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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麻煩,更重要的是害怕被罵,她已在艾德里安家住了一個星期了。“什么時候回來?”白玦在電話另一頭冷淡地問。真被惹毛了,溫融吐了吐舌,“我在這里玩得正高興呢,外祖母對我很好,放心放心,我想再住幾天?!背四莻€花花公子的小舅舅的故意色誘,也算是如至賓歸了。正高興……冰眸里一星期未散去的陰霾加深,“那好好玩。”又說了幾句掛了電話,白玦將手機(jī)緩緩放置桌上。“融在那個鐵血老太太那里?”書桌對面,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人把玩手中的愛槍,慵懶地挑了挑眉。“嗯。”白玦顯然不愿多說。“還去了一個星期了?可憐的融?!蹦悄腥藫u頭嘆了嘆。“她玩得正高興?!卑撰i冷冷地道。“玩得正高興?不可能吧?把敢對我說的話隨便說一句給那老太太聽,就會讓她氣得七竅生煙?!蹦腥穗S意地搭著二郎腿,仰頭瞇一只眼模擬瞄準(zhǔn)頭上的水晶燈。“你可以走了?!卑撰i接過休斯手中的報告,頭也不抬地道。“我難得親自為你的未婚妻送槍來,你這個態(tài)度不覺得太差了嗎?”“J,我沒心情跟你聊天?!逼戒佒笔觥?/br>與那張娃娃臉不符的邪肆雙眼瞟向他,J將槍收進(jìn)衣服,趴在他的書桌上,懶懶開口,“白,把融讓給我怎么樣?”第一百零四章“你可以滾了,J。”他不確定再過一會還有沒有理智讓他活著出門。“我覺得我比你更適合她,我那里沒這么復(fù)雜的關(guān)系,我的妻子也不用跟太多人來往,融不是最適合那樣的生活?為了她好,把她給我……怎么樣?”即使被一把槍指在頭上,J還是面不改色地將話說完了。“她是我的女人。”冰眸里是許久未曾出現(xiàn)的煞氣,白玦全身散發(fā)的殺意讓一旁的休斯也不禁一驚。J抬眼與他對視,許久,他慢斯條理地起身,舉起雙手,“我知道了。”“這是最后一次?!彼娜棠偷酱私Y(jié)束,他的女人不許任何人窺視!J挑了眉,“OK,不過,不包括融主動到我身邊來?!彼酒饋恚崎e地向外走去,“白,這點度量你還是有的吧?”說完,他邪邪一笑,揮了揮手揚長而去。休斯緊繃的心臟總算松了口氣,剛剛一觸即發(fā)的氣氛讓他真有些怕血濺當(dāng)場。真是不得了的融小姐,沒有傾城絕色,卻能讓白主與克利夫先生為其反目。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魅力。休斯不明白,或許溫融自己也不知道,她身上那經(jīng)歷過金錢地位權(quán)勢熏染出來的純真對于白玦那樣的上位者來說更加彌足珍貴?;蛟S單就純真而言,這世界上有許多女孩可以比溫融還純,但她們生活的世界也是單純得幾近枯躁。溫融不同,她明白金錢的作用,明白地位的重要,了解這個世界的黑暗面,也清楚她所接觸的人不可能干凈得像一片白紙,但她卻可以拿最真的心對待他們,不是因為他們的權(quán)勢,而是單純因為她喜歡他們,而就是這個喜歡,包容的是他們所有光鮮的、不光鮮的一面。白玦、J、東方律、司徒兄弟、冷靜、麥雪兒……無一不是受到她的魅力所吸引,并且越接觸就越欲罷不能,在溫融的眼中,他們是純粹的存在。即使他們手中沾滿鮮血,她的眼中也不會多一絲鄙視或恐懼。這并非是她無視世間道德,而是她太過清楚他們所處的世界有多么身不由已。這種的吸引力對他們來說就像罌粟,致命誘惑。白玦掃視了報告一遍,被J挑起的怒火在心底更甚。什么叫相安無事,其樂融融?什么叫三少爺對融小姐略有愛慕之意!“白主,是不是找個理由讓融小姐回來?”休斯小心翼翼地道。“……為什么?”“融小姐她天真爛漫,萬一受了艾德里安老夫人的蠱惑……”休斯欲言又止。融小姐這樣樂不思蜀,是不是真的以為老夫人他們對她好?天真爛漫……受蠱惑……白玦心里煩悶,恨不得將那小女人鎖在孤島上,任何人都不能得見!溫融打完電話,覺得自己充電完畢后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換出一副無害的笑臉準(zhǔn)備出房門。腿上一陣陣痛楚傳來,握著門把的她頓了頓,等到那痛稍稍減少一些后,輕呼一口氣,扭開門把走了出去。日本人真是自己找罪受!“小甜心,我剛要敲門你就出來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門口赫然站著艾德里安家的三少爺,意大利社交圈有名的花花公子德里克?艾德里安。他有一頭淺金色的短卷發(fā),笑起來文質(zhì)彬彬,只是眼底的yin欲與暗沉的膚色透露他的縱欲過度。“您好,德里克舅舅?!睖厝谀樕桓牡嘏c他打招呼。“整天陪著母親悶壞了吧,我?guī)愠鋈ネ?,美麗的小姐可不能被母親一人獨占。”他熱烈地望著溫融,用溫柔的聲音說著蜜語。“可是我跟外祖母已經(jīng)約好……”“小融,是我不好,總想讓孩子陪在身邊,忘了你們也有自己的娛樂。”被戶葉琉璃子扶著的艾德里安夫人碰巧上來,聽到這話,微笑著打斷了她,“外祖母沒有關(guān)系,你跟小舅舅去玩吧?!?/br>“母親也變得通情達(dá)理了?!钡吕锟诵Φ?。“要是你們都有小融這么乖巧,我怎么不通情達(dá)理。”艾德里安夫人笑罵一句。“可是外祖母,我不去玩沒關(guān)系的,我想多陪陪您,而且剛剛跟凱文通電話時,他說他沒有時間來陪您,就叫我代替他多陪陪您?!?/br>眾人皆一陣古怪的表情,那個冰冷的白玦?“當(dāng)然,他沒有我說的這么直白啦,但我知道他就是這個意思,畢竟,您是他的外祖母不是嗎?他還是很關(guān)心您的?!闭鎿吹恼Z氣讓三人無法反駁。想當(dāng)年溫融就是靠這一招在白家混下去的。“呵呵,是這樣嗎……”艾德里安夫人的面部有些僵硬,兩家雖然沒有撕破臉,但各自都心里有數(shù)。她可不信白玦真的有孝敬她的這份心,可是這丫頭片子說出來跟真的一樣……若是她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說這種幾乎荒唐可笑的謊話,這不是明擺著是嘲弄她么?照溫融這幾天溫順的態(tài)度來看,她是想討好她的,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刺她一句豈不愚蠢?而且根據(jù)她這幾天的試探,她似乎真不知道兩家這幾年的暗斗,難道……她是真不知道他們對白家的敵意,而是單蠢地說那句話想要討她歡心?有可能,白玦那個人一向惟我獨尊,不會向人解釋什么,并且也可以狂傲地認(rèn)為他們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吧?一定是這樣。艾德里安夫人心思在幾秒鐘之內(nèi)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彎,最終下了定論。隨即唇角勾起一抹模糊的笑意,那么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