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少女的戒心并沒有下降,她防備著花澤類傷害到自己的可能性,“然后就能早點阻止了是嗎?”“不是?!被深愝p嘆一聲,“……如果早點發(fā)現(xiàn)的話,我就不會遲了這么久再糾結(jié)著要不要說出口了?!?/br>他把手從一直插著的西褲口袋中拿出來,握成拳的手中緊緊地攏著一個盒子。鈴木鈴花記得這是之前她因為聯(lián)誼的事情去英德時,花澤類站在二樓欄桿旁把玩的那個盒子。花澤類把那個盒子遞向少女,他輕勾起一邊唇角,“不過,現(xiàn)在送太晚了,大概已經(jīng)過時了?!?/br>猶豫著要不要接過來,但是花澤類執(zhí)著地放在半空中,鈴木鈴花只能把那個盒子接了下來,她小心地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是一個白色的手表。少年瀟灑地揚起了左手,右手輕敲手腕上的黑色腕表,“下次再和我約會,用手表看時間吧。”驚訝地微睜雙眸,鈴木鈴花想不到他不僅記得那些事情,還注意到了這個瑣碎的細節(jié),驚異之下,她甚至忽略了花澤類話語中提到的下次約會。“……花澤君。”“本來想這么說的,這話還不錯吧?!被深惖淖猿拜p笑一閃即逝,“想了很久呢,好像比跟在靜后面的時間還要久,結(jié)果一猶豫就遲到了。禮物選好了,告白的話想好了,可是喜歡的人卻不見了?!?/br>他無奈地抬起手揉了揉后脖,吐息緩慢而溫和:“然后我就等啊等,一直都在等,等你回來。以前等靜,后來等你……我啊,總是以為星星都會自己掉下來?!?/br>“但那萬分之一的奇跡,就想這么等到,果然還是不可能的?!?/br>花澤類向前邁了一步,又拉近了與鈴木鈴花之間的距離,這次少女既沒有退后也沒有擺出防衛(wèi)的姿態(tài)。“我得自己爬上去夠才行。”花澤類走到了鈴木鈴花身前,再近一點他就能觸碰到鈴木鈴花,于是他在這個距離停下來,“何況我想要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星。”太近了,鈴木鈴花不得不仰起自己的下巴才能看到花澤類的眼睛,他淡漠的眉眼從霜雪融化成溫暖的泉水,密密麻麻地包裹住鈴木鈴花,讓人沉溺。“花澤君?!?/br>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只能無助地又叫了一變花澤類。俊秀的少年回應(yīng)她的呼喚,“抱歉,這次連告白的場景都挑得這么隨便,甚至還有一個觀眾?!彼麤]有去看驚訝之中的牧野杉菜,只是低頭對著鈴木鈴花嘆息。“但我怕自己之后就沒有這樣的勇氣了?!被深愋⌒牡厣斐鍪?,他拿過鈴木鈴花打開后的盒子,執(zhí)起那只放置在身邊許久終于送出去的禮物,一口氣說完了一個星期所有的話,花澤類低吐了一口氣。他隨時注意著鈴木鈴花的一舉一動,耐心地等到她不再抗拒,花澤類才把那只白色腕表佩戴在她纖弱的手腕上,他竟一時分辨不清,是那截似雪的肌膚還是那純白的手表更白。“要不要再約一次會試試?和我?!?/br>鈴木鈴花把手伸到自己眼前,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和花澤類同款式的腕表,那精巧的設(shè)計和構(gòu)造一看就價值不菲。“……這次,會有什么不一樣嗎?”“唔?!被深惻擦伺材_尖,離鈴木鈴花又近了一些,“稍微有點吧。這次,和你在一起的是只喜歡鈴木鈴花的花澤類?!?/br>少女的櫻唇輕顫,最終吐露出一句勉強算是認可的答復(fù)。“那,就再試一次?”花澤類柔和了神情,精致的五官溫柔起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一般。——是不是變成天使,就能夠摘到星星了呢?花澤類,好感度:100。鈴木鈴花想,如果她真的是星星,那一定是一顆逼近臨界點的恒星,膨脹到再也撐不下的程度,于是便只能迎來爆炸消散和坍縮兩種必死結(jié)局。還在漫無邊際地思索著,鈴木鈴花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了過去。轟一聲,鈴木鈴花仿佛聽見了星辰在宇宙炸裂開來的巨響。她被那股大力扯得往后跌去,平衡的身體一個趔趄,剛有要摔倒的跡象,便被她身后的少年緊緊擁入懷里。“在談?wù)撌裁从幸馑嫉氖虑槊?,不如讓我也加入吧?!?/br>道明寺司嗤了一聲,摟在鈴木鈴花腰間的手似鐵鉗一般牢固而不可掙脫。“喂!”牧野杉菜再也忍耐不下去,她豎其眉毛,站出來直指道明寺司,“放開鈴花,你沒看到她不愿意嗎!”“是嗎?”道明寺司低下頭看著躺在他懷里的少女,他勾起唇,笑容冰冷沒有溫度,被嚴厲的母親推出去在殘酷的商場上跌打摸爬,他也學(xué)會了這樣的虛偽假笑。每當被母親敲打時,道明寺司就會想起鈴木鈴花,無論如何,為了她自己也不能倒下,不能放棄。于是他撐過了美國股市的寒冬,撐過了日本道明寺總部那群老頭子們的擠兌,撐到了連他冷酷無情的母親都能夠微微動容地說一句還行的地步。到了最后,道明寺司身邊的人都知道了,鈴木鈴花來對于他來說有多么重要,無論是他直率溫情的jiejie,還是刻板但關(guān)愛他的管家,甚至是他的母親道明寺楓都認可了他的執(zhí)著。他的母親會這樣冷冷地詢問他,“阿司,這樣固執(zhí)下去有意義嗎?不要因為她離開了你,就認為得不到的東西更好?!?/br>道明寺司也想問著自己,這樣下去有什么意義嗎?不管他有多么喜歡鈴木鈴花,到頭來,她就那樣冷漠地走了,生怕他挽留一般飛一樣地離開了英德,離開了他的身邊。所有人都以為他相信了母親的謊言。鈴木鈴花是拿了錢才和他分手的,道明寺司聽到這個只想要放聲大笑,才能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悶火。他從來沒有相信過這種狗屁不通的鬼話,難道鈴木鈴花是蠢到連有額數(shù)的金錢和道明寺繼承人的價值哪個更昂貴都分不清的人么?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道明寺司翻來覆去地想了無數(shù)遍。在美國和日本來回奔波,他不需要每天都去英德,但是出勤率依然要維持在最低限度,于是紅牌就成了唯一的消遣活動。商場的詭譎爭斗,難以計算的市場波動,道明寺司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