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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n系列之兒媳作者:火焰色作品簡介接近純rou,祝大家食用愉快XD~_____她把自己賣了個好價錢,去給一個將死之人做沖喜新娘。然而洞房花燭夜,將她推倒在婚床上的人,是她的公公。洞房夜(1)新婚夜,酥娘是獨(dú)自一人度過的。這也沒啥,嫁過來之前就說清楚了,程少爺臥病在床,她就是個沖喜的媳婦,來伺候少爺?shù)难绢^。——若非如此,這樣的好婚事,如何能輪到她?酥娘自掀了蓋頭,諷刺的想。別家女子都怕守寡,自然忙不迭推掉,這就輪到她了。反正她只要錢,做什么不成呢?餓了一日,酥娘匆忙吃了點(diǎn)兒東西,便準(zhǔn)備就寢。只是才脫了外袍,就聽得敲門聲。這般深夜,能到這里來的,也只有伺候的奴婢。許是少爺有事,酥娘想著,就走去開門。然而見著門外的人,便呆住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公公程瑞堂!程家是本城大戶,生意遍及江南,程瑞堂自然是說一不二,養(yǎng)出了一身尊貴氣度。酥娘只見過這公爹一面,卻是印象深刻。連價錢都是親自跟他談好的。程瑞堂似乎也沒想到酥娘這般衣衫不整,幽深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讓酥娘心頭亂跳,活似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她心中慌亂,就要掩門,卻被程瑞堂抬手抵住。他力氣大,輕輕松松就突破了酥娘的防守,走進(jìn)屋里,甚至隨手關(guān)上了門。酥娘心中察覺不妙,惶惶開口,“公爹怎么這時過來了?”程瑞堂也不兜圈子,直接道,“聽說你娘的病,定要天山雪蓮?”酥娘神色一黯,這東西金貴,別說她沒錢,就有,這也是銀子買不回來的。所以她也沒什么奢望,當(dāng)初嫁過來,求的也只是程家供給母親治病吃藥的錢。就養(yǎng)著,能到什么時候就只看命了。程瑞堂將手中的盒子擱在桌上,道,“打開看看。”酥娘心中狐疑,不肯靠近。程瑞堂看她離著自己十幾步遠(yuǎn),一副防備的模樣,不由嗤笑,“過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自然不會吃了,只是他目光銳利,酥娘每每覺得像是被狼盯住,十分不自在,如何敢接近?只是話說到這里,也無法推脫,只得走過去打開盒子。下一刻她口中便發(fā)出了一聲驚呼。那盒子里裝著的,赫然就是她求之不得的天山雪蓮!程瑞堂見狀,十分得意,笑道,“為了它,我可是奔波了月余,差點(diǎn)連婚期都錯過了。”酥娘深吸了一口氣。程瑞堂的話自然不會白說,越是如此,這東西就越是珍貴。半晌,她才咬著唇,低聲問,“公爹想要什么?”特特拿來給她看,總不會是為了炫耀,必然有所圖謀。酥娘摸了一把臉,心里苦笑。程瑞堂這才高興了,握住酥娘的手道,“我也不愿強(qiáng)迫人,就直說罷,我心里惦記著一個人,這東西我別的都不換,就換她陪著我,如何?”酥娘低聲道,“價錢很公道?!?/br>“酥娘的意思是,這生意做得?”程瑞堂的手不不再這般規(guī)矩,開始在酥娘手臂上游移,帶著nongnong的暗示意味。她閉了閉眼,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酥娘輕輕點(diǎn)頭,下一瞬就落入了一個堅(jiān)實(shí)的懷抱。程瑞堂在她耳邊輕聲道,“酥娘,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日后程家就是你當(dāng)家,將來程家也交給你兒子,嗯?”這些話酥娘自然一句都不信,卻仍是乖順點(diǎn)頭。程瑞堂這才滿意,伸過手來解她的衣裳,口中嘆道,“頭一回見著你,我這心里就長了草一般,如何都放不下,不是青梓的話,定要明媒正娶,抬你進(jìn)門!”酥娘又想摸自己的臉了。說來說去,就是這張面皮惹的禍??梢残叶诉@張臉,不然走投無路時,真是一點(diǎn)法子也沒了。再說如今雖然屈辱,也只是不能為外人道,到底還是風(fēng)光的程家少奶奶,誰敢不敬?總好過落入煙花之地,身不由己,任由別人踐踏要好。的確是個好價錢了,酥娘想著,從這個方面說,還要感謝程瑞堂呢。雖說他也是畜生,惦記自己兒媳的畜生!洞房夜(2)“怎么這時候竟還能走神?”不知何時,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脫光了。程瑞堂作怪的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一只嬌艷的乳尖,用力一拉,酥娘吃痛,也立刻回過神來。直到這時,酥娘才終于明白過來將要發(fā)生什么事!她雖然膽子大有主見,到底是個女子,對這種事自然惶恐畏懼害怕,連身子都跟著微微發(fā)顫起來。程瑞堂低低的笑了起來,寬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摩挲,一面安慰道,“放心,知道你是頭一遭,我自然心疼的。總要叫你受用過了,食髓知味,才有我的好日子過?!?/br>一面動作,一面撐著身子在燈光下細(xì)細(xì)的打量她。酥娘羞不可抑,抬手擋住胸前風(fēng)光,顫著聲哀求道,“熄了燈吧……”“這可不行,”程瑞堂拉開她的手,“只我伺候你,若是什么都瞧不見,哪知你喜不喜歡呢,嗯?乖,等你得趣兒了,就不記得這個了。況且你這樣美,我可舍不得不看!”他俯下身,親在酥娘頸間,一面低聲道,“酥娘,你可知我第一眼見你,身子立時就硬了,恨不能立時就要了你,狠狠的弄你!忍了這么久,總要我今日盡興!”酥娘打了個哆嗦。第一次見到程瑞堂時,他板著臉,一直用挑剔的視線看著她,語氣也是冷冰冰的,十分嫌棄。誰能想到這畜生那時就覬覦自己?這第二回見,跟第一回可謂天差地別,這個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滿臉欲色的人,哪里還有半分當(dāng)初尊貴嚴(yán)肅?酥娘皮子生的好,十分敏感,尤其是脖子那處,從未有人觸碰過,程瑞堂不過輕輕吮吸舔吻一番,酥娘就忍不住要發(fā)抖,只覺得那地方火辣辣的,卻又有一種更說不清的癢意,似乎從骨子里發(fā)出來,連那火辣都蓋過去了幾分。他沿著脖子一路往下舔,不一會兒就到了胸前,但見兩顆櫻果已然挺立。程瑞堂用舌頭舔了舔,笑道,“酥娘,你這里都硬了。”手下卻是也沒有空著,一直在酥娘敏感的腰間徘徊,打著圈兒的刺激。酥娘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