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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不配嫁人?”蘇銘mama白了她一眼,容嫵穿了件桃粉色套頭衫,臉頰粉嫩嫩的,手揣在兜里,長得又漂亮,見第一眼蘇銘mama還挺中意她的——可惜了說話太刺耳,嘴巴賤,這種女孩兒也不能要。“沒個正經(jīng)樣你們還有理了?現(xiàn)在些年輕人都是怎么想的!我和水兵說話,你來閑插什么口舌。長輩說話不能隨便插嘴,這是教養(yǎng)?!?/br>聽到“教養(yǎng)”兩個字,容嫵抽了抽嘴角,她見過的這種張口教訓別人的人不算少,三線小縣城是高發(fā)地帶:“阿姨,我不知道您是哪兒的小學老師,但不是我的老師,別以為你拿個教師證就能教了全國13億人民,不好意思,反正我是不聽的?!?/br>趙婷溫婉地補了一刀:“這種聽了會降低格調(diào)的話,我也不聽?!彼L相清新氣質溫和,最是長輩看得順眼的乖乖女,結果說出的話,讓蘇銘mama差點吐血。這都怎么了???一個個頂俊的小姑娘,怎么就這么讓人失望?許佳倩見蘇銘mama長得嚴肅,一臉兇樣,不由自主回憶起自己小學老師,于是躲在容嫵身后跳著腳說道:“你才沒教養(yǎng)呢!你和水兵什么關系啊,你就沖上來說她?她是我姐的朋友,我們做朋友的當然要說話了,你是哪里結出來的大瓣兒蒜???合著你在這兒叨逼叨,我們就得閉嘴?。繃抑飨紱]你這么牛呢!”蘇銘mama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活了四十多歲的年紀了,訓小孩兒家長的時候,家長都得低著頭乖乖聽著,除了教導主任和校長,她這種老資歷,十里八鄉(xiāng)都沒有敢這樣說她的,也算是被慣出來了毛病。意識到水兵這群朋友各個都憋著一股氣兒,還都不好惹,干脆不理他們,反正她的目的是讓水兵和她兒子斷干凈,于是話鋒繼續(xù)對著水兵:“你別怪我叫你倆分手,等你生了兒子就明白我為什么反對了。因為你們倆,根本不般配!你是女的,但哪一點有女孩乖順的樣子?我要是生個女兒,我才不會把她教成你這樣,還當什么體育生,帶武術隊參加什么比賽……你個姑娘家,做這些能干什么?”蘇銘mama打心眼里看不上這些,當然了,她不能鄙夷得太過明顯,口氣還是規(guī)勸:“以后你就明白了,你事業(yè)拼得再好、拿再多獎也沒用,最重要的還是找個男人嫁了,得學著做飯,做好家務,哄老公孩子開心,這些才是你該學該做的。你媽不教你,我來跟你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好,省得以后后悔?!?/br>她理所當然“我是為你好你得聽我的”一副模樣,一下子戳了對面所有人的暴躁xue。水兵被從頭到腳否定了個徹底,冷冷一笑:“謝謝阿姨,這個你留著給你將來的女兒或者孫女說吧。我媽花費那么多精力把我養(yǎng)大,不是讓我忍氣吞聲去伺候人的?!?/br>蘇銘mama的臉色頓時有點不好看,覺得水兵這個人簡直不知好歹。許盈沫一只手搭在水兵肩上,無聲的安慰。大病初愈,她本來有點懶洋洋的,此刻聽蘇銘mama拿這種事兒來奚落水兵,又忍不住開了嘴炮:“阿姨,您是語文老師,也是個文化人,人家毛爺爺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呢!照您這么說,那些奧運女將都不配當女的,嫁入豪門的都是豪門瞎了眼,那些女的拳擊手、排球運動員、舉重運動員,不乖巧不聽話的都不是好女人?”蘇銘mama一滯,接下來的話被堵在了胸口,沒想到許盈沫還能這樣說,這不扯淡嗎?許盈沫一臉敬佩的表情:“問個問題,咱們開國女將李貞,女副總理,還有外國的女總統(tǒng)、美國國務卿,你是怎么看的?”容嫵打斷了她,激動地接了話茬:“不用問了,她肯定覺得,這些人都是白活了,她們有人沒結婚?。∮械慕Y了婚就離?。】隙ㄊ撬齻兊鶍寷]教好,不回家生孩子伺候老公婆婆,每天跑出來丟人現(xiàn)眼,對不對?你要是生個女兒,你才不要教成女將軍女總理——哦,你本來也教不出。你教個小媳婦兒出來就挺好的,然后你女兒幸福不幸福,就看她老公對她好不好,把所有能力和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真棒?!?/br>容嫵“哈”地笑了一句:“要是她老公是個人渣——那就認了唄,有JJ萬歲!女孩兒要什么本事嘛。有的女人就喜歡自己糟踐自己,糟踐完自己還不夠,還要糟踐別人。地面上一大波直男癌,就喜歡你這樣的戰(zhàn)友?!?/br>蘇銘mama讓兩個人這通胡扯給氣得不輕,心想,那能一樣嗎?這個水兵是能當?shù)昧藠W運冠軍嗎,還是能當美國國務卿?。空媸遣恢雷约盒帐裁?!她氣得有點發(fā)抖,可是被這個人說一句,那個人說一句的,個個都還是辯論高手,她都想不出該說什么,可是不說話又很丟臉,于是強硬道:“你們就是這樣對長輩的?真是一群強盜邏輯!”容嫵斜著眼,扯開嘴角,牙縫里都透出了不屑:“大媽,您該不會覺得,我們跟您兒子有點關系,您就有資格教訓我們吧?”蘇銘mama一頓,還真讓容嫵說中了,她就是這么想的。和她兒子有關系的女的,她憑什么不能教育幾句?她想撐出一句“是又怎么樣”,又覺得很掉面子,心中十分矛盾。寧真向容嫵投去一個贊許的目光,他渾身打了雞血似的,見縫插針想說兩句過過嘴癮:“得了吧,大媽,您就別在我們面前自我感覺良好了,您也就是在小學生面前指點江山習慣了,沒人給你糾正,就以為自己嗚嗚得得了不起。你看不起人家那些女將軍女總統(tǒng),事實上你連人家腳邊兒一棵草都不如,人家未必看你一眼!”他本來想擺出個挖鼻的姿勢奚落一下,然而想到身后還站著兩個男神,為了形象只好忍住了:“大媽,我問個不成敬意的問題……您真是老師嗎?您這思想,太拉低小學人民教師的整體層次了,您這書……都讀到牛屁眼兒里去了吧!”許佳倩見他一句話,把蘇銘媽氣得臉都漲得通紅,也不甘落后,她可是能跟寧真對罵一小時的人,這個威力也要讓人見識見識:“阿姨,幸虧你老公沒嫌棄你人老珠黃,還能忍你在這里瞎比比。我要是你老公,整天拿著這些話給我洗腦,我早踹了你,隨便找個怎么樣的不能過啊,好過天天自以為是教訓人的。你這種人要是離婚了,說好聽點是不幸,說難聽點是活該!”這話之惡毒,口氣之不敬,登時把蘇銘mama氣得半天接不上氣來,指著許佳倩,她現(xiàn)在要是在課堂里,估計已經(jīng)掀了桌子打人了。“沒教養(yǎng)……”她已經(jīng)組織不出語言,在這群人面前全線潰敗了,二十多年訓人生涯中絕無僅有的時刻,她氣得半天嘴里只翻來覆去擠出幾個字:“看看吧,什么人找什么人!我早說蘇銘找水兵這種人不行的,你這都交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