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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兒不成?”邱艷沒料到有這件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聽沈蕓諾回憶當日的事情,也就說,她剛走出村子,沈聰就該追了上來才是,然而,那天她一臉失落,并沒過多注意身后的事兒,她不明白,如果沈聰真跟在她身后,為何不直接開口叫住她,只要他哄哄自己,自己就不會生氣了,然而,他卻一直在后邊,不肯出現(xiàn)。邱艷神色復雜,想著當日,路上她走走停停,相安無事,該是沒什么事發(fā)生,對沈聰,她以為自己很理解,其實不然。沈聰隨刀疤他們一行人離開,之后幾天都在忙,朝廷禁止普通老百姓攜帶長刀,違者要吃牢飯,而縣衙的人竟然在順風賭場發(fā)現(xiàn)了大量長刀,衛(wèi)洪管著賭場,這事兒少不得要落在他頭上。沈聰都沒想到,駱駝會用這么陰損的法子,溫老爺為了保全自己勢必會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衛(wèi)洪這回不好翻身了,除非身邊有人愿意出來當替死鬼,可他身邊的張三死了,劉柄又被衛(wèi)洪處置了,其他的人身份不夠,縣衙那邊不會相信。沈聰回到賭場,人人面露驚慌,沈聰沉著臉,聲音擲地有聲,“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們擔心什么?”刀疤聽著這話,面色一僵,張口想說點什么,見韓城對他搖頭,沈聰在賭場位子非同一般,從知曉衛(wèi)洪遭殃后,賭場里人人自危,只有沈聰才壓制得住大家。“該干什么干什么,別自亂陣腳,咱向來都是按著規(guī)矩辦事兒,身正不怕影子斜,有我沈聰在,所有的責任就落不到你們頭上?!?/br>說完這句,沈聰箭步流星朝屋里走,大家面面相覷,只覺得不好意思,沈聰家里還有妻子妹子要養(yǎng)活,出了事兒,怎么能讓他擔著,人群中有人反應過來,當即有人道,“聰哥,出了事兒,兄弟們陪你們,大家共進退?!?/br>這話遭來許多人附和,沈聰背著身,轉頭,呵斥道,“不用做事兒了是不是?”眾人面色悻悻,不過,心底恐懼沒了,約著人去收債,不管發(fā)生什么,有兄弟陪著,什么都不怕。鎮(zhèn)上一處宅院,駱駝轉著手里的杯子,“順意賭場的人真那么說?”下邊的男子點頭,“駱駝,你真要對付沈聰,他手段狠厲,心思比衛(wèi)洪更深……”男子是順風賭場的人,不管這回有誰護著,衛(wèi)洪都翻不了身來,不足為懼,而沈聰,男子心里發(fā)怵。“知道我早前為什么和衛(wèi)洪聯(lián)手之后又放棄了嗎?”駱駝放下杯子,臉上盡是深沉,“因為我也知道沈聰不好對付,我和衛(wèi)洪根本對付不了他。”不止對付不了他,被沈聰抓住,他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他才把矛頭對準衛(wèi)洪,吞掉衛(wèi)洪手底下的人,收為己用,再和沈聰一較高下。沈聰其人,他原本就沒想拿這招對付他,沈聰出了事兒,身邊一大幫人愿意出頭頂罪,靠這個對付沈聰沒用,而且,即使沈聰出了事兒,順意賭場那幫人只會痛恨自己吃里扒外,哪會聽自己的話,他不傻,怎么可能做賠本的買賣。上回,六個人都沒能要沈聰?shù)拿?,他就知道,沈聰不好對付?/br>“順意賭場在到處檢查,尋找場子里藏沒藏刀?”沈聰將賭場管理得井井有條,駱駝不得不佩服,尤其,沈聰什么時候懷疑自己的他都不清楚,如果不是李杉和韓城走得近,他也不會起疑。韓城腦子轉得快,沈家發(fā)生事情后,韓城一直懷疑李杉是衛(wèi)洪身邊的人,對李杉極為提防,可是漸漸,那種提防沒了,兩人愈發(fā)親密,駱駝知曉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問李杉,李杉說是沈聰當著大家伙的面點他的名,駱駝就知曉壞事兒了。之后,他便從院子里搬了出來,和衛(wèi)洪正面交鋒,溫老爺那邊他打過招呼,賭場的老大,能者居之,溫老爺不會多加干涉,至于這次的事兒,他只當什么都不知,溫老爺惴惴不安,為了保自己,衛(wèi)洪這個替死鬼是當定了。“順意賭場那邊并沒太大的舉動,該干什么干什么,之后有三撥人出門收債去了?!?/br>沈聰回來,順意賭場有了主心骨,并無任何慌亂。☆、82|06-08-19駱駝皺了皺眉,他到順意賭場的那會就察覺順意賭場不氣氛不同,沒想著,靠沈聰,竟能凝聚一盤散沙,背后鐵定還有他不知道的事兒,沉思片刻,駱駝擺手道,“賭場里的事兒你處理好了,溫老爺那邊,不會管衛(wèi)洪,手底下那些不聽話的,使勁收拾他們,叫他們好好掂量往后該怎么抉擇?!?/br>男子點頭,轉身闊步走了出去。待屋子里沒人了,衛(wèi)洪才站起身,理了理衣衫,緩緩朝外邊走,他彎腰低著頭,盡量不讓人看清他的臉,拐過兩條街,周圍的聲音立即安靜下來,他微微抬起頭,朝一條小巷子里走去,在中間一處朱紅色油漆大門前停下,他拍了下自己的臉,才抬手輕輕扣響了門,開門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駱駝笑著道,“劉嬸,府里邊忙不,我找九姨娘說說話。”婦人熟稔的笑了笑,“九姨娘念著你好幾回了,進屋吧?!?/br>“嗯,對了,木老爺可在府上?”婦人搖頭,“老爺出門去了,怕要過些時日才回來,他還不知道你去順風賭場的事兒,九姨娘沒和老爺說。”婦人打開門,側身讓駱駝進門,隨即,輕輕關上門,拉著駱駝,“這會夫人在九姨娘屋里,你別過去?!?/br>婦人盯著駱駝,九姨娘有能耐,籠絡住木老爺?shù)男模瑤е橊勥@個弟弟也沾了不少好處,木老爺還讓駱駝去順意賭場當值,明顯存了之后打理賭場的心思,沒有生下一子半女尚且如此,九姨娘真要是懷孕,木老爺怕什么都依著她了。駱駝蹙了蹙眉,“我姐會不會出事?”夫人狠厲,嫉妒心重,駱駝?chuàng)木乓棠锍鍪隆?/br>婦人拉著他,搖搖頭,“不會,夫人哪是斤斤計較的性子,九姨娘聽話,夫人不會與她為難的?!?/br>駱駝這才點了點頭,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才往里邊走。這邊駱駝入了宅子,另一邊,邱艷和沈蕓諾在家好好的,什么事兒都不曾發(fā)生,夜里邱艷提心吊膽,擔心沈聰在外邊出事兒,賭場里的事兒,沈聰從來不多說,可是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告訴她,賭場的日子不太平。和沈蕓諾躺在床上,邱艷問她,“阿諾,平日你哥哥不在,你心里害怕嗎?”邱老爹甚少拋下她去別的地方,年年繳稅趕不回來也會捎人給她帶信,要么讓她去蓮花或者柳芽家里,要么讓兩人來家里給她作伴,沈聰不在,沈蕓諾孤零零的,夜里聽著風雨聲,樹葉搖晃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