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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動的清泉,又好似無意之間聽到的樂器,淡淡幾字,動人心扉。她說,“我叫秦卿。”胖子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后背被人戳了幾下,緊接著,他便不能動了。胖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試著舉起手臂,不是錯覺,真的不能動了!日!這是什么妖法!其他人也被突然醒來的秦卿驚到了,十臉茫然,數(shù)臉懵逼的看著像再演滑稽戲一樣的胖子和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秦卿。剛才那個奇怪的東西說直播……直播怎么開???雖然收拾這些人不用費腦子,可她也不想白干活兒。【我不是奇怪的東西……】奇怪的東西又在腦海里說話了。秦卿開口:“怎么開直播?”【請用戶選擇分類:一,地球直播;二,宇宙直播,三,平行世界直播,四,三次元直播,建議您選擇地球直播?!?/br>秦卿:“……地球直播?!?/br>【請用戶選擇直播標(biāo)簽:人文美食,人類生活,走進地球。】“人文美食。”【選擇成功,用戶秦卿是否開啟直播旅程?】“是。”【開啟成功!恭喜您正式成為主播啦!從現(xiàn)在開始,您的一舉一動都將在宇宙直播app上展現(xiàn),加油努力成為一名紅遍全宇宙的主播哦~】“……”“彪哥,她怎么在自言自語,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啊?”“看她穿得也不怎么正常,估計這里壞了?!逼渲幸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那壞了……我們還能賣出去嗎?”“你們別逼逼了,看看胖子?!毙D嘍大步上前,伸手推向了胖子的后背,“胖子,你愣著干嘛呢?”不推還好,這一推,胖子的身體直直的倒在地上。胖子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僵硬的臉上浮現(xiàn)出恐懼的神色。其他人很快發(fā)現(xiàn)不對,他們瞪大眼睛看著胖子,隨后,將視線落在了靜立在旁,神色淡然的秦卿身上。“你……是你這個娘們兒做的吧?你對胖子做了什么?!”“胖子!”瘦桿子飛撲到胖子身上,用力晃了晃,“你他媽說話啊,你怎么了?”胖子心里苦啊,他也想說話,可是他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只能將眼神往秦卿身上瞟。“你快說!你快被胖子做了什么!”瘦桿子急了,握緊拳頭就向秦卿沖來。秦卿側(cè)身躲過,抬腳,直接揣在了瘦桿子的屁股上。秦卿手腕一翻,幾粒黃豆從袖間滑落到手掌中。秦卿將黃豆向四面擲出,只聽刷刷幾聲,那小小地黃豆準(zhǔn)確無誤的砸在了小嘍嘍們的xue位上,下一秒,他們維持著先前的動作,僵硬在了原地。秦卿掂著手上的黃豆,將視線落在了正座上的彪哥。“該你了。”彪哥挑眉,“小丫頭有兩把刷子,不過可惜了……”說著,彪哥從沙發(fā)后掏出了兩把槍,他將黑黝黝的槍口對準(zhǔn)秦卿,“給你個機會,現(xiàn)在把我兄弟搞回來,老子就留你一條命?!?/br>秦卿輕笑,神態(tài)自若,說:“我也給你個機會,放了那些女孩兒,我就留你一條命。”彪哥一聽,大笑出聲:“哎呦,小丫頭你真有趣。我龍彪好說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什么人什么場子沒見過,能這么威脅我的,你還真是第一個?!?/br>彪哥往地上唾了口唾沫,他扣動扳機,“那就別怪彪哥狠心了?!?/br>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劃破空氣,帶著火光直直向秦卿腦門沖來,秦卿瞇眼,腳尖輕點,向上躍去。意想中腦漿四裂,鮮血橫流的畫面并沒有出現(xiàn)。彪哥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空蕩蕩的前方,人呢??。?/br>握草?。?!彪哥沒看見,其他人可看見了。他們眼珠子向上瞟,一個個目瞪口呆。瑪?shù)?,這是真.上天?。。?!彪哥,她會飛!彪哥也很快意識到了,他剛抬頭向天上看,就感覺腦門像被回旋大炮轟了幾炮一樣,炸得他耳暈?zāi)垦?,七竅炸裂。“嗯,這招叫天麻腦花?!?/br>秦卿收腳,看向了沙發(fā)上的女人。“你是他的女人?”女人從震驚中回神,連連搖頭,驚恐道:“我……我是被強迫的,你……你別殺我?!?/br>“我不殺人。”停頓一下,秦卿又說,“更不殺女人?!?/br>女人松了一口氣,說:“我……我們趕緊報警吧,我怕彪哥的同伙過來,到時候我們就跑不了了?!?/br>報警?秦卿撓撓頭,困惑道:“報警是啥?”女人一愣,上下掃了秦卿幾眼,這姑娘長得白凈,可身上穿的衣服卻古老無比,像是從哪個山疙瘩里跑出來的一樣。估計是剛進城,沒見過世面。“就是我們遇到壞人,要找警察,警察會幫我們的。”“哦。”秦卿懂了,將彪哥一腳揣在沙發(fā)下,秦卿占地為王,“你說衙役就好嘛。”衙……衙役?這不是山疙瘩來的,這是從老古時期過來的吧?!女人又瞥了秦卿一眼,要……要不要順便撥個國家考古博物館的電話?第三章在女人打電話的時候,秦卿找出幾條粗繩,將人販子們捆了個嚴(yán)實,確定沒問題后,秦卿解除了他們的定身xue。就在人販子們準(zhǔn)備松口氣,秦卿干脆利落的封了他們的啞xue。秦卿起身,慢悠悠躺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秦卿閉上眼睛,有些疲憊。突然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說不慌亂不害怕那是假的,尤其這個世界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秦卿的認(rèn)知。秦卿生在寒冬臘月,被發(fā)現(xiàn)時她正光著身子倒在老壯的松樹下。據(jù)師傅說,把她撿回去她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能活過來也是運氣。嬰兒身體本身薄弱,那么一凍,秦卿就落下了病根,師傅怕她活不過成年,于是每日殷殷教導(dǎo),天不亮就起來練功跳水,凌晨后才能回房休息。秦卿也沒辜負(fù)師傅期望,年紀(jì)小小就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