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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br>“你……”酥娘的臉頰本來就紅,這下更是快要滴血了。程瑞堂就著這個姿勢摟著她,稍稍分開她的腿,就從后面進去了。這個姿勢動作比較輕,現(xiàn)在兩人沒什么力氣,倒也合適。就這么輕輕的抽插著,雖然并沒有酥麻爽快,也感覺十分舒服。甚至會令人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種無關(guān)情欲的幸福感來。不過,這樣的溫馨也只有短短片刻,很快不管是酥娘還是程瑞堂,都有些不滿足于這樣輕緩的動作,程瑞堂的動作越來越快,酥娘也下意識的扭著腰迎合。忽然程瑞堂一個挺身,竟就著這個插入的姿勢,將兩人翻了過去,從后面扶著酥娘的翹臀,挺動腰部,九淺一深的插入。酥娘雙手撐在毯子上,一低頭就看到了上面一片狼藉,都是方才自己身子里流出來的蜜液沾濕的,仿佛昭示著方才那一場,她又多么爽快,多么放浪??吹竭@樣的情形,酥娘的身子不由更加敏感,花xue里分泌出更多的液體,xiaoxue也開始一張一合的收緊,讓程瑞堂欲仙欲死。“好娘子,方才想到什么了?小嘴兒差點把你相公吸出來了?!背倘鹛煤査?。酥娘低著頭不理會。若是回答了,他只怕會問出更過分的話來。程瑞堂卻不放過她,“酥娘,快說,否則我怕是真要被你吸出來了。這會兒我若是射了,我可憐的酥娘可就只能浴火焚身而死了?!?/br>酥娘聽他調(diào)侃自己,更不愿意理會。然而程瑞堂卻抽身而出,不再插進來,酥娘正得趣的時候,只覺得xiaoxue內(nèi)一陣空虛,就算夾緊雙腿也遏制不住,迫切的期待著他插進來。她將臀部高高后仰,去湊程瑞堂的陽物,程瑞堂卻只是后退,不肯讓她得逞。酥娘終于受不住,低聲道,“相公,瑞堂,進來……”“什么進來?”程瑞堂問。“嗯……讓相公的roubang進來,啊……插進酥娘小洞里來……快些嗯……”酥娘難耐的道,“我受不了了,快進來……我要……”“那你告訴相公,方才想什么呢?”“哪里……啊,沒有想什么……”酥娘還要否認,被程瑞堂一個挺身進入,“還嘴硬?”酥娘連忙搖頭,“啊……方才只是……只是看到了毯子……嗯……好相公……啊啊……快些,啊——那里、用力些,嗯嗯——”猛然被刺激到敏感點,酥娘的聲音都變了一個調(diào)子,話也說不利索,只能嗯嗯啊啊的胡亂叫著。程瑞堂便抵住那一點死命的研磨,很快就讓酥娘再一次高聲尖叫著抵達了高潮。兩次高潮過后,酥娘的身子癱軟下來你,幾乎沒有任何力氣。然而程瑞堂的roubang卻仿佛越發(fā)堅硬,狠命的搗弄著她。背入式本來進得就極深,他再這樣不遺余力的cao弄,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慢慢的,酥娘只覺得自己花心深處某個地方,似乎漸漸被他撐開了。那是一種又酸又軟的感覺,讓人仿佛連骨頭都在發(fā)癢,她高聲yin叫,雙手支撐不住,整個趴在了毯子上,只有白嫩緊實的臀部越發(fā)高高挺起,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無情的進入和撞擊。程瑞堂也感覺自己的guitou進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方,緊致,溫熱,刺激得他再也承受不住,在狠命的抽插了幾十下之后,死死的抵住這個地方,將自己灼白guntang的jingye全部噴灑進去,同時在酥娘耳邊低吼著道,“酥娘,娘子,給我生個兒子吧!”不知道是被這些液體燙到,還是被那句話刺激的,本來身體正處于疲軟期,難以高潮的酥娘,居然也再一次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眼前一片炫目的白光,燦爛無匹。片刻之后,等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像是方才聲嘶力竭的后遺癥。她失神的靠在程瑞堂懷中,足足過了盞茶功夫,才慢慢的緩了過來。他的妻(1)自從那一日二人在花園里胡天胡地了一場之后,程瑞堂像是忽然得了趣味,再不拘著在什么地方,只要興致來了,便遣退眾人,挑動得酥娘渾身酸軟,yuhuo焚身,只得隨著他的意,再顧不得究竟是什么場合了。且程瑞堂像是突然想通了,非要酥娘給他生個兒子。酥娘因害怕這孩子生出來之后身份難明,所有總不肯答應。所以他著意要讓酥娘沉醉在那魚水之歡中,做得多了,總有懷上的時候。所以越發(fā)是肆無忌憚起來,頗有些縱欲。這一天酥娘本來是去書房里找他問一件事,然而程瑞堂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她的纖纖細手,忽然心頭一動,下身就硬起來了。他也從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立刻握住酥娘的手,一用力便將人拉進了懷里。酥娘雖然總擰不過他,可像這書房重地,卻是還未曾被玷污過的,她心下慌亂,連忙掙扎起來,“放開我,你這是做什么?這里是書房,管事們隨時會過來回話的。讓人瞧見像什么樣子?”“下人們瞧見你進來,不會讓管事來打擾的?!背倘鹛脫е帜锵丬浀纳碜?,便不想放開了。原本不過是想同她親近親近,然而一近了她的身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若是不發(fā)泄,怕是沒有什么心思去處理事情了。當下也顧不得其他,按著酥娘胡亂的親吻。酥娘掙扎推拒著,然而動作也漸漸無力起來。程瑞堂一碰到她就硬,她是一碰到程瑞堂就軟,根本沒什么力氣推開他。——好吧,事實上,這會兒她自己其實也很渴望程瑞堂能對自己做點兒什么的,所以推拒的動作,自然也就不那么用心了。程瑞堂很快把人推倒在桌案上,長袖一拂就將礙事的東西掃開,解開酥娘的腰帶,一邊親一邊將她的衣衫褪下。等看到酥娘渾身只得一只肚兜,顫巍巍的躺在桌上,星眸微闔,眼波如水,嬌怯無力的樣子,程瑞堂不由調(diào)笑道,“聽聞當初北齊后主高緯寵愛淑妃馮小憐,須臾不離。曾令小憐不著寸縷,玉體橫陳于御案之上,以供朝臣共賞。我看酥娘比那馮小憐尤勝幾分?!?/br>他贊嘆的欣賞著酥娘徹底為自己敞開的身子,情不自禁道,“我可舍不得讓人看一眼我的酥娘,只盼著將你好生藏著,再不讓任何人多瞧上一眼呢?!?/br>酥娘滿心的緊張這才稍稍消退。若是程瑞堂當真做出那樣荒唐的事情來,她便真的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