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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外祖母幫德里克,而是男人的獨占欲太強,若你告訴了他怕引起他不必要的誤會就不好了?!?/br>溫融皺眉想了想,才低聲答道:“是……”“乖孩子,”艾德里安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個混帳再有染指你的心!”因為目的已達(dá)到了。第一百零六章洗了澡出來的白玦看見梅麗夫人拿著一支電話等候著他,“什么事?”不顧滴水的發(fā)梢,白玦冷漠開口,從她身邊走過,到吧臺旁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只覺一陣?yán)錃鈴纳磉叴┻^,梅麗夫人不著痕跡地看了看中央空調(diào),確定溫度適中后才開口,“艾德里安夫人打來電話?!?/br>“……回?fù)堋!毕肫饎倓傭嚾淮騺碛烛嚾粧鞌嗟碾娫?,白玦將酒一飲而盡。“是?!?/br>待接通,梅麗夫人將電話遞給白玦,“外祖母大人?!卑撰i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叫了一聲。“凱文?!睂γ?zhèn)鱽戆吕锇卜蛉舜葠鄣穆曇?,“你休息了嗎??/br>“不,還沒有。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唉,有件事我想來想去還是告訴你一聲比較好,那個混帳東西真是氣死我了?!崩戏蛉伺瓪鉀_沖,“剛剛德里克那個逆子,色迷心竅,竟然強吻了小融。”手中的酒杯無聲而碎。梅麗夫人小小驚呼一聲,連忙去尋急救箱。“抱歉,凱文,你小舅舅人你也知道,風(fēng)流慣了,以為小融對他和顏悅色就昏了頭。我已經(jīng)嚴(yán)懲過他了。”“……外祖母打電話來的意思……”“我是為了小融,她有些不知所措,叫我不要告訴你。我想著紙包不住火,如果以后你再知道就誤會了,所以我還是跟你說一聲。你也別再跟小融提這件事了?!?/br>“……我知道了,謝謝外祖母大人?!?/br>掛了電話,艾德里安夫人冷笑一聲。白玦的性格她很清楚,以他高傲冷酷的性子來看,對他坦白遠(yuǎn)比對他隱瞞好,但溫融那種單蠢的思考模式,肯定會選擇聽她的話瞞著不說。如此,他們之間便會出現(xiàn)細(xì)微的間隙。只要那一點,就夠了。“主人,請讓我為您包扎傷口?!泵符惙蛉送砩l(fā)冰冷寒氣的白玦,輕聲開口。“出去!”白玦一拳重重砸在吧臺上,暴怒出聲!第二日,溫融堅持要離開,艾德里安夫人婉拒了一會,遺憾地讓她乘上專機走了。飛機上,溫融還在憤憤不平地想那個惡心的吻,她昨晚上刷了不下十次的牙,但總覺得刷不去那惡心的滋味。想要回去讓白玦幫她消消毒,但又害怕那滋味間接傳到他身上,難受啊難受~~飛機直接到了龍騰總部,溫融一跳下專機,便迫不及待地沖向總裁辦公室。“融小姐,白主并不在這里?!必?fù)責(zé)接機的工作人員看清下來的人時,連忙追在身后喚道。“咦?”溫融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來,“兄長大人他不在這里?那他去哪了?”“白主今天沒有來總部,可能還在主宅?!?/br>咦?奇怪?工作日竟然還在家?溫融小小失望,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的說。旋即她俐落地上了飛機,“回主宅?!睕]聽說他有什么出行計劃,應(yīng)該是在家。又折騰了一段時間,溫融走進白家主宅,只見一向安靜平和的豪宅里有些焦躁浮動,女傭們進進出出像是在忙些什么。“兄長大人在不在家?”她抓住一個女傭問道。“融小姐,你回來啦!太好了,快快快,白主正在發(fā)脾氣呢。”看到了救星,一臉愁容的女傭歡呼一聲,拉著溫融便往樓上跑。“發(fā)脾氣?”兄長大人?那個從來就不需要用脾氣來解決問題的白玦現(xiàn)在竟然在發(fā)脾氣,而且還弄得人盡皆知?“是呀是呀,發(fā)了好大的火,好幾個人都被嚇哭了呢?!毕肫饋砟桥畟蜻€心有余悸。“究竟是什么事?”溫融不可思議,什么事值得他發(fā)這么大火?“其實是……”“融小姐,您回來啦!”“感謝上帝,融小姐,您終于回來了!”在房門外守著的女仆見到她,欣喜地?fù)淞松蟻?。另一名女傭趕緊打開門,對里面報告道:“白主,融小姐回來了?!?/br>溫融正納悶這極度的不尋常,剛穿過退到一邊的女仆想要進門,一道冷峻的聲音自里面?zhèn)髁顺鰜?,“我現(xiàn)在不想見她,讓她出去,越遠(yuǎn)越好!”第一百零七章溫融的腳步就那樣愣在原地。他不想見誰?“這個……”習(xí)慣于服從命令的女傭下意識地攔在溫融前面,為難地猶豫不決。緊接著,半掩的門里傳來一道陌生的男中音,話語里帶著焦慮,“白主,您這樣下去可不行,您需要……”“閉嘴,滾出去!”那道獨一無二的冷情嗓聲不耐地打斷他的話。怎么會這么暴躁?不似平常的白玦,溫融皺起了眉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煩心事,讓他連她也不想見?“白主,求求您,你現(xiàn)在在發(fā)高燒,再不吃藥病情會加重的!”一道柔軟的女聲傳來,讓聽到重點的溫融立刻撥開女傭沖了進去——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的白玦半躺在床上,緊皺眉掃開護士送上前的藥丸跟水,在一陣驚呼下,水晶杯應(yīng)聲而碎。“兄長大人,你怎么會生???”溫融沖到他面前,伸手探向他的額,“好燙!”她心一緊,驚呼出聲。“你進來干什么,離我遠(yuǎn)一些?!卑撰i不悅地推開她。“你發(fā)燒到多少度了?很難受是嗎?為什么不吃藥?”溫融慌了,小臉皺成一團,像是難受的是她一般。“只是輕微感冒,不需要吃藥?!?/br>“融小姐,白主的體溫已經(jīng)有40度了,必須要吃藥才行!”白家的主治醫(yī)生見溫融一進來,白玦就不自覺地斂了許多怒氣,他連忙抓住救命稻草道。“你聽!”“他是庸醫(yī)?!卑撰i瞪那醫(yī)師一眼,“全都給我出去!”看到這些人他就煩。兄長大人生了病后脾氣好壞呀。溫融挑了挑眉。梅麗夫人從護士手中拿過藥,放到溫融手里,“我們這就出去,融小姐,麻煩您喂白主吃藥,還有請將他的手包扎一下。”“我知道了?!?/br>“你也出去,我要休息。”白玦冷著臉對溫融道。溫融置若罔聞,拿過水杯倒了一杯水。其余人等魚貫而出。暈眩感又涌上腦袋,白玦身上一陣無力,他背對著溫融躺了下來,還順手拉過毯子罩住頭。溫融轉(zhuǎn)過頭來,見白玦已經(jīng)睡下,叫道:“兄長大人,你要先吃藥才能睡啦。”沒有人回應(yīng)。溫融一手拿藥,一手拿水,圍著大床跑了半圈來到白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