在直播的時(shí)候結(jié)果是在和助理caoxue這種事Vk就再也活不了了吧!我的腦袋根本不能考慮這種事情啊qaq捂著嘴巴真的哭出來的小孩,抽噎著就算男人開始發(fā)狠沖撞捏著她的小奶頭開始旋轉(zhuǎn)搓揉甚至握著她的奶子開始快速抽動(dòng)都不敢出聲,只希望不會(huì)被發(fā)現(xiàn)。但是怎么可能不會(huì)被發(fā)現(xiàn)!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嗚啊、嗚……”暖洋洋的房間里,除了男女干xue的“啪啪”撞擊聲,還有不能忽視的小女孩壓抑的哭聲。用鏡頭記錄下被男人干到高潮的畫面“怎么了?”插到一半的祁嶼,對小孩壓抑的哭聲很奇怪?!氨桓傻倪@么舒服嗎?”他笑。回應(yīng)他的是小孩更加更加劇烈的顫抖,還有幼細(xì)的手臂在那里更緊抱住懷里的Moomin,整個(gè)臉埋進(jìn)去,小聲地抽泣。不對勁。反應(yīng)過來的祁嶼,立刻就停了動(dòng)作,手伸過去,撈起小孩還在劇烈起伏的小肚子,把她整個(gè)人攔腰翻過來。果然哭了。身上的睡衣因?yàn)槟腥说膭?dòng)作而向上縮去,連底下的小胸脯都露出來,紅兮兮的奶頭在明亮的燈光下縮成小小一顆,隨著主人的呼吸一顛一顛,帶著外面柔軟白嫩的乳rou一起顫抖。“怎么哭了?”男人皺著眉,一邊替她揉著肚子,弄疼了?哭得一塌糊涂的景汝?duì)枺哼€、還在直播……知道原因之后,祁嶼倒是難得笑出來。笨!伸出手指在哭到慘兮兮的小孩額頭敲一下:沒有直播了。總算順過氣來的景汝?duì)?,眼睛里還紅紅的帶著霧氣,睜大了看著眼前笑瞇瞇的男人。“只有你和我。”祁嶼又補(bǔ)了一句。“可是、可是……”還想要說話的小孩,男人抱起她整個(gè)軟軟的小身子,有些無力,眉頭松了一點(diǎn),眼梢?guī)е鵁o奈:“這么不相信我?”景汝?duì)柕拖骂^,不說話。微紅的耳朵暴露了她的情緒。祁嶼抱的更緊一點(diǎn),長手長腳整個(gè)人把小孩圈在懷里。“尼尼?!彼兴?/br>“唔……”低下頭去玩手指的小孩。“抱歉沒有考慮到你的情緒,是我過分了?!蓖蝗痪偷拖氯サ哪新?,帶著滿滿的歉意,盤桓在她耳邊。景汝?duì)柧疽幌轮割^,沒有回答。祁嶼靠過來,貼著她的臉:“是尼尼太可口了,我才忍不住的……”景汝?duì)枺汉叨际墙杩冢?/br>“不過還是我的錯(cuò),下次不會(huì)在奇怪的地方,奇怪的時(shí)間,對尼尼做奇怪的事了。”被男人搬正了身子,對方目光灼灼看著她。“好、好吧,我原諒你……但、但是你要說話算話哦……”磕磕絆絆在男神充滿了愛意(?)的注視下,終于開口說了完整的話的小孩,下一秒就被攬入對方懷中。“那尼尼也要說話算話?!?/br>景汝?duì)枺?.0?“不、不要……不要這樣嗝……”胖胖的Moomin被渾身光溜溜的小孩抱在懷里,景汝?duì)栆贿叴蛑捺?,一邊要躲?/br>而另一邊,完全不讓她逃跑的男人,一面捉住她的腿大大分開,一面舉著相機(jī),皺著眉頭不滿意她的不配合。“是尼尼自己說的,就算拍照攝像當(dāng)做留念也可以?!蹦腥艘幻嫒荛_巨大的Moomin玩偶,一本正經(jīng)反駁著小孩的不配合。誰、誰會(huì)說那種羞恥的話啦!男人總算把擋住全部畫面的Moomin移開,對著一臉惶恐的小孩:“酒吧里,在被我插到高潮的時(shí)候,尼尼受不了,然后說了這句話?!?/br>什、什么!趁小孩還在愣神,祁嶼毫不猶豫就伸出手握住了被她自己遮了許久的兩只軟乎乎的奶子,捏著她的小奶頭開始一圈圈地揉。偶爾被擠壓出來的圓潤的弧線,男人忍不住嘆氣:尼尼的奶子好漂亮。誰、誰要聽到這種夸獎(jiǎng)啦!欲哭無淚的小孩,完全沒有辦法阻止逐漸往下的男人的手,還有鏡頭。“不……”被高高舉起的腿,露出中間潮濕的蜜xue,燈光下完全無所遁形,可憐兮兮暴露出來。“尼尼下面的小逼逼也很可愛呢!啊,還在吐水!真是下流~是知道馬上就要被祁嶼的大jibacao翻了嗎?”不要再講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啦!終于大哭起來的景汝?duì)?,失去了Moomin的遮掩,捂著臉拼命流眼淚。一臉無奈丟掉手里根本沒有開啟的相機(jī),祁嶼抱起他的小孩:“也要相信我啊,什么時(shí)候我會(huì)做這種變態(tài)的事讓你不舒服了?”“很、很多次……”抽抽噎噎的小孩。男人黑下臉。“很多次,我都,我都已經(jīng)到了,你還要、還要插進(jìn)來,我會(huì)、會(huì)很不舒服……”總算說完整了話。祁嶼松一口氣,然后又厚著臉皮去蹭小孩的頭發(fā):“那是我還沒有射嘛,尼尼乖啦~”“還、還會(huì)有奇奇怪怪的要求……”聲音越來越低,臉也越來越熱。“什么要求,嗯?”循循善誘的男聲。“就,就在片場,要我自己剝開那里被你干,還有車?yán)镆?、也?huì),明明大家都還在外面,卻一直壓著我用手指插、插我……”為什么好像去了奇怪的走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那里說的都是充滿了黃色氣息引人yuhuo焚身的那種不可描述的畫面,身后的男人突然換了個(gè)姿勢。景汝?duì)枺海?/br>“那現(xiàn)在還要不要繼續(xù)?”“……”“要嗎?”“……唔,嗯。”膩在公寓里的“日”常生活新年很快就來了。哼哧哼哧抱了半天快遞箱子的景汝?duì)?,終于到了樓層,出了電梯又挪了幾步伸手要去按密碼。門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