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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經(jīng)過了,絕對是放火打劫殺人滅口的好地方……身后適時地響起大混子馬克的恫嚇聲。閆靜肩膀一抖差點哭出來。“這下可怎么辦?我是不是要陪你一起變成rou餅了!”黎語蒖站到她身前來,步履從容,抬手把她擋在身后,保護者的姿態(tài)簡直要炫瞎閆靜的眼。“你到后面去,省著等下崩你一身血?!?/br>******看到馬克起身奔咖啡店后門出去,大胡子一推還沒喝完的黑咖啡,對同伴干脆果斷說了一個字。“走?!?/br>同伴連忙隨著他一起走向后門。大胡子的腳步不緊不慢,同伴有點著急:“你不是挺關(guān)心那個小姑娘死活的嗎?你再這么磨嘰幾步,小姑娘八成要被馬克揍成腫姑娘了!”大胡子眼角一揚,眼梢?guī)狭艘荒ㄐ皻獾匦σ猓骸澳懵牭竭^哪個姑娘的慘叫聲有這么粗獷的?到底誰腫還不一定呢!”同伴豎耳一聽,鬧中取靜聽到一抹殺豬般的慘叫。而那慘叫聲竟然像是馬克發(fā)出來的!他推著大胡子快步走出后門,咖啡店的喧囂聲一下消失在身后,殺豬般的慘叫聲變得更加清晰嘹亮。他一下被驟然呈現(xiàn)在眼前的場景震驚得目瞪口呆。渾身肌rou塊的大混子馬克正趴在地上,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剛剛被揍得夠嗆,左眼一片淤青,鼻子下面流著兩條血道子,平時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的彪悍身軀此時此刻像個被踩壞的面包一樣趴在地上。忽然從他嘴巴里發(fā)出比剛剛更高亢的慘叫和哼唧聲——黎語蒖踹在他后腰上的一只腳在默默而又使勁地碾著圈。同伴揪著五官:“哎媽好疼!”他情不自禁去揉自己后心,發(fā)出感嘆,“沒想到這個四眼小姑娘是個無敵女金剛!”他感嘆的聲音稍微有點大,大胡子一把拉住他,把他拖到一旁角落隱起身形。黎語蒖果然抬頭望了望這邊,沒看到什么,便把視線收走。大胡子隱在角落,翹著薄唇看向黎語蒖和馬克。“你啊你,我還真怕你不跟出來,不然你就不會知道真暴力起來到底咱倆誰厲害!現(xiàn)在我要用我們中國一句千古流傳的老話跟你透個交情——今后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黎語蒖說得和藹可親,踩在馬克后腰子上的腳尖卻碾得毫不留情。馬克叫得像個太監(jiān)一樣,幾乎快要失禁。黎語蒖在失禁與差點失禁的臨界點,大發(fā)慈悲收起了腳,撲落撲落了衣角上的灰,從容地拉著已經(jīng)看呆到就要流口水的閆靜揚長而去。大胡子看著她的背影笑容擴大起來。他走到正努力往起爬的馬克的身前。馬克順著眼前出現(xiàn)的一雙腳從下往上抬頭看,看到是什么人時,他擠著笑叫了聲:“joey哥!”大胡子點點頭,蹲下身,和馬克的視線平齊后,拍拍他的肩頭,溫柔地告訴他:“剛剛走的那個女孩,是我的人?!?/br>馬克抖動了一下身軀。“今天的事就這樣吧,就不要再起其他想要報復(fù)回去的心思了,不然我可就不高興了?!?/br>馬克不甘地收起眼底想要報復(fù)的懷恨眼神:“既然是你joey哥的人,我怎么敢!”大胡子拍拍他的肩膀,滿意地站起來,瀟灑自得地……從他身上跨了過去走向胡同的出口。同伴一邊在他身后吐槽:“真他媽沒人性??!別人都被揍成這樣了還從人身上跨著走!”一邊毫不猶豫地也從馬克身上跨了過去,碎步跑著追趕前面那個沒人性的家伙。好不容易追上了,他三八地問大胡子:“你是不是看上那個不知道吃啥長大的妖怪丫頭片子了?用不用我?guī)湍愦蚵犚幌滤∧睦锝猩睹侄啻罅苏粞坨R丑不丑現(xiàn)在愿意和人搞對象不?”大胡子瞄他一眼,淡淡答:“不用?!?/br>同伴:“哦,還沒那么感興趣是嗎。”大胡子:“我認(rèn)識她?!?/br>同伴:“哦。你認(rèn)識她啊?!狈磻?yīng)了一下,他的嘴巴立刻張成o形:“啥?你認(rèn)識她?我剛才咋沒看出來你認(rèn)識她呢?”大胡子心情不錯,回答了他。“她是我的……嗯,故人。在國內(nèi)的時候我就覺得她挺好玩的,想不到現(xiàn)在比那時候更有意思了!”同伴看到大胡子說著這話時,眼睛亮得發(fā)賊。通常只有對極感興趣的事物,他才會露出這樣的眼神。同伴不由也興奮起來:“那你有機會幫我問問,你這故人小朋友到底是吃啥長大的,勁咋那么大呢!我也要吃!!”大胡子:“草?!?/br>同伴:“…………”我讓你問食譜而已,老大你咋罵人?。≌鏇]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老大!******在學(xué)校里,因為黎語蒖是華人,所以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到處有人告訴她,學(xué)校有個很傳奇的師兄,很棒很牛逼,跟她一樣是華人。在他們提到這位華人師兄的時候,黎語蒖完全體會不到什么叫作種族歧視——他們對這個華人師兄的推崇膜拜簡直快要到走火入魔的地步。根據(jù)他們的傳頌,這個華人師兄無所不能,干什么成什么,幾乎媲美神一樣的存在。據(jù)說他長得超級瀟灑迷人,尤其眼睛,深邃又神秘,任何一個和他對視十秒鐘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想要脫他褲子或者對著他脫自己褲子。他們說他就是一個生來自帶開掛系統(tǒng)的人,明明是學(xué)金融的,自己卻偏偏會編程,沒多久就編出一套幾乎無所不能搜的搜索軟件來。軟件編出來以后,被人盜用侵權(quán),他嫌找律師麻煩,干脆自學(xué)了法律考到了律師牌照然后自己給自己打官司。打官司的過程中他感受到了人情冷暖,體會到了這個社會不管到哪里總是惡人當(dāng)?shù)?,于是在官司贏了以后他決定體驗一下做惡人的感受,體驗一下加入黑道后一手遮天的感覺有多爽。說干就干,他很快從街頭混混打入到黑道組織內(nèi)部,又很快在組織內(nèi)部混成了標(biāo)桿一樣的代表人物?,F(xiàn)在這個城市里,無論每一個街角旮旯的混混,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忍不住脊柱彎曲下去,對他畢恭畢敬。在他扳倒敵對勢力后馬上就要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卻忽然回國了,不過不久前又回來了。這次回來之后,他徹底脫離了黑道,終于學(xué)以致用開始在老本行金融業(yè)為這個國家創(chuàng)造起經(jīng)濟價值。目前他在做cao盤手,也沒幾天的功夫,大盤就被他cao(一聲啦)得高|潮迭起,他判斷精準(zhǔn)得政府幾乎懷疑他是在做□□交易。總之在這個學(xué)校里,每個提到這個華人師兄的人,最后都會崇拜而感嘆的統(tǒng)一使用幾個字做結(jié)語:“他簡直不是人!他是神!”聽得多了,黎語蒖漸漸也對這個師兄有了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