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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處理?!闭f著,副執(zhí)行長打開盒子,一顆兩個拳頭大小的透亮黑色寶石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散發(fā)出奪目的光彩,像是要將周圍的一切光芒都吸進去一樣。白玦深邃的黑眸倒映出寶石的炫目光芒,竟神奇地與之相應(yīng)生輝。“哇……”陪同進來的阿蜜莉雅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好美的原石!“總裁……”她看向白玦,卻不經(jīng)意間看到白玦冰眸中的璀璨,竟愣住了。“總裁,經(jīng)我們鑒定,這顆寶石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所以想來請示您是制成經(jīng)典當眾拍賣,或是作為收藏品藏至白家博物館?”可還沒等到白玦說話,在場的第四者也被黑矅石吸引過來了。“哇!好漂亮啊?!睖厝诎l(fā)出贊嘆,雖極力抑制著她的語調(diào),但眼里卻是激動不已的狂喜。原來她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里!安德魯副執(zhí)行長看向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女孩,她是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總裁辦公室?“真是顆好寶石,兄長大人,不如把它給我吧!”溫融笑瞇瞇地故作隨意道,似乎剛才的爭執(zhí)都不存在一般。白玦淡淡地看她一眼,“你要它干什么?”溫融沒料到他會詢問,微微愣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異光,然后才笑嘻嘻地道:“玩嘛。”玩?安德魯差點嗆到,這個女孩拿著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說是“玩”?要知道這顆寶石隨便送給一個人,就可以保證他衣食無憂、一輩子大富大貴了。這個小姐太恃寵而嬌了!阿蜜莉雅眼里閃過輕蔑。白玦向后靠在皮椅柔軟的靠背上,直視溫融眼里藏不住的興奮,“白融,”他緩緩開口,“凡事都是有代價的。”“我知道,我會出錢?!睖厝谕耆獾攸c點頭。“我看上去很缺錢?”白玦偏頭不解地問。溫融的笑立刻僵住了,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白玦的言外之意。他可是無所不用其極啊……不能答應(yīng),一答應(yīng)就完了??墒恰孟胍@顆黑如子夜的寶石啊……怎么辦?溫融苦惱地皺緊了眉頭。“兄長大人……”溫融勉強扯出一個笑,“能不能換個條件?”白玦只用冰眸淡淡地看著她,不說話。兩人僵持了許久,最后溫融緩緩不甘不愿地將手中環(huán)抱的黑矅石放置黑檀木的辦公桌上,她抿緊了嘴角,半天才十分不舍地吐出一句,“我不要了。”白玦眼里平淡無波,像是意料到她會這么說,他轉(zhuǎn)頭對安德魯說道:“叫人設(shè)計一整套飾品?!?/br>“兄長大人,這樣只是糟蹋了這顆寶石啊,它應(yīng)該有更好的作用,算我求您了,給我好不好?”一聽,溫融哭喪了臉,急急說道。“下去。”白玦不理會溫融,對安德魯?shù)馈?/br>“是?!彪m不解眼前這兩位在打什么啞謎,但安德魯還是應(yīng)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珠寶盒,“那么總裁,我告退了。”“兄長大人!”溫融抓緊了拳頭,他一定要這樣逼她嗎?安德魯略為猶豫了一下,他當然看得出這個敢在總裁面前大呼小叫的女孩有多么特別,她跟總裁在賭什么氣嗎?他不禁看了白玦一眼,只見他臉色陰沉地用眼神叫他退下。安德魯一頷首,趕緊走向大門。溫融掙扎的視線一直膠在那沉香的珠寶盒上,她直直瞪著安德魯抱著它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門。溫融像是要快哭出來了,挫敗地坐在柔軟的羊毛毯上?!霸撍?!”她低咒一聲。白玦完全不為所動,他拿起電話便想撥號。“……我蓋章就是了。”最終,溫融咬著唇,一字一句地道。阿蜜莉雅疑惑,蓋什么章?什么合同嗎?可是現(xiàn)在有什么合同重要得要這么正式地蓋章?見她終于答應(yīng),白玦并沒有什么滿意的表情,反而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但他還是轉(zhuǎn)而撥通內(nèi)線,“叫安德魯把寶石留下?!?/br>掛斷電話,過了一會兒,另一秘書將珠寶盒拿來放至桌上。白玦冷漠地對她道:“現(xiàn)在叫休斯陪你去拿來?!?/br>“在我身上?!睖厝诖鬼?,淡淡地道。她無視白玦聽到后的殺人目光,從脖子上抽出吊墜,一個小巧玲瓏的透綠碧璽龍型墜子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不知道的人不會想到這竟是白家特有的印章。“好精致的墜子?!卑⒚劾蜓藕瓦M來送寶石的秘書都不禁發(fā)出贊嘆。這樣巧奪天工的藝術(shù)品竟會是一個印章!“自己去把保險箱里的文件拿出來。”不難聽出白玦有些咬牙切齒了。溫融不發(fā)一言地轉(zhuǎn)過身,目標是位于辦公室一角的保險箱——由白氏保全公司精英全力打造設(shè)計的高尖端產(chǎn)品。“你們可以下去了。”微惱的白玦口氣不善。“是……”阿蜜莉雅應(yīng)了一聲,兩人雖不情愿但只得一欠身出去。第十五章十五分鐘后,溫融在白玦的低氣壓下在文件上簽了字,蓋了章,隨即小心翼翼地將失而復得的珠寶盒捧在懷里,面無表情地問,“現(xiàn)在我可以離開了嗎?”白玦抬眼,“記住你是白家大小姐的話就可以走了。”溫融皺眉,她十分清楚眼前這個人若非必要是不會跟她說話的,更不用說是這種貌似廢話的話?!笆裁匆馑??”白玦靠向椅背,十指在胸前交叉,“……現(xiàn)在全世界都在找一個白家大小姐?!?/br>溫融瞬間瞪圓了雙眼,倒吸一口涼氣,為什么全世界都會知道?像是明白溫融的疑問,白玦繼續(xù)道:“父親大人似乎在前幾天很高興地將消息送給了幾大媒體,如果你出去遇到記者,記住不要丟白家的臉?!?/br>溫融覺得自己頭腦發(fā)昏了,前幾天,前幾天她還沒有同意好不好!他們就鐵定她會同意嗎?白叔叔到底在搞什么!他的婚禮被她無意中弄成那樣,他現(xiàn)在還到處發(fā)出這種訊息,他就不怕他那新婚妻子發(fā)飆嗎?“記住的話可以走了?!卑撰i不再理會她,揮揮手叫她出去。“我、知、道、了!”無力感讓溫融恨得牙癢癢。這對父子要把她逼瘋才罷休嗎?為什么不肯放過她!溫融全身緊繃,臉也被氣得通紅,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冷哼了一聲,她氣沖沖地跑出了辦公室。白玦保持原來的姿勢,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背后,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不要碰我的東西……”自從龍騰總部解放出來,溫融躲了兩個星期的風頭,約了好友,學著白玦冷冰冰的語氣,對冷靜和唐紫抱怨,“哼哼,好像他大少爺?shù)臇|西都是寶,我碰一下就會發(fā)霉似的。”她不屑地道。“這么過份?”唐紫低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