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1
幫他寫只是在喬倚夏面前挽回點(diǎn)面子罷了。路西綻拿起包來就要離開,完全不理會男孩子可憐巴巴的樣子,驀地,她對上男孩的目光,無比認(rèn)真地問道:“小朋友,你過了年就要高考了吧?”“嗯!”“放心,jiejie出題的時候會手下留情的。”男孩看著路西綻瀟灑離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氣,凌亂在風(fēng)里,待到四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恍然大悟拿起試卷追出去:“誒,jiejie!別走!你把后面大題的過程告訴我?。 ?/br>☆、第132章此情問天幾個人也沒有另行聚餐,但約好了明晚一起吃晚餐,喬倚夏也會盡地主之誼,帶他們看一看夜景,逛一逛夜市。商陸夫妻二人跟喬倚夏路西綻二人不同,他們在念書的時候人緣就很好了,所以結(jié)婚那天去了很多好朋友,份子錢收到手軟,雖然沒在什么頂級酒店辦婚禮,但是氣派程度一點(diǎn)也不比五星級酒店低。商陸是那種特別貼心的伴侶,絕對是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的那種,加之白英是孕婦,所以她說要散步就散步,想打車就打車,商陸通通順著她。白英其實(shí)長得沒有特別漂亮,跟商陸在一起,從外形來看似乎不甚相配,但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他們更契合對方的人了,石韋說白英看起來嬌滴滴的,恐怕做不好賢妻,不過只有商陸知道,自從娶到白英之后他從沒有做過家務(wù),就算是自己搶著要做白英也不會同意。他寵她,她懂他。這就是最好的愛情。“說起來,路教授能夠這么快就恢復(fù)情緒,真的是一件好事。”白英吃下商陸用木簽插著的章魚小丸子,挽著他的胳膊說道。商陸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雖然不知道路教授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不過上次見她的時候,她的情緒真的很糟糕,我一度擔(dān)心她很難好起來了……不過想想也是,她畢竟是路西綻啊,跟我們這些普通人到底不一樣?!?/br>“對了?!卑子⑾胂肫鹗裁匆话悖f道,“我剛剛在洗手間遇到一個人,我覺得她好奇怪啊?!?/br>“怎么個奇怪法?”“我也說不上來?!卑子⑧洁阶?,思索道,“但就是感覺她整個人都怪怪的,有點(diǎn)可怕,你知道嗎,她長得超像倚夏姐?!?/br>“是嗎?那應(yīng)該很漂亮嘍?!鄙剃懹眉埥韼退敛琳吹阶爝叺牧?,玩笑般地說道。“喂!”白英用手肘抵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道,“能不能認(rèn)真一點(diǎn)!”“好啦好啦,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以前不還老有人說我長得特別像鄭少秋嘛。我看你自從懷孕之后整個人精神都緊繃起來了,乖,等會兒回去我好好幫你按摩按摩,你可能太累了……”有貼心的愛人在側(cè),陰天也是好心情。每一段姻緣都是月老精心安排之后結(jié)成的果開成的花,顏色或明亮或暗淡,或長存或凋敗,都將是鐫刻在人生軌跡里的一道靚麗風(fēng)景線。不過那一天一直到喬倚夏晚上下班回家之后,路西綻的情緒仍然不是太好,她深知她不是那種會把情緒帶回家的人,更了解她很少在自己面前一張苦臉。一定是有難以啟齒的心事,才會讓她連假笑都做不到。喬倚夏幫她熱了一杯牛奶,看著她像孩子一樣一飲而盡,忍不住緊緊抱住她,把她圈進(jìn)了懷里。“寶貝。你到底怎么了?”喬倚夏溫柔握著她的肩膀,輕聲問道。“夏,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你說。”“倚輝的案子,我恐怕無能為力?!?/br>喬倚夏抱著她的手猛地一僵,緊接著卻又更緊地抱住了她。不管時間過了多久,每一次聽到這兩個字,喬倚夏都還是會抑制不住地心頭一痛,就像路書野之于路西綻,一輩子都是心底的一塊大石頭。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幸福的生活,爸媽諒解她,愛人疼愛她,一切看似都很完美,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這個謎底解不開,她永遠(yuǎn)也不可能從夢魘中走出來。喬倚夏覺得有點(diǎn)難受,聲音也不自覺地夾雜了幾分委屈的成分:“就幫幫我,不行嗎?”聽到她帶有哭腔的語氣,路西綻慌忙轉(zhuǎn)過身子,溫柔地?fù)嶂哪橆a:“我沒有不幫你,只是這個案子實(shí)在過了太久了,很多線索都斷了,我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很難查出緣由。”她頭一次用充滿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微微搖著頭:“是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能告訴我的事?”“不。”她同她四目相對,“我不會騙你?!?/br>喬倚夏覺得難受極了,她突然有一種弟弟真的無法沉冤得雪的感覺。路西綻是一個從來不會輕言放棄的人,在她的世界里好像沒有什么事情是辦不到的,經(jīng)過她手的案子沒有一個不能真相大白的,可現(xiàn)在連她都說出了這樣的話,她想起倚輝甜甜喊她jiejie的樣子,腦子嗡嗡作響,終于掉了淚。她的眼淚一滴一滴,每一滴都像一把匕首,刺穿進(jìn)路西綻的心里,她痛,她比她還要痛。“不要哭。”路西綻抱著她,皺起了眉,“不要哭倚夏,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好嗎?”“蒼蒼,我真的很想他,如果他還在的話……如果當(dāng)年死的人是我……”路西綻輕輕拍著她的背,眼神平靜而空洞:“這十年里,我也無數(shù)次的想過,如果當(dāng)年死的人是我,那該有多好。我不用愧疚,不用背負(fù)著罪惡感活到現(xiàn)在。我解脫了,但這一切痛苦卻要讓我哥哥來承擔(dān),事實(shí)上,我是舍不得的。倚夏,如果當(dāng)年離開的那個人是你,那么倚輝,他就要背負(fù)著跟你一樣的痛苦存活。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對不對。上天讓我們活著,就是給我們一個機(jī)會,讓我們帶著對他們的哀思,好好活下去。”喬倚夏被她抱著,在她懷里,自成一個小世界,這個世界里沒有夢魘,沒有仇恨,也沒有負(fù)累,她只要放心大膽地躲進(jìn)來,她就會為她掃平一切障礙,護(hù)她一世周全。這就是路西綻對喬倚夏的愛。兩個人相偎躺在床上,皆沒有睡意。“蒼蒼,你不問我嗎?!弊詮穆肺骶`答應(yīng)幫她查案之后,一個字都沒有問過她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一天的事情。”其實(shí),她是真的記憶全部斷片了,她完全失去了倚輝被害的那一段,醒來之后,已經(jīng)身在病床上了。路西綻側(cè)過身子,伸出一只胳膊把她抱過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我會自己查清楚的。”痛苦的回憶,每復(fù)述一遍的傷害,不次于重新經(jīng)歷一次。路西綻不是神仙,她當(dāng)然需要當(dāng)事人的配合才能更好地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