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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一個道士的說法,要安排她去近郊的莊子里靜養(yǎng)。田mama整個人都不好了,眼淚漣漣的抱著她小聲哭啜:“沒娘的孩子啊……”可把小小的孩子嚇得夠嗆,當晚又發(fā)起了高燒。去莊子里靜養(yǎng)的事自然泡了湯,最后不了了之。不過,這事沒完。幾年后,錢氏身邊有個婆子降過來,拿的投名狀就是這起子事兒:流云觀、清玉道長都是有的。但牛鼻子老道和那幕僚都是收了錢氏的銀錢。三人聯(lián)合作局誆沐三爺。錢氏早已經(jīng)視病歪歪的繼女為眼中釘,這是她第一次動了驅(qū)逐沐婉兒出府的心思。那時的沐婉兒身體棒棒,又是個“有仇必報”不含糊性子。沒猶豫,她反手做了個局,在一次席宴上著人灌醉那幕僚,曝出這樁往事。東窗事發(fā)。沐三爺狂怒,破天荒的在府里搞了次大清洗。幕僚被逐府。錢氏的心腹們被打發(fā)大半,而她本人也被送到鄉(xiāng)下莊子靜養(yǎng)了大半年。唯有流云觀早已破敗,清玉道長不知所蹤。沒法找他算帳,沐三爺飲恨。前世的仇,前世已報。有了地牢的慘烈經(jīng)歷,這番重生回來,沐婉兒早就歇了爭斗的心思。只是,錢氏這次沒得逞,往后變本加厲,暗地里的算計更多。沐婉兒瞅著這女人,比生吞了只綠頭蒼蠅還惡心。又想起花花腸子比錢氏少不到哪去的沐府一干女眷,她恨不得立刻去鄉(xiāng)下莊子里“靜養(yǎng)”:罷了,罷了,眼不見為凈。是以,沐三爺跟錢氏出了院門,田mama慘白著臉上前,伸手想摟起她抹眼淚兒。沐婉兒卻不露痕跡的避開她,打了個呵欠,含糊道:“mama,我好困,要睡覺?!?/br>這一世,就如了錢氏的意。大家從此兩不相見好了。姐有老祖宗相護,又有空間在手,怕什么!老祖宗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地上的王侯將相,誰的腿兒還能粗過天上的神仙去?所以,這一世,姐就只抱著老祖宗的粗腿兒過了!理清這些,沐婉兒睡得香甜,還打起了細細的鼾兒。田mama不敢攪了她的覺,躲在外間的小床上,蒙著被子,嗚嗚的啜泣了大半天。青衣等小丫頭也有如末日來臨,一個個耷拉著頭,六神無主。一時間,院子里凄風苦雨,愁云慘淡。沐婉兒一覺醒來,外頭的天都黑了。她全裝沒看見丫頭婆子們的異樣,細細的用了大半碗粟米粥,又下床扶著青衣的手在屋子里走了一會消食。然后才又回到床上,打發(fā)了田mama等人,接著睡覺。因為白天睡得飽,晚上,沐婉兒失眠了。反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索性爬起來,擁著錦被兒,琢磨事兒:往后,這路該怎么走?前世,她病歪歪的,一半兒是自個兒的原因,還有一半兒全是錢氏暗地里下的黑手兒?,F(xiàn)在,她也不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六歲小丫頭,又遠遠的躲到了莊子里,錢氏的黑手定是不靈光了的。那么,她的身體應該不會象前世搞得那般殘破。這樣一來,老祖宗還會不會特意下凡來護她呢?想到這里,沐婉兒的小心肝都抽巴起來。她慌忙解下珠子,捧在手里,湊在床邊的燈籠下反復查看。珠子和前世沒什么變化。通體墨綠,不帶一點雜色;水頭一般,左看右看都是個尋常物件,跟靈氣什么的,沒有半個銅板的關系。就算老祖宗還和前世一樣,依然會下凡來護著她,可是離現(xiàn)在還要兩年的時間呢。這兩年里,她咋辦?摩挲著珠子,沐婉兒轉念一想:老祖宗說這里頭是天生地長的珠子空間。既是天生的寶貝,老祖宗在與不在,都能激活的吧?罷罷罷。老祖宗沒來,姐且先去空間里打理一番,等著他老人家。終于定下主意。沐婉兒發(fā)了道狠,咬破右手中指。小孩子的肌膚嫩得很。蔥白般的指腹上立馬血流如注。沐婉兒也不知要多少血才夠,盡數(shù)將之滴落在珠子上。血滴象雪水掉進熱水里一樣,悄無聲息的,轉瞬就沒了蹤影。果然……沐婉兒來不及高興,眼前一花,進了空間。第3章奪舍盡管前世進出空間無數(shù)次,沐婉兒還是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空間里怎么破落成這副樣子!遠處,連綿起伏的青山籠著灰蒙蒙的薄霧,看不分明;近處,沒有青磚紅瓦的精致小院兒。山腳下只有一間又矮又破的小茅草屋。它顫悠悠的撐在那兒,仿佛下一刻就會被山風吹倒似的。沒有青色的竹籬笆。也不見白石井臺。亭子左前方倒是有個三尺見方的小水潭,汩汩的冒著水泡兒。亭子的右前邊,雜草叢生,甚是荒涼。難道這才是空間原本的樣兒?當初她進來的時候,是老祖宗早就將空間收拾妥當了?沐婉兒撓了撓頭,徑直走向小茅草屋。因為老祖宗住在屋子里,仙凡不能碰面,所以,她在空間里呆了近十年,出入無數(shù)次,卻始終沒能登堂入室過一次。現(xiàn)在,老祖宗不在,她決定進屋去,先睹為快。小小的柴門是虛掩著的,一推便開。屋子里連個天窗都沒有,黑不拉嘰的,伸手不見五指。沐婉兒沖屋里探了探頭。什么都看不清。還是去外頭拿個燈籠進來吧。她聳聳肩,轉身抬腿欲離開。不想,腳下不知絆到了什么,她整個兒撲進屋子里,摔了個大馬趴。嗖——,迷糊間,象是有一道綠光沖她的嘴巴飛掠過來。什么東西!沐婉兒沒留神,一口吞了綠光。啊,老祖宗說過,就算只是魂魄也不能亂吃東西,會中毒的。沐婉兒來不及動作,心頭劇痛,雙眼一翻,不知人事。不知過了多久,沐婉兒在無以名狀的疼痛中睜開了眼。她好象縮在一個漆黑的角落里。眼前立著一個綠色光團。這個綠色光團好象變大了許多,現(xiàn)在看來遠不止雞蛋那般大小了。它沒手沒腳,就跟個超大個的青團長了牙一樣,正急急的咀嚼著什么。可能是發(fā)現(xiàn)她醒過來了。綠色光團輕“咦”了一聲,費力的咽下口中之物,又湊了上來。它張開大嘴,露出兩排尖利細密的小白牙,竟是要咬她!沐婉兒來不及躲閃,轉眼間,差點又被這種撕裂的疼痛淹沒,差點背過氣去。這怪物竟是在吃她!幸運的是,有在地牢里持續(xù)五十天的殘酷鞭刑墊底,現(xiàn)在,沐婉兒抗痛能力大增,還不至于真的痛昏過去。深吸一口氣,她晃過勁來,拔腿便逃。然而,腿呢?那雙六歲娃娃的小蘿卜短腿,不見了!沐婉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和那個綠色光團長得差不多,只是色兒不同。她是白色的,糯米團子樣兒,個頭不到那家伙的一半大。老天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