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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完成了。偏偏肖筱不怕事大地問了一句,“我們要怎么睡?抓鬮?”話音落下,全場靜默三秒。肖筱自然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么,連忙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可以,我同意?!辈坏人忉屚?,祁尚飏打斷她的話,點(diǎn)點(diǎn)頭。凌寒也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同意,抓鬮吧?!?/br>“……”最后當(dāng)然沒能如這二人的意,四人在帳篷前擺個野餐墊,湊合著吃晚餐。這時已經(jīng)是傍晚,留在山頂?shù)某怂麄儙兹诉€有一些年輕人,他們大概是參加集體活動,十來二十個人,圍在一起,嬉笑聊天,熱熱鬧鬧。喬夏看著那群朝氣蓬勃的學(xué)生,不禁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啊?!?/br>肖筱白了她一眼,“這位女士,我們同歲,請不要說這些顯得你很老的話,謝謝?!?/br>喬夏:……凌寒笑了一聲,幫喬夏跳過這話題,“要不要玩點(diǎn)游戲?”這倒是提醒了肖筱,她連忙轉(zhuǎn)身拿起包,左翻右翻,終于拿出了要找的東西。她舉著那盒撲克,笑嘻嘻道,“大王小王,來不來?”祁尚飏挑了挑眉,“光玩撲克多沒勁,不如來點(diǎn)賭注,贏的一方可以讓輸?shù)囊环阶鲆患?,怎么樣??/br>“可以!”肖筱爽快答應(yīng),往喬夏身邊湊了湊,小聲說道,“手氣夏,姐們的終身幸福要靠你了!”喬夏:……祁尚飏也是抱著不純潔目的的人,他暗暗朝凌寒使了個眼色,得到對方會意,不覺勾起唇角。他就不信,兩個男生,還玩不過這兩個女生,而且看起來,喬夏不像是那種會玩的人,這個賭注,他們贏定了。然而,有一句老話叫做人不可貌相。他不知道的是,肖筱之所以這么爽快答應(yīng)賭注,完全是因?yàn)閱滔?。喬夏就是傳說中那種拉仇恨專用的手氣爆炸的人,屢試不爽。五局下來,喬夏和肖筱有三局分別抽到了大王小王,兩局走在上游,一局和他們打平,剩下兩局……喬夏一人獨(dú)占雙王,碾壓全場。而且,喬夏不管是抽到了多好的牌,全程面無表情,淡定出牌。就算是和喬夏站在一邊的肖筱,都忍不住感嘆,她的閨蜜喬夏,是個悶聲做大事的人。祁尚飏無奈地聳了聳肩,“愿賭服輸,要我們做什么事?”“等等等等,”肖筱連忙說,她又轉(zhuǎn)身和喬夏咬耳朵商量,最后一臉jian笑地開口,“祁醫(yī)生的先留在我這里,至于……”她沒有說下去,而是將視線一向凌寒。正當(dāng)凌寒心中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之時,喬夏開口說道,“唱一首歌吧,隨便唱首就行?!?/br>聞言,肖筱不滿開口,“夏夏,你怎么突然反悔呀,不是說讓凌寒唱嗎!這么受氣的聲音這么大好的機(jī)會別浪費(fèi)啊!”凌寒:……第30章生?。ㄒ烟鎿Q)一睜開眼,喬夏就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很平常的草地,但周遭的環(huán)境卻是她從未見過的。她正疑惑,腰卻突然被人環(huán)住,耳畔傳來溫柔的男聲,她的神經(jīng)瞬間緊繃起來。“夏夏啊,嫁給我吧。”男人環(huán)著她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上,說話間溫?zé)岬暮粑鼑娫谒鳖i間的皮膚上,像是電流一般,一直傳導(dǎo)到她的心尖,讓她忍不住頭皮發(fā)麻。喬夏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凌,凌寒?你說什么?”他們才認(rèn)識幾天,為什么凌寒突然作出這種舉動?還,還求婚……不,這一定是她在做夢。凌寒突然把喬夏轉(zhuǎn)過來,低頭直視著她,眼中認(rèn)真的神色讓喬夏忍不住想要淪陷,而他說出的話,更是讓喬夏驚訝得睜大了眼。“你不答應(yīng)我,是不是因?yàn)槟阆矚g的人是寒臨?”“不是,我不是……”喬夏想要搖頭否認(rèn),卻被凌寒用食指按住嘴唇。他低低地說了一句,“那如果我說,我是寒臨,你會不會答應(yīng)?”“我……”“……”喬夏艱難地睜開眼睛,從睡袋里伸出手拍走肖筱那張大臉,聲音低沉,“滾,你又打斷了我和男神的……”喬夏突然止住話語,像是想起什么,睡意瞬間消失殆盡。“夏夏,怎么了?”肖筱疑惑地看著自家似乎還沒睡醒的好友。喬夏猛地坐起,朝肖筱擺擺手,“你先出去,我冷靜一下?!?/br>“……哦?!?/br>肖筱深知喬夏的脾氣,起床氣大魔王,現(xiàn)在招惹她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肖筱聽話地走出帳篷,看到正好來催她們的凌寒。她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壞主意,伸手?jǐn)r住他,“夏夏還在回味美夢,你別去打擾她?!?/br>凌寒止住腳步,好笑問道,“什么美夢還要專門去回味?”“我猜又是夢到了寒臨男神……”肖筱還沒說完,就見喬夏從帳篷里走出來,她煞有其事地拍了拍凌寒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了句,“加油?!?/br>凌寒:……喬夏好不容易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一見到凌寒,瞬間就破功。腦子里全是夢中的場景,他的溫度,他曖昧的話語……喬夏忍不住去想,如果剛剛沒被肖筱吵醒,她是不是就答應(yīng)了?凌寒不知道喬夏在想些什么,他走到喬夏身邊,見她還是懵懵懂懂的模樣,以為她是還沒睡醒,便調(diào)侃了一句,“還在回味美夢?”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到他這樣說,喬夏面上又是一熱,心虛地不敢直視他,一言不發(fā)地走了。然而在凌寒眼里,她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自己,面無表情地忽視了他。凌寒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他做了什么錯事嗎?在看完日出回a市之后,感受到喬夏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得明顯“冷淡”,凌寒更加懷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錯。似乎從昨晚他唱完歌之后,喬夏就表現(xiàn)得有點(diǎn)不對勁了。唱歌……難道是喬夏聽出了他的聲音?不會。凌寒直接否定了這個猜測,他知道唱歌很大可能會掉馬,但昨晚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