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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真丑啊……”玄天忽然湊在她耳邊悄聲道。秋芙臉一下僵了,從腳底升起的巨大恥辱感直沖頭頂。“但我就喜歡這樣兒的……你愿意嗎?”另一種感覺沖上頭頂,秋芙就像同時泡在火與冰里,她像是分裂成了數(shù)個秋芙,飄在空中看著自己雀躍地沖著玄天點頭。玄天眼底的冷笑還未飄出,外面忽然傳來聲音:“蘇盟主不見了——”玄天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甩開秋芙就走了出去。秋芙的感覺還沒落地,過了半響才回過神來,追到門口,玄天早就不見了。她腦袋還蒙蒙的,玄天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玄天,其實是蘇白的意思很明顯。秋芙這個女修,蘇白以前沒有留意過,但秋芙看玄天的那種眼神,蘇白一眼就看透了。用玄天的身份給玄天找點樂子,蘇白干的很順手。蘇白以前是不屑于這么干的,但不屑于干不等于不會干。換個角度來看,蘇白未必沒有邪惡的一面,不過看是什么情況。此時,蘇白看玄天,玄天看蘇白,都像是在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自我。不過蘇芮的忽然失蹤打斷了蘇白,但他也差不多完了,那幾句話夠玄天這個仰慕者痛苦糾結幾天,并且后患無窮的了。真的玄天在千神絕里暗自惱怒,蘇芮不在的時候,他無需注意這些,可蘇芮在,他一點也不想有什么不好的傳到蘇芮耳朵里。不過,眼下兩人沒時間吵架,都著急蘇芮去向去了。只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蘇芮就不見了。到了望月閣暫時安置蘇芮的地方,蘇白發(fā)現(xiàn)結界是從里面打開的。兩人走的時候安置了一個太古門的侍女看護蘇芮。為什么是太古門的人而不是妖修?這就是蘇白和玄天妥協(xié)的結果。現(xiàn)在這個侍女被蘇白的氣勢嚇的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跪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蘇盟主去哪了,她醒來之后問了我?guī)讉€問題,我就睡過去了,還是門里的人來叫我,我才發(fā)現(xiàn)蘇盟主走了?!?/br>聽起來像是她自己想出去,結界也是從里面打開的,蘇白斂了氣勢:“你站起來說話,把她醒來的情形再講一遍,一個字都不要漏。”那侍女站了起來,心想“這妖皇愛慕蘇盟主的傳言果真不虛,僅是不見了就要了我的命了”,老老實實把蘇芮醒來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蘇白。原來蘇白帶著玄天離開后不久,蘇芮就醒了。她這一醒沒看見蘇白和玄天心頭就大為松懈,見門口有個小丫頭在打瞌睡,遂叫醒了來問話。那小丫頭本能就想通知“玄天”,卻被蘇芮攔住,說并不想見人。蘇白和玄天為了防止有人加害蘇芮,選的這個侍女是個修為甚低的女修,僅是在望月閣外面布下強大的結界,故而這女修見蘇芮不想見人,只得依了她。蘇芮先問她睡了多久,知道足過了七日后大感驚訝。又問現(xiàn)在外面誰主事。侍女還道蘇芮擔憂她這個盟主被架空了,忙告訴蘇芮是玄天主事,金光大師和玄天都在等著她醒來。不料蘇芮聽了并無過多表情,又問玄天這段時間安好。不求仙宮里玄天極力推舉蘇芮為盟主的事早就傳了出來,這侍女正值青春年少,怎會沒有遐想?只當蘇芮關心玄天,便將玄天這幾日的行蹤細細講來。蘇芮一聽,“玄天”和千神絕不但沒有大打出手,還處理了不少妖族內務,同時跟金光大師往來也頗有風范。她一時覺得自己是白cao心了。這就像一個平時總是很忙的人,覺得少了自己世界就會立即停止運轉。忽然有一日他生病了,好了,離了他的世界轉的更歡了。左右瞧過,除了這小丫頭不見一人,蘇芮又問二老。侍女一臉茫然,說是從蘇芮到了這里,她就沒見過除了“玄天”之外的人。見這小丫頭再問也問不出來什么,蘇芮沉思了一會兒。侍女又要通知“玄天”她醒過來了,蘇芮忽然點出一道靈光讓她昏睡過去,自己破了結界出了望月閣。因抱她回太古門時,她身上那衣裳都破爛不堪,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蘇白就給她換上了太古門女修的衣裳。因此,蘇芮走在太古門里,并無人發(fā)現(xiàn)異常。她走走停停,看著太古門的瓊花碧草,亭臺樓榭,身著白衣的太古門修士行走在其間,那么美好,頗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這么美好的時光,何必自尋煩惱去想那兩個男人?這么想著,蘇芮抬腳出了太古門,站到了風霄城的大街上。說起來這么多年,只有今天最清凈了,她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煩惱。蘇芮走走停停,停下來的時候就用手按按眉心。她口袋里沒有錢,不買只看,也覺得很滿足。此時夕陽西下,陽光將所有物體的影子都拉的很長。轉過兩道街,蘇芮忽然看見兩個熟悉的影子,她急忙躲在一邊。躲起來是因為并不想有人打攪此刻的心情,但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并沒有人跟著的時候,心里一動悄然跟了上去。不是她故意要聽,實在是耳力太好,只聽那兩個人一個道:“今兒天一黑就開始了,一定不要驚動師尊他老人家……”一個道:“你靈石夠嗎?不夠我再賣些符箓?!?/br>前頭那個拍了拍胸脯,屁股撞了后面那個一下:“我的靈石夠買門票的了,你還想帶一個回去?!”后天那個“哎呦”了一下,被撞的趔開身子,余光掃到蘇芮,忙轉過來臉,不可置信地指著蘇芮:“師、師師姐?”前頭那個呆呆的:“師姐,你什么也沒聽到吧?”蘇芮笑了笑,過去摟住兩人的肩膀:“謝師弟、季師弟,你們說呢?”也是蘇芮穿的太古門道袍在千流城不算稀奇,謝陽和季斐然還都知道蘇芮沒有醒過來,所以就這樣把秘密泄露出去了。正趕上蘇芮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先玩一把再說。所以這兩個小師弟就不得不帶著蘇芮一起玩了。“這樣不太好吧?如果油條先生或者包子先生知道的話……”謝陽還有些猶豫,如果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誰是油條誰是包子就太傻了。“你想讓我告訴師父你們想去哪里嗎?”蘇芮毫無壓力地啃著二位師弟獻上的靈果。“但您老人家現(xiàn)在是盟主啊盟主!”季斐然希望以誠懇打動蘇芮。蘇芮把果核吐到他手上:“幫我扔了。盟主也是人,盟主也有七情六欲,盟主也需要男人?!?/br>“但您已經有兩個了……”謝陽伸出兩根手指。蘇芮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掉:“所以他們都不是真愛,也許今天晚上我就能收獲一個真愛,那我就不用這么難以選擇了。”嗯……有道理!但后背怎么那么涼呢?!謝陽和季斐然并不死板,從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