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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舉地將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懷中,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繼續(xù)著他的動作。“您、您……”溫融急切地想找一個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您是不是有雙重人格?”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身后的白玦停下了動作,沉默了一會,“為什么這么問?”依舊冷淡的聲音里竟莫名地有一絲笑意。“因為,”看不到白玦的臉,反而使溫融有了說下去的勇氣,“你在床上……好似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狂野放肆得讓人不敢想像他竟會是那個冷情的白玦。“呵呵?!鄙砗缶箓鱽戆撰i的輕笑聲。這下溫融徹底傻住了,她沒有聽錯吧?白玦……在笑?就在她發(fā)愣之際,白玦將她轉了過去,在毫無防備之下,她直直對上了他那雙絕美的冰眸。她一向不敢直視那仿佛可以將人深深吸進去的雙眸,更何況她現在如幻像似的看到白玦眼里有所謂溫柔的光芒。“……白融,”白玦聲音如嘆息般,“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知道……什么?”溫融傻傻反問。“那個晚上,你聽得很清楚不是嗎?”雖然他喝醉了,但他并沒有忘記自己說過什么。溫融身軀微微一震,心跳劇烈加速。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聰明如你,在逃避什么?”環(huán)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沉默了半晌,溫融悶悶地開口,“我以為那是一場夢,第二天我醒來找不到你,我以為你后悔了……”“我以為你會睡到下午,那時梅麗夫人叫我去看你的禮物。”“……喜歡嗎?”“二十六年來收到的最好的?!?/br>“可是你拿那兩顆做眼睛的寶石威脅我?!?/br>“我承認當時有點心急,父親急切想與你的母親離婚娶那個女人,如果你知道的話,肯定不會簽字?!?/br>“為什么一定要我入白籍?”“我要你跟我有聯系,可是你這小沒良心的卻恨不得離我越遠越好?!卑撰i皺了皺眉,雙臂也環(huán)緊了。“可是為什么我一點也不知道你……喜歡我?你從來不注意我,話也不跟我說一句,還有,碰了你的手機你就兇我?!睖厝谟洺稹?/br>“唉,”白玦嘆了一口氣,翻身從床邊的燈臺上拿了手機,“那時,不是不能碰,而是不能看?!彼麑⑹謾C遞到她面前。溫融狐疑地接過,打開屏幕一看,“咦!”她驚呼,大屏幕上的圖像……是她的照片!呆呆地看著屏幕里笑靨如花的自己,溫融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神使鬼差地進入手機里的像冊,不意外又十分意外地看到每一張圖片……都是她。笑的她,生氣的她,發(fā)呆的她,撒嬌的她……從沒有想到,她原以為遙不可及的愛戀,竟在她唾手可得的地方。“為什么……你從來不說?”“我只是做出了選擇,在強留你還是放你自由之間?!?/br>“你怎么知道……”她想要自由?“你的一切……我都知道。”白玦輕輕摩挲著她的背。溫融覺得自己如在夢中一般,她終于抬頭看向那近在咫尺的俊容,“騙人,你不知道我喜歡你……”白玦一僵,第一次聽到心愛的小人兒親口承認喜歡他,竟讓從未慌亂過的自己不知所措起來。“你還故意欺負我,當著我的面宣布要跟別的女人結婚……”越說越委屈,溫融大眼浮出水光。“別哭……”白玦心疼地親吻她的眼角,吮去她的淚珠,“我那時……已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跟司憶其那么親密,我嫉妒得快要發(fā)狂,想殺了他再將你關到只有我看得到的小島上……我害怕再放任自己會毀了你,才下決心斷了自己的退路。”“真的?”溫融輕聲問。“真的。”白玦滿足地輕輕吻著她的唇角,“聽到你親口說,你要嫁給司憶其……”他頓了頓,泄恨似的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繼續(xù)道,“我第一次借酒消愁,沒想到你會去而復返……”原來是自己笨得將人送到大灰狼嘴邊的。“事后,我很害怕,你會恨我??墒钱斘铱吹侥銥槲易龅耐尥蓿悴粫馈敃r我有多么……高興?!?/br>溫融再也控制不住地緊緊回抱住他。他也不會知道,現在的她有多么高興。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擁著對方,許久,溫融才好奇地問:“到底是什么時候……你喜歡上我的?”白玦身體微微一僵,沒有回答,只是又開始忽重忽輕地吮吸她滑膩的玉肩.“不、不要了,兄長大人……”情急之下,那似貶似親昵的稱呼脫口而出。白玦尋到她的紅唇,深深一吻過后,他才勾起一個邪笑,“我喜歡你叫我兄長大人,很……色情的感覺?!?/br>溫融立刻紅透了雙頰,她嬌嗔地瞪他一眼,“你果然有雙重人格,竟會變得這么……這么……”找不到詞語形容,溫融不覺賭氣地噘了噘嘴。“只對你?!卑撰i見她紅腫的雙唇帶著濕潤的水光,低低呻吟了一聲,說完后便狠狠地壓下深吻.之后再無談話聲,有的只是男子粗重的喘息,與女子低聲的嬌吟。室內一片春光。第三十四章多拉怒氣沖沖地闖進龍騰總部,直奔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由于眾人都知道她是老總裁疼愛的夫人的小姐,也不敢認真阻攔。秘書長喬安娜因受過多拉的拉攏,也假裝阻攔了一下,讓她闖進了總裁辦公室。“大哥!”她氣勢洶洶地撞門而入。正在處理文件的白玦抬頭冷冷一眼,“誰允許你進來的?”多拉立刻僵在門邊,剛剛闖上來的囂張氣焰被白玦冷冷一句就滅得一點不剩。“抱歉,總裁,我們攔不住多拉小姐……”喬安娜言不由衷地趕進來,假裝為難地道。“都給我出去?!卑撰i的聲音比平常還要低一些,像是怕打擾到什么。但這在多拉聽來卻變成了白玦的示軟,她一挺胸,大聲道:“我不出去,我要大哥你給我一個解釋?!?/br>白玦臉色不善,“喬安娜,你還愣在那干什么。”“啊,是,十分抱歉?!眴贪材燃泵《嗬氖郑僖馔饫?。多拉甩開她的手,沖到白玦的面前,“大哥……”一肚子的牢sao突然停住了,她這才發(fā)現白玦坐的不是皮椅,而是一張貴妃榻,并且他只有一只左手在桌上辦公,而另一只手,則垂在榻上握著一只嬌小纖細的手。視線往上,多拉竟看到讓她受盡恥辱的女人竟躺在純白的絲絨枕上,拉著白玦的手甜美地酣睡。“這是怎么回事!”多拉尖叫。“嗚嗚。”睡夢中的溫融聽到刺耳的叫聲,不滿地發(fā)出呻吟。白玦回頭,輕柔她的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