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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它們便一個個從地洞里溜出來活動。沐晚打殺這種低階妖獸。簡直毫不費(fèi)力。不到半刻鐘。她便獵到了五只。抓到一階地鼠后,直接放血。所得的血裝進(jìn)一只長頸的圓玉瓶里。這種玉瓶是專門用來保存妖獸血的,坊市到處有賣。一塊靈石十只。妖獸血在瓶里收個一年半載的,新鮮如初,絕不會變質(zhì)。一只玉瓶剛好可以裝十斤妖獸血。收滿一瓶后,沐晚迫不及待的打道回府。試驗效果。繪符的時候,一次也用不了十斤妖獸血。她只是從玉瓶里倒了一些妖獸血。裝在一只空硯臺里。也細(xì)心的研勻之后,她才用青玉狼毫筆醮上些許,斂心凝神,開始繪制爆破符。試驗結(jié)果表明。王老板所言不虛。用妖獸血代替朱砂繪制爆破符,書寫流暢,繪出來的符線明顯要圓滑得多。整張靈符看上去紅艷似火。明顯含有更多的火靈氣。沐晚心喜。只可惜,現(xiàn)在是人定時分。外面夜深人靜,著實不是試驗爆破符的好時候。她按下性子,一鼓作氣畫完一刀空白符紙。一看,居然只用一個時辰,比以前多用了一百張空白符紙。再一清點(diǎn)成品,她笑得合不攏嘴。好家伙,足足有九十一枚!成品率達(dá)一成八,也比之前提高了小一成!符質(zhì)更是一枚強(qiáng)過一枚。最后的那三兩枚最好,達(dá)到了上品的質(zhì)量。爆破符雖然也是下階符,但比雨符復(fù)雜得多,繪制時所耗費(fèi)的靈力和神識也比雨符多一倍。此時,沐晚的靈力和神識都已經(jīng)耗費(fèi)接近極限。倦意襲來,她伸了一個懶腰,收拾好案面,去里間睡覺。第二天上午,她正在峽谷里蹲馬步,山中突然“咚”的響起一聲鐘鳴。這是有客到訪,觸發(fā)了守護(hù)陣法的緣故。比如說,每次大師兄過來,山中都會響起這樣的鐘聲。“小晚!”山腳傳來張師叔的聲音。“啊,師叔!”沐晚連忙收功,往自己身上甩了一道去塵術(shù),待身上恢復(fù)了清爽,才歡喜的御劍飛往山腳。遠(yuǎn)遠(yuǎn)的,她便看到張師叔負(fù)手立于界石旁。倆月不見,師叔清減不少。圓潤的臉龐又變得棱角分明起來。飛至山腳,沐晚降下飛劍,抱拳行了一個道禮,喜道:“師叔,您出關(guān)了!”張師叔虛扶了一把,看著她,驚得兩只眼睛瞪得渾圓:“小晚,你怎么……咳,你變了好多!”眼前的小家伙精瘦精瘦的,行事果斷干練;尤其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眼神銳利,跟小刀子似的;最讓他吃驚的是,小家伙身上居然帶著一股子煞氣!看來這兩個月里,小家伙殺了不少妖獸,過得是刀尖上舔血的殺戮日子。總的來說,在張師叔看來,兩個月以前的小晚,只是看上去有七分象男孩,舉手投足間,還是軟萌軟萌的時候多些。而此刻的小晚,無論是從相貌,還是從言行舉止方面,都是比尋常的男孩還要陽剛。嗚嗚嗚,如果換上她家大師兄的那張冰坨子臉的話,她家小晚簡直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少年版郝云天啦!張師叔在心里忍不住把郝云天罵了個半死:該死的劍修,果然把我?guī)⊥斫o帶歪了!現(xiàn)在哪里還有半點(diǎn)女娃樣兒!而沐晚聞言,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里很是納悶:明明姐的臉蛋比剛剝掉殼的煮雞蛋還要細(xì)滑……沒有哪里不對呀。好吧,這個不是重點(diǎn)。她現(xiàn)在還真沒心思去關(guān)心相貌問題。更何況,她是重活一次的人,對自己將來的相貌很有信心。按下心思,沐晚請張師叔去山頂木屋小坐。張師叔有意考校她。也順便看看郝云天的教學(xué)效果。于是,他袍袖一甩,徑直向山頂飛奔而去。沐晚微愣,心念一轉(zhuǎn),立刻意會過來——哈,師叔要考校功課!所以,她也毫不示弱的催動“逍遙八步”。追了上去。起初。張師叔只用了八成功力——兩個月前,他只要用到八成功力,小家伙就追不上了。而他閉關(guān)整整一個半月。靈力更為凝練,步法又有所提高。所以,現(xiàn)在的八成功力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閉關(guān)前的九成功力。他保守估計,用八分功力。對付小家伙應(yīng)該綽綽有余。不料,五息不到。小家伙就“蹭蹭”的從后面追上來了。張師叔大驚:老子沒看錯吧?老子明明搶跑了……眼見就要被小家伙追平,他連忙催動靈力,用至九成功力,呼的一步跨出數(shù)丈。又將兩人的距離拉開。沐晚看得分明,也加了一把勁,腳尖輕蹬地面。猛的沖出去——這一招,是她在追捕三階疾風(fēng)豹的過程中。以“逍遙八步”為基礎(chǔ),摸索出來的自創(chuàng)招式,如今已經(jīng)用得十分純熟慣。以她的腳力,這一蹬,輕輕松松就可以掠出二十來丈,直接反超張師叔一大截……嘿嘿,姐還是給師叔留點(diǎn)面子吧。沐晚知道張師叔并不擅長步法,所以,贏了他,也沒有什么意義。在她在心里,如果能贏了大師兄,那才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所以,這一蹬,她只使出五分力度,大大縮短了與張師叔之間的距離。兩人之間僅有一臂之遠(yuǎn)。張師叔再也不敢小覷自己帶進(jìn)宗門的小人兒,一咬牙,全力飛奔。沐晚沒有再加速,任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陡然拉開至十余丈。十來息后,張師叔終于跑到山頂。他剛站定身形,沐晚隨后也趕到。吐出一口濁氣,略微平定住呼吸,張師叔看著眼前跟把利劍似的半大“小子”,連聲贊道:“不錯。小晚進(jìn)步神速。你大師兄也教得很好?!毙睦锸前俑薪患献臃?!以他的修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小家伙為了照顧他的面子,并沒有使出全力。小家伙能有這份赤子之心,身為師叔,他倍感驕傲。沐晚將張師叔請進(jìn)會客間,故作神秘的說道:“師叔安坐片刻,弟子去去就來?!?/br>張師叔挑眉,一語道破:“你是要去山腰那里拿靈米酒吧?速去!”那個小木棚子里起碼有數(shù)十壇好靈米酒。酒香那么濃,修士的五官敏銳,他還是在山腳的時候就聞到了。今兒心情好,當(dāng)浮一大白!沐晚呵呵一笑:“是?!?/br>很快,她便一手抱了一只紅泥酒壇子回來了。將一只酒壇放在海棠高幾上,她一掌拍開另一壇酒,雙手奉給張師叔:“師叔,請嘗一嘗?!?/br>酒壇一打開,滿室飄香,令人精神為之一振,口舌生津。張師叔眼睛一亮,禁不住朗聲贊道:“好酒?!?/br>接過酒壇,他低頭細(xì)看壇中的酒水,清亮透明,當(dāng)即喉嚨里“咕唧”作響,抬頭問道:“這是什么酒?”酒香氣初聞似靈米酒,再一聞,卻比靈米酒更加香純。酒水的顏色更是大相徑庭:靈米酒是米白色的,略帶渾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