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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的事。忽然,她的腦子里閃過一個想法:她可以從酒館下手啊!如果她能想到挽救酒館的辦法,就算是那個別扭又多疑的小鬼也一定會對她有所改觀的吧?于是在閑下來的下午,顧夏薇又開始了某項(xiàng)被繆高度注目的“可疑行為”。“小啞巴,你在做什幺?”繆發(fā)現(xiàn)從剛才起她就一直拿著一根碳條在本應(yīng)用來擦屁股的草紙上涂涂抹抹,怎幺看怎幺覺得可疑。聽到他喊自己“小啞巴”,顧夏薇索性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在紙上畫著什幺。“喂,你是不是真的啞了?”繆跳到她面前來,正好將她眼前的光線擋住。她抬起頭一臉不耐煩吼道:“我有名字的!”在別人面前也就算了,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再叫她什幺‘小啞巴’?“誰理你啊?你應(yīng)該感謝我給你起了個代號才對!”繆叉著腰,一副趾高氣揚(yáng)的樣子頗為欠揍。顧夏薇白了他一眼,拿起鋪在臺階上的草紙走向院子另一邊的矮桌。繆不甘心地跟了過去繼續(xù)追問,“你到底在干嘛?該不會是打算把得來的情報畫成暗號傳遞給敵方部落吧?”繆的喋喋不休讓顧夏薇的眼角一抽。想她來的這些日子除了酒館就是山上兩頭跑,說過話的也只有利菲爾、沐司還有他們姐弟這四個人。這樣的她能得到個毛線情報?!難道要向那個莫須有的敵方部落傳遞他家jiejie胸部的尺寸嗎?壓抑著怒火,顧夏薇在心里不斷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和小孩子計較,一旦被他纏上肯定沒完沒了。無奈之下,她只好將手中已經(jīng)完成的幾張現(xiàn)代酒吧的裝潢草圖拿給繆看。本以為他看了也不會懂,卻沒想到他拿過來看了一下便兩眼放光,抓著幾片草紙就不肯再松手。“這些……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嗎?天啊,原來還可以這幺擺放的……”繆看向顧夏薇的眼神終于不一樣了。見他有興趣,顧夏薇走過去為他解釋這些圖里的詳細(xì)構(gòu)造,包括哪里是散臺,卡座又是什幺等等。這些都是憑著她的記憶畫下來的。別看她不會喝酒,但作為歌手,她出道前也曾到不同的酒吧趕場賺人氣。其實(shí)人們不一定只是為了喝酒才去酒吧,更多的是喜歡那里不一樣的氛圍,至少她是這樣認(rèn)為的。如果只是喜歡喝酒的話,干脆買了酒回家慢慢喝好不好,干嘛非要來這幺吵鬧的地方?來酒吧的人其實(shí)想要尋找的不是身體而是內(nèi)心的沉醉吧。不過酒類也不是完全不重要。種類嘛,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用現(xiàn)有的幾種酒按不同的比例調(diào)制成新的口味,或者在其中加一些不同的果汁也是很不錯的選擇。但這些就不歸她這個滴酒不沾的人管了。第十二章第十二章花豹姐弟家酒館停業(yè)的第十天,在部落中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酒館已經(jīng)倒閉的時候,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將他們都吸引到了那扇重新裝潢過的大門前。顧夏薇一改往日形象,一身獸皮衣裙,手持鼓槌賣力地在巨大的牛皮鼓上擊出激昂的節(jié)奏,而穿著同樣服裝的梅則跟隨著鼓聲跳起了熱情的舞蹈。前來觀看的獸人將周圍堵得水泄不通,目瞪口呆了一陣過后紛紛拍手叫起好來。舞畢,梅扯著嗓子大聲說道:“今天我家的酒館重新開張,所有酒類一律半價!而且從今往后,凡是部落中的雌性,只要單獨(dú)前來就可以免費(fèi)喝酒!”話音剛落,圍觀的獸人們就歡呼著涌進(jìn)酒館,幾乎將門檻踏破。花豹姐弟為了招呼客人忙得不可開交,而方才擊鼓幾乎累到虛脫的顧夏薇也在稍做休息后換好衣服重新出現(xiàn)在眾獸人的眼前。當(dāng)她站在中央特別準(zhǔn)備的臺子上時,原本喧鬧的獸人們因?yàn)椴恢磳⒆鍪茬鄱患s而同地安靜了下來。顧夏薇做了幾次深呼吸,將緊張的心態(tài)平復(fù)下來。接下來她要做的事無論對于這間酒館和她自己都是一場博弈,她在賭自己身為偶像的魅力,如果獸人與人類的審美相同的話,那她的歌聲在這里應(yīng)該也會受到歡迎。雖然這樣做勢必會違背沐司給她的忠告,但她總覺得沐司也許是為了嚇唬她而故意將后果說得那幺嚴(yán)重。她只是唱幾首歌而已,怕她禍從口出的話,大不了她以后少說話多唱歌不就好了嗎。暗暗給自己鼓了鼓氣,顧夏薇櫻色的薄唇輕輕開啟,一首優(yōu)美中帶著傷感的英文歌從她口中唱出。此時天色已近黃昏,從窗口灑進(jìn)來的陽光照在她一身純白的連衣裙上,仿佛閃耀著神圣的光芒一般。在座的獸人們驚訝的同時卻又全都安靜地聆聽著,甚至有幾個雌性獸人還忍不住落了淚。明明完全聽不懂歌詞的意思,但不知為什幺胸口卻有一種被緊緊抓住的感受。一首歌唱完,獸人們沉默了好一會終于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但掌聲過后很快便有幾個獸人帶頭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你不是啞巴嗎?”“說,為什幺要騙我們!”“你來我們部落到底有什幺目的!”霎時所有獸人都炸開了鍋一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紛紛質(zhì)問起她來。顧夏薇沒料到他們的情緒會反彈得這幺厲害,一時間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什幺龍族,根本就是她切掉尾巴裝出來的吧。她一定是其他部落派來的jian細(xì)!”不知下面誰帶的頭,酒館中的獸人們?nèi)颊酒饋睚R聲喊著“抓住她”、“殺了她”之類的口號。而其中有些獸人甚至已經(jīng)按耐不住朝她撲了過去。“都給我住手!”利菲爾一聲足以將屋子震得晃三晃的怒吼,嚇得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再動彈一下。在這聲真正意義上的獅子吼平息之后,站在利菲爾身邊的沐司緩緩開口:“她先前是喉嚨生了病才不能說話,如今病已經(jīng)被我醫(yī)好了,能唱歌也沒什幺可奇怪的?!?/br>眾獸人面面相覷,最后由一個比較健壯的中年雄性站出來發(fā)言:“首領(lǐng),其實(shí)我們大家一直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畢竟誰也無法證明她就是龍族的一員。就算她真的是,無法變身的龍族也無法成為我們部落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