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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來就是說這事的?”蘇陽的語調(diào)平緩,沒有絲毫起伏。“呵呵,蘇小姐,你當我滕鼠是雜碎么?我警告你,最好與我合作,不然蕭穆一定死無全尸!”滕鼠陰笑一聲,語氣高昂,似乎帶著幾分興奮。“滕鼠先生,我們打個賭吧。”蘇陽說得云淡風(fēng)輕。蘇陽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賭什么?”滕鼠卻滿腹疑惑,難道蘇陽一點都不在意蕭穆的生死?當初蕭穆提前暴露自己就是為了救出蘇陽,他一直以為他們之間關(guān)系匪淺,難道他猜錯了?“我們就賭,是蕭穆先死,還是你先死?!?/br>玻璃窗上倒映著少女詭譎的笑顏,為這個暗波洶涌的夜晚平添幾分詭異。“哈哈哈……”滕鼠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眼里的陰狠越發(fā)明顯,聲音也低沉得可怖,“蘇陽……我們走著瞧!”蘇陽掛完電話,眉心上的紅點消失不見,她從容不迫的走到沙發(fā)上坐下。逸塵傳來消息。“解決完畢?!?/br>意料之中。對此蘇陽還算滿意。另一邊,竹清潛伏在一棟近郊別墅旁,身著黑衣隱匿在夜色中,手中的狙擊槍為他染上肅殺之氣。一把狙擊槍,千里無人區(qū)。“小陽陽,任務(wù)完成!”蘇陽輕笑,“準備抓老鼠。”滕鼠掛完電話通身散發(fā)著戾氣,“等著瞧,區(qū)區(qū)一個小丫頭……”說罷,他想起剛剛帶隊離去的洛克,臉上閃爍著興奮,隨機,他又想起了現(xiàn)在成為階下囚的蕭穆,眼里閃過嗜血的光芒。“把蕭穆帶進來!”只是還未等來蕭穆,他便見到陳慧云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渾身散發(fā)著一種渾然天成的風(fēng)情。“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怎么樣,當老大的日子是不是十分愜意?”陳慧云面上帶著別有深意的微笑。滕鼠暗自猜想這個女人突然造訪是何緣由,面上卻是恭敬,“大嫂,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快請坐!”“龍虎門原本就是我丈夫的,他走了,我來看看有什么不對嗎?”陳慧云優(yōu)雅的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打底金絲繡花旗袍,外面套上一件做工精良的毛領(lǐng)大衣,貴氣十足。“大嫂您這說的什么話,我跟了大哥快十年,我們之間感情深厚,一直都像一家人一般,現(xiàn)在大哥不在,大嫂您依舊是我的大嫂,這里還是你的家。”滕鼠瞇著小眼,心里的算盤噼里啪啦直響。這陳慧云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怎么在這個時候來了。“你能這么想就好,我現(xiàn)在孤家寡人一個,你大哥進去了,然希也跟著進去,我這心里一直都不安穩(wěn),你說好好的一個家,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我又是個手無寸鐵的女流之輩,現(xiàn)在龍虎門的興盛全靠你了?!?/br>“大嫂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大哥和然希的事我也很難過,不過事已至此,大嫂你要好好生活?!?/br>這時手下到滕鼠耳邊耳語幾句,他凜神,打發(fā)走手下后,起身,“大嫂,您看,我這兒還有點事,要不你先進里屋歇息,我處理完事情立馬回來找你。”“不必了?!?/br>陳慧云理理衣袖,款款起身,“我今天來也沒別的事,只是來隨便看看,順便收回點自己的東西?!?/br>陳慧云臉上沒了笑意,讓滕鼠不禁皺眉,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年過半百卻面容剛毅的男人。“準備就緒?!?/br>陳慧云淡淡點頭,“現(xiàn)在你該遵守你的承諾了?!?/br>男人一笑,“我說話一向一言九鼎?!?/br>“你是誰?竟敢擅闖龍虎門,找死!”滕鼠見男人的長相有幾分面熟,隨后心中大驚。“你就是那個害了龍哥和他孩子的人?”男人不理會滕鼠的叫囂,眼里閃過不屑。“胡說!龍哥和然希是被蕭門陷害的!我滕鼠跟了龍哥這么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大嫂你是知道的!”滕鼠臉上浮現(xiàn)一抹陰鷙,隨著他話音一落,身后圍上來一群手持槍支的手下。陳慧云冷笑一聲,門外涌入一批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滕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br>滕鼠大笑,“大嫂,你竟然聽信謠言,勾結(jié)外人對付龍虎門,龍哥在監(jiān)獄里也不會心安的!”兩邊爭鋒相對,一觸即發(fā)。☆、第一百九十九章徹底洗牌“龍虎門的各位兄弟,我陳慧云今日在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幫我丈夫、孩子,還有死去的眾位兄弟報仇!滕鼠包藏禍心,貪生怕死,危難當頭竟然臨陣脫逃,這才使得龍虎門成為今天這個樣子!我兒的事情,就是這個畜生設(shè)計的!還望你們看在龍哥和龍虎門死去這么多兄弟的份上行個方便!”陳慧云站在一干男人中間,微微抬起的下頜帶著森寒和霸氣。陳慧云的身份在龍虎門很特殊,張龍虎和她兩人恩愛,兄弟們都看在眼里,陳慧云這么多年相夫教子,突然來這一出,想讓人不深思都難。幫派里原本就有不服滕鼠的人,一聽這話,立馬變了立場,而敬重張龍虎的兄弟們,心中也開始搖擺不定。不過這一切都是陳慧云的片面之詞。“大嫂,鼠哥在幫派里這么多年,我們都看在眼里,如今兩人說法不一,我們這些做兄弟的自然不會妄下定論。凡事講究證據(jù),大嫂,你可有證據(jù)證明?”“我自然有?!标惢墼沏躲兜目戳苏f話的手下一眼。陳慧云身后推出一個被綁住的男人。滕鼠一看,心道不好,“大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滕鼠行得端坐得正!”陳慧云掏出一把槍,槍口對準滕鼠,“證據(jù)確鑿你還狡辯!枉龍哥把你當親兄弟!”武器一出,兩方對峙的人紛紛掏出手槍。滕鼠冷笑,“大嫂,你這是在逼我!”一時之間場面十分有趣。突然,一顆子彈擊中滕鼠眉心,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見他直直倒地。氣氛焦灼的場面,誰都沒料到滕鼠會在守衛(wèi)森嚴的根據(jù)地被人偷襲。就連死去的滕鼠都不可能想到,敵人就在他身邊。突然人群中爆發(fā)出一聲大喊。“大嫂,不要欺人太甚!”第一枚子彈一出,緊接著第二枚,第三枚……好好的根據(jù)地大廳反倒成了窩里反的戰(zhàn)場。蘇陽坐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書墨坐在一旁匯報情況。“偷襲成功,滕鼠已死。若桑那邊估計也快了。”洛克帶著人馬準備前往蕭門偷襲,早先暗殺蘇陽的人也在滕鼠的部署之內(nèi),原本他打算把蘇陽、趙揚等人解決掉,蕭門一旦群龍無首,便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