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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懲罰了,艷兒,你從小性子軟,是個好孩子,能不能出面幫幫大伯母,和你堂姐說說話,安慰她振作起來,大伯母一輩子都記著你的好。”邱艷見嚴(yán)氏過來就知道沒好事,卻也不曾想到,嚴(yán)氏厚著臉皮讓她反過去安慰邱月,是了,畢竟王旭沒有將她怎么樣,而邱月卻名聲掃地還被王家休了,為人爹娘,總歸是喜歡自己的孩子多謝,邱艷冷笑,“大伯母怎么就不想想,若堂姐算計的事情成了,我現(xiàn)在可能就去地下見我娘了,那時候,堂姐在王家站穩(wěn)腳跟,踩著我的尸體一帆風(fēng)順,在王家作威作福,大伯母覺得我該原諒她不成?”尤其,她死了,邱月不會有絲毫難過,嚴(yán)氏為了面子,估計會假意流幾滴淚,為了彰顯大步,會幫著邱老爹和沈聰好好辦她的后事,心里邊,不會覺得邱月做的事情不對,說不準(zhǔn),背后還和邱月詛咒自己呢。她死了,不過是親者痛仇者快,便宜了邱月那等大jian大惡之人,而邱老爹卻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念及此,邱艷眼底閃過nongnong的恨意,“大伯母為人寬宏大量,下回,我也這般作弄堂姐如何?”嚴(yán)氏臉色一白,走進門檻,沒有繼續(xù)往里,抿了抿唇,辯駁道,“你不是好好的沒事兒嗎,有聰子在,你福大命大,不會出事的。”邱艷再次冷笑,“是啊,不是有聰子,我早就死了,哪能安安穩(wěn)穩(wěn)活到現(xiàn)在,說起大伯母,村子里的人無人不豎大拇指,稱贊您會做人,可在我看來,您連最基本的是非都不能明辨,怎能得外人的稱贊,說起聰子,大家都說他臭名昭彰,兇神惡煞,仔細(xì)想想,聰子做的事兒都是依著規(guī)矩辦事,從未主動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兒,被大家誤會了這么多年,他從不開口為自己辯駁,而有的人,看似慈眉善目,背地盡做些陰險毒辣之事,就因為懂得偽裝,就能抹殺她做的那些壞事不成?”邱艷也不知怎么想起沈聰來,她也以為沈聰是個作jian犯科的壞人,平日喜歡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后來她才明白,沈聰在賭場掙的錢,足夠她和沈蕓諾衣食無憂,犯不著再去做些天怒人怨的事兒,比起許多人,沈聰不知強了多少倍。人云亦云,三人成虎,邱艷不會再被蒙蔽了,邱老爹說的對,和她一起過一輩子的是沈聰,他沒有理由騙自己,而沈聰更不會捕風(fēng)捉影說些無中生有的事兒抹黑人,是她自己不信任他,害苦了自己。“大伯母回吧,往后別來了,您腦子好使,走一步算三步,我和我爹不是您的對手,往后就當(dāng)橋歸橋路歸路,我爹有我和聰子,也不指望大伯和幾個堂哥?!鼻衿G以前念著邱柱是里正,邱老爹在村里受他們的照拂,日子會輕松許多,實則不然,邱老爹有事兒,沈聰跑得比誰都快,嚴(yán)氏怕招惹麻煩,哪怕邱老爹遇著事兒,嚴(yán)氏也只會想法子推諉,為自己博一個好名聲罷了。巧舌如簧如嚴(yán)氏,竟有說不出來的時候,盯著邱艷堅毅的眉眼,昔日的小姑娘長大了,和沈聰相處久了,只怕邱艷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說話的時候,眉目間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來。嚴(yán)氏知曉說不動邱艷,轉(zhuǎn)身離開時,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想到月兒會朝你下手,還用那般陰損的法子,不管怎么說,她錯了就是錯了,我當(dāng)娘的沒什么好不承認(rèn)的,你以后好好和聰子過日子,大伯母祝福你們?!?/br>邱老爹出來,遇著嚴(yán)氏往外邊走,想著邱艷說的,邱老爹并沒有叫住嚴(yán)氏,站在門口,疑惑的問邱艷,“你大伯母怎么來了?”邱艷興致缺缺,“走錯門了,飯做好了?我去幫爹生火?!?/br>“別,你坐著就是了,聰子在灶房呢,他幫我就好?!鼻窭系匚菽昧藗€小袋子出來,里邊裝著不少零嘴,邱艷想到什么,從懷里拿出兩串銀子遞給邱老爹,小聲道,“聰子讓給您的,您收著?!?/br>家里賣門能掙錢,而且,前不久,邱艷才清楚,沈聰雖然不去賭場,可那份工錢一直都有,難怪去年家里突然多了銀子出來。邱老爹嘆氣,“你拿著用就是了,家里有銀子,我不缺,反而是你和聰子,將來用錢的地方多,節(jié)省些過日子總是好的?!?/br>聽邱老爹話里有話,邱艷認(rèn)真道,“是不是聰子和您說什么了?”邱老爹促狹,“什么都瞞不過你,你這孩子也是的,也就聰子寵著你,什么都愿意擋在你身前,往后啊,可要和聰子好好過日子,什么都聽他的,聰子常年在外邊奔走,見多識廣,不會害你的,他說的話我自然明白?!?/br>邱老爹不肯喝邱艷說實話,邱艷忍不住問道,“聰子到底和你說什么,您快與我說說?!?/br>“沒說什么,你咋就喜歡刨根究底呢,賭場的事兒,聰子不告訴你自然是為了你好,怕你知道了在家提心吊膽,往后,你可別死纏爛打試著他問了。”邱老爹拿出買的零嘴,順勢將錢放入懷里,邱艷給的銀子他都存著,等著往后邱艷和沈聰有了孩子的時候再還給她們,養(yǎng)個孩子說容易也容易,說困難也困哪,家里什么都買來吃,長此以往不是法子。邱老爹又起了賣田給邱艷和沈聰在杏山村買田的心思,和邱艷一提,邱艷搖頭道,“爹,田地您自己留著,我和聰子現(xiàn)在就挺好的,再說了,有田地,聰子不在家我一個人也忙不過,不是白白糟蹋了莊稼嗎,對了,阿諾的親事定了,明年夏天。”“哦,那戶人家可打聽清楚了?阿諾性子比你還好說話,別被媒人騙了,害了阿諾還好。”邱老爹只記著上回邱艷隱約說起過一回,沒當(dāng)真,那戶人家多,妯娌間不好相處,邱老爹覺著以沈聰?shù)男宰?,絕對不會給沈蕓諾找那戶人家。邱艷點了點頭,“打聽清楚了,上邊婆婆的確不是個好相處的,不過裴征性子不錯,對阿諾是真心好,而且,和邱長勝不同,裴征有自己的主見,不像會被他娘拿捏住的人,往后,阿諾該是有好日子過的?!?/br>邱老爹感慨,“祖上的人常說先苦后甜,阿諾是個有福氣的,會有好日子等著她,阿諾不在家,聰子如果去賭場,你就回家里來住吧,咱父女兩也能互相照應(yīng)。”“我看看吧,賭場沒什么事兒,再說,過不久冬就入冬了,賭場該不會有什么大事?!鄙蚵敶笾绿岬竭^賭場的事兒,衛(wèi)洪到處找駱駝的蹤影,不會找他們的麻煩,順意賭場有刀疤,不用沈聰時時刻刻盯著。這時,鼻尖傳來淡淡的糊味,邱老爹想起鍋里煮的rou,急忙放下袋子,拍了下自己腦袋,“聞著味,rou怕是糊了?!?/br>果然,rou上桌,好些變了顏色,沈聰不會做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