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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那些影視界貴人相熟的模樣,看在媒體記者眼里,對這個剛出道的女孩更是高看了三分?;厝憟蟮溃傻冒讶丝湟豢?。雖然時差沒調(diào)好,但踏上了紅毯后,何潤萱瞬間氣場全開,光彩動人。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是什么巨腕明星,能夠在學生時代的處女作,就有機會來國際電影節(jié)上走紅毯,已經(jīng)是祖墳上長靈芝了,于是衣服選的也比較低調(diào),先是問過了女一號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再決定了自己的禮服款式。這樣的尊重,也很讓圈內(nèi)前輩賞識,提起她來,口碑多是贊譽。許盈沫坐在席位上,此刻還沒開始頒獎儀式,寧真在雙目望天地跺腳,趙婷在刷微博看自己的熱搜新聞,于是她坐不住了:“系統(tǒng),我現(xiàn)在的積分夠兌換技能嗎?”她從山區(qū)回來的這近兩個月的時間離,每天堅持不懈的做日常和周常任務,總算是堪堪把積分還完。【宿主呀,能是能的,只不過時限很低,不會超過3分鐘。否則,您又要過上吃土的日子啦?!?/br>“廢話那么多,開商店吧,我記得第一次遇到你時,你給我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就展示過一種技能噠?!痹S盈沫說著,從位面集市里點出了那個卡片:【我總是在搶戲】。說明: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可惜她的積分只夠買1分鐘的。【我總是在搶戲】使用效果:艷光四射!謀殺菲林!鏡頭會不由自主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使用者,對其拍照,無論怎么拍都會是完美角度,保證360°無死角,就算使用者做鬼臉、翻白眼,也能挖掘出另類風情。【宿主Σ(°△°|||)︴,您要這個,是想一會兒領獎的時候,上去艷壓眾生嗎?】系統(tǒng)十分不解,我家宿主才不是這么虛榮的人呢,好吧,是在遇到本系統(tǒng)之后……“你想多了,何潤萱在走紅毯啊!前前后后好多國際明星的,她一個新人我怕她撐不住,這個要用在她身上,哈哈哈哈,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會場另一端,何潤萱站在紅毯上,對著鏡頭微笑。她在寧真的建議下,選的是一款橘紅色的高級定制長裙。事實證明,寧真的審美確實眼光獨到,長裙的款式簡潔高雅,顏色又秒殺菲林,何潤萱的發(fā)色和膚色與它相配格外白皙洋氣,一亮相就驚艷了不少外國媒體。雖然她是挺想蹭紅毯的啦,但考慮到圈內(nèi)前輩,理智還是壓過了虛榮心,她決定不在紅毯上多待。結(jié)果誰知道,她一亮相,紅毯兩邊的記者跟打了雞血似的,紛紛把鏡頭對準了她,而且停不下來!完全停不下來!“咔擦咔擦”,鏡頭中了邪似的,對著她開始了瘋狂的拍攝,眼中再也沒有了別人……走在前面的某好萊塢女星、走在后面的某韓國女星,她們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紅毯上因此出現(xiàn)了一點小sao動,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是何潤萱始料未及的。雖然搶足了風頭,但她很快就可以想到,明天國內(nèi)媒體會對此有什么報道。為了避免落人話柄,她低調(diào)地沖著那些鏡頭笑了笑,優(yōu)雅地款款離去。“……”外國媒體記者們意猶未盡地望著鏡頭里燦然一笑的東亞美女,遺憾失落地對著她的背影伸出了爾康手。----熱鬧了三個多小時,頒獎儀式終于正式開始了。評委會主席上臺,他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電影人,在國際影壇頗有聲望。他說著英文,對這次V電影節(jié)入圍的所有作品做了一個大致的介紹,又重述了一下V電影節(jié)的精神和理念,展望了一下美好未來。倒計時到凌晨12點,這次閉幕式的重頭戲終于來了。一時間,場中都安靜了不少,屏息聽著每一個單元的獲獎作品。每當念出一個獎項,會場就會有一陣sao動,伴隨著有的角落的歡呼,有的片區(qū)的窸窣。各類單元獎一項一項的揭曉頒布,寧真的心也越來越緊張,恍若回到了藝考放榜的時候,在一片紅底黑字中,汗流浹背地尋找著自己的名字,如同游魚尋找一絲希望。終于,當主持人念到紀錄片單元的時候,他的手心都沁出了細汗,不由自主地拽緊了身邊人的衣服。許盈沫感到袖子一沉,燈光下,寧真的神色肅穆,嘴唇緊抿,眼睛直直盯著主席臺。其實她何嘗又不是緊張呢,趙婷攥著她的手,容嫵攥著趙婷的手,此刻都一聲不吭。于是許盈沫抬起另一只手,輕輕在寧真的手背上拍了拍,帶有安撫的意味。感受到觸及的溫暖,寧真長長吁出一口氣,為自己的失態(tài)感到不好意思。主席臺上,主持人用英文念出了獲獎作品的名字,通過會場內(nèi)的音響放大了數(shù)倍,縈繞在坐席之間——。這是一個來自印度的、講述古老恒河文明與現(xiàn)代社會變換的紀錄片,新穎的以冥想的方式引導觀眾去深思生命和自然的哲理。它的藝術手法無疑是非常巧妙的,入圍時便有不少人對其看好,這一次,斬獲V電影節(jié)的最佳紀錄片獎,實至名歸。……寧真懸起的心,驟然跌落。結(jié)束了啊。但這一天,也是新的開始。他垂下眼簾,不知是否因為失落悵然,但他也明白,國際大賽中人才紛紜,沒有一帆風順的人生,而獲獎,很多時候一半靠實力,一半是靠運氣。獲得最佳紀錄片獎的制作團隊,已經(jīng)踏著地毯走上了領獎臺。寧真望著那筆直的、仿佛沒有終點的地毯,就像鋪在他面前一定要堅持下去的道路一樣,這條他的父輩沒走完,他繼續(xù)走的路。小時候父親帶他上山,他絆倒在樹根下,趴在地上不肯起來,嚎啕大哭。父親蹲下身,笑著把他架了起來。“哭啥,多大點事兒?一根樹根,瞧你哭得貓似的。我們摔過的比這疼得多呢,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父親生前最后一晚坐在門檻前抽葉子煙,而他鬧著脾氣,半夜起床上廁所時,看到父親依舊蹲在門檻兒前,腳邊落滿了煙葉,一圈圈的白煙繚繞,看不清他的發(fā)色和臉。后來父親再也沒有回來后,鄉(xiāng)鎮(zhèn)政府的人把他的煙口袋找了回來,上面還沾著血。他涌出眼淚時,腦海里就會浮現(xiàn)出父親那帶笑的聲音,渾然不在意的,把對生命的灑脫和肆意,播種在他的記憶里?!翱奚?,多大點事兒?”他的內(nèi)心,忽然躍起了一個聲音,充滿著空靈。“爸,你看到了嗎?我走出了咱們的地方,坐在國外的領獎臺下了。這里播放著你和巡山隊沒有完成的事業(yè),給所有的人看……”“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寧真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壓抑了多年的內(nèi)心,這一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