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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上向來沈聰主動,邱艷被動承受,還是第一次,她主動。小手滑進沈聰衣衫,盡量避開他傷口,手下的肌膚燙得厲害,邱艷的手漸漸往下,猛地,被沈聰一把拉住,她怔了怔,感覺他胸腔跳動了兩下,“你今日怎么了?”邱艷心虛,如果有光,沈聰不難發(fā)現(xiàn)她閃爍的目光中有其他情緒浮動,然而,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沈聰拉著她的手,感覺呼吸近了,隨即,一雙溫熱的唇貼了上來,熱熱的,有些顫抖,他勾了勾唇,手滑至她腦后,按著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邱艷在上,他在下,沈聰托著她,身形翻轉,順勢位置互換,邱艷手攀附著他脖子,嬌喘吁吁道,“聰子,你的傷好了嗎?”沈聰?shù)氖猪樦玫纳矶温?,聲音帶著旖旎,沙啞道,“好與不好,艷兒既然想要了,我在所不辭?!痹捦辏p笑出聲,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衣衫上,笑道,“動手吧。”他在上,她在下,卻一副她高高在上的口吻,邱艷緩緩褪下他的衣衫,然后的下邊的褲子。呼吸交融,邱艷使勁了招數(shù),腦子開竅不少,她放得開,沈聰輕松不少,換個姿勢,滋味難以言喻,沒多久,感覺到她身子瑟瑟發(fā)展,嘴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他知曉她到了,托著她,正欲抽身離去,這時候,她直起身子,手搭在他腰肢上,圈著他脖子,兩人密不透風,他臉色一沉,嘴里發(fā)聲低吼,全留在了她體內。邱艷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肖氏說,這般的話往后就能懷孕了,該是沒差的,他退出去,邱艷急忙往自己身下墊了個枕頭,忐忑不安的聽著身邊的動靜。身側的被子動了,緊接著,屋里的燈亮了起來,邱艷扭頭,對上雙陰翳的眸子,她訕訕笑了笑,惡人先告狀道,“是你自己忍不住的?!?/br>“你算計我?”沈聰見她躲在被子里,臉上紅暈未散,一張臉紅撲撲的,比往日要迷人,沈聰心又往下沉了兩分,掀開被子,凝視著她身上東一塊紫一塊的紅,聲音陰沉道,“還以為你改了性子,是我太信任你了?!?/br>邱艷忐忑不安,躺著沒動,努力拽了拽被子,喝聲道,“你做什么,我要睡覺了。”話沒說完,便見他撲了過來,嚇得邱艷身子往后縮,雙手被舉過頭頂,危險的氣息接近,她努力迫使自己不害怕,溫聲道,“你總害怕我生孩子,萬一我生不出來呢,怎么辦?”說完這句,她眼眶通紅,哇的聲哭了出來,沈聰壓著她的手,頭枕在她脖子間,冷氣頓時煙消云散,無奈道,“我又沒說你,你哭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肯定想著怎么不讓我懷孕,萬一我的身子不好,真生不出孩子,我就不活了?!鼻衿G悲從中來,哭聲愈發(fā)大,肖氏和她說的時候她就計劃著了,誰知,沈聰出門受了傷,拖了這么久,她心里怕,怕她身子不好,也怕沈聰身子有毛病,加之先前提心吊膽的照顧沈聰,哭了一通,迷迷糊糊中竟然高燒不止。聽著她呼吸不對,沈聰探了探她額頭,燙得灼傷了他的手,急急忙忙下地,擰了巾子給她捂在額頭上,又去灶房熬藥,折騰一晚,天亮十分,邱艷額頭的燒才退了。心里記著邱月的喪事,睡了沒多久,她便睜開眼,模糊的水霧中,見沈聰坐在床前,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邱艷動了動身子,才驚覺,身下還墊著枕頭。“你躺著,今日不回青禾村了,待會我走一趟?!碧爝€冷著,她身子不舒服,吹了風,身子只怕又不好了。邱艷搖頭,心里憐惜邱月年紀輕輕就死了,撐著坐起身,頭痛欲裂,問道,“什么時辰了?”“還早著,你躺下繼續(xù)睡,我出門給你端早飯。”沈聰站起身,收拾了旁邊盆里的水,水已經涼了,他擰起巾子,端著木盆走了出去。沈聰?shù)顾ピ罘看驘崴鰜硐词?,見邱艷穿著一新,雙眼紅腫的倚在堂屋門框上,沈聰皺眉,沉聲道,“你身子不舒服,回屋躺著?!?/br>邱艷搖頭,堅持要回青禾村,身子搖搖欲墜,沈聰大步上前,騰出手扶著她,聲音隱隱帶了怒氣,“你昨晚燒了一整晚,不怕燒成傻子,今日盡管走,看誰管你?!?/br>邱艷身形一僵,昨晚的事兒她沒有印象了,只記著沈聰面露兇光像要收拾她,她怕得哭了出來,接下來的事兒完全不記得了。“她一個無兒無女的人死了,你去做什么,不去?!鄙蚵斅曇衾?,聽得邱艷渾身一顫,低下頭,小聲道,“她畢竟是為了我才死的,我不去看她......”“她為了你才死的?”沈聰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抬眉,盯著垂首面露愧疚的邱艷,氣得恨不能捶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邊到底裝了什么,東窗事發(fā),邱月自己承受不住,能怪誰,自怨自艾把自己折騰沒了,和她們有什么關系,沈聰竟然不知道,邱艷心里竟然存著這種想法,難怪年后她一直悶悶不樂,癥結竟然在這兒,“你是不是也埋怨我,當初我早些時候攔住他們,或許之后的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邱艷抬起頭,緩緩搖了搖頭,嘆氣道,“你做事有你的的一套方法,我怪你做什么,她年紀輕輕就死了,我想起來,心里難免覺得傷感罷了?!?/br>沈聰反過來問邱艷,“如果你是邱月,你會想出這種害人的法子嗎?有的事兒你好生想想,有的人心思是歪的,做什么都不正,人如果沒有害人之心,哪怕餓死了也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兒,你想想,邱月有今天,難不成是王旭逼的她不成?是王田跪下來求她的不成?只怪她自己。”說完這句,沈聰松開手,擰了巾子洗臉,不再和邱艷說話,邱艷性子善良是回事,不該恩怨不忿,惡有惡報,人人都反過來為那些自食其果的惡人說話,有朝一日,惡人卷土重來,傷著的只會是自己。邱艷面上神色怔怔的,眉頭緊鎖,好似有化不開的愁緒,沈聰洗漱好,本想直接進屋不管她,見她楚楚可憐的站在那兒,好似風就能將其吹倒似的,又于心不忍,沉著臉,擰了巾子,一把扔她臉上,粗糙的手隔著巾子在她臉上揉了兩下,怒道,“人心險惡,吃虧了再反過來后悔就晚了,你問問邱月,她可后悔當日那般對你下狠手?不說你,珠花不無辜?懷著孩子,再有幾個月就能當娘的,平白無故的沒了,珠花為了救你不假,她不救你,邱月也不會放過她,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以為邱月是傻子不成?”小張和珠花能有現(xiàn)在安穩(wěn)的日子,沈聰自認為不虧欠她們,那段日子,衛(wèi)洪雖然不會對付珠花,然而,珠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