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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的疑問:“我還好,卡繆君還要兼顧演出和電影,他比我辛苦得多?!?/br>?!?/br>電梯停在了十樓,對著他們打開了電門,里面還是空無一人,暗銀色的金屬壁包裹住狹小的四周,把那里的氛圍營造得奇異的低沉鬼魅。鈴木鈴花忍住了詢問赤司征十郎他包下了一層還是整棟樓的沖動。男人點了點頭,他和鈴木鈴花一起走進電梯里,他抬手按下1樓的樓層,又退回來站在鈴木鈴花身邊隨著梯層緩緩下降。電梯里只有兩個人的時候,這個狹小的空間就變得偌大了,鈴木鈴花看向前面的電梯金屬門里映出的模糊臉影,她熟悉自己的,所以會不自覺地看向赤司征十郎,男人在金屬上的模糊倒影也依然從容。鈴木鈴花不太愿意承認,她現(xiàn)在離赤司征十郎更近,卻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那種顫栗感,無論大腦在如何思考,她的身體的確放松下來了。顯然赤司征十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甚至比鈴木鈴花更快地發(fā)現(xiàn)這一件事,所以他把上身往少女這邊輕側,這讓他在和鈴木鈴花說話的時候能夠看著她。第一次,鈴木鈴花和攻略目標之間的距離不是由她來拉近的。而且赤司征十郎也相當擅長探測和掌控人心,在謀略上,她也許還遜色于他。“鈴木?!彼泡p了自己的聲音,在清冷中多了一分溫和,“你的領子?!?/br>她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連衣裙上的領子有一邊翹起了一角。赤司征十郎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襯衫領,沒有觸碰倒鈴木鈴花,她卻覺得領口上方的脖頸肌膚上仿佛被人輕輕劃過,那片光滑瑩白的肌理下的血管因為主人的不安而輕顫。短短一指,赤司征十郎便收回了手,從頭到尾,他都表現(xiàn)得非常紳士。他沒有為鈴木鈴花翻領子,因為他不想擅自打破他們之間的距離。而且冒進,只會適得其反。電梯在1層停下來,赤司征十郎伸了一下手,示意鈴木鈴花先出去,然后他才不緊不慢地跟在鈴木鈴花身后走了出去。于是那落在她背后的目光便一直如影隨形。“我原先設想的是,我們之間能夠更輕松一些?!彼外從锯徎ㄗ叱鲩T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微微挑起眉,他把這個神情做得很柔和,并不盛氣凌人,他輕嘆:“但現(xiàn)在看來我處理得不太好?!?/br>走出了電梯,裝飾得金碧輝煌的大廳里還是沒有什么人,鈴木鈴花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感到懊惱。前臺站著一個年輕的女人,穿著一身標準的職業(yè)裝,她對著鈴木鈴花和赤司征十郎鞠了一躬,一如鈴木鈴花和松島江走進來的那樣,但是這次她彎腰的幅度明顯更大。鈴木鈴花放慢腳步走到赤司征十郎后一步的位置,她斟酌著自己的語氣:“不是的,赤司先生。這是我的錯誤,很抱歉我毀壞了你的計劃。”兩個高大的男人穿著西服站在大門兩側,他們也對著走過來的兩個人深深鞠躬,一人一邊打開了門。松島江就在外面踱步,他來回不安地在開過來的車前走著,一看到鈴木鈴花他就立即激動萬分地想要迎上來,但是顧及赤司征十郎在,他不得不克制地把臉上的神情壓了下來,即使那做得十分糟糕。他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幸好赤司征十郎早早察覺到了也沒有計較,他甚至還能對著說客套話的松島江保持平靜溫和的神情。“今天真的是太麻煩你了,赤司先生。”松島江繞著圈子,“真是太對不起了,但是臨時有事,鈴花接了rober’s的一個產(chǎn)品代言,那邊想要討論一下細節(jié),我必須得把鈴花帶過去?!?/br>赤司征十郎先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松島先生?!彼麑λ蓫u江說話就沒那么多彎彎繞繞,因為不需要。“rober’s?”赤司征十郎嘴角掛上了一點微小的笑意,他看了在一旁的鈴木鈴花一眼,“我記得,品牌代言人是黃瀨涼太?!?/br>松島江遲疑地點了點頭,對于赤司征十郎竟然會知道這些事情感到有些驚訝,“……是的?!?/br>聽到松島江的回答,赤司征十郎轉而面向鈴木鈴花低笑:“黃瀨中學和我念的是同一所學校,我們曾經(jīng)是一個社團的隊友?!?/br>沒有接話的心情,松島江吶吶地應了一句,“那還真是巧啊?!?/br>“的確是很巧,巧合得都不像是偶然了?!背嗨菊魇赏蝗粋饶恳葡蛩蓫u江。一下子,松島江的心里就咯噔作響,赤司征十郎的話里有什么其他意思嗎?難道這是他運作之后送給鈴木鈴花的資源?事情的確有些巧合,今年,黃瀨在rober’s的代言合約就該到期了。這件事松島江知道,黃瀨涼太是模特出道,在時尚圈一直頗受青睞,關于他是否會和rober’s續(xù)約的猜測有很多,難道會替換成鈴木鈴花……不可能,她的資歷和輩分遠遠夠不上。而且看rober’s給出的廣告計劃來看,黃瀨應該是和品牌續(xù)約了。“額……是的?”松島江回答得有一些遲疑,他不知道赤司征十郎為什么提起這件事情,即使總代言人黃瀨涼太是他以前的同學,說起來也讓人覺得奇怪。但是赤司征十郎沒有再看松島江,他只是注視著鈴木鈴花坐進松島江的車里,然后他才轉過來盯著站在外面和他搭話的經(jīng)紀人,那一瞬間,松島江覺得他整個人氣勢都變了。赤司征十郎不再有顧慮,他沉吟一會兒說出一句話。“小心黃瀨?!?/br>不用捋起袖子,松島江就知道他的手臂上一定立起了數(shù)根寒毛,赤司征十郎說得很平淡,但是他很明確,這不是一個提醒,這是一個命令。即使對方用了一種很溫和的方式。他想要問為什么,又不敢在這種情況多問。看到鈴木鈴花坐在車里面按下車窗戶,赤司征十郎對著她微伸出來的臉勾起笑,他于是總算肯放過松島江,“她在等你,先過去吧?!?/br>過了一會兒松島江才從之前那陣莫名寒意中回過神,他大力地點了點頭,又連忙鞠了一躬才快步逃離坐進了駕駛位上。赤司征十郎比他的社長帶來的壓力強得多,也可怕得多,這熱愛讓人心驚,松島江完全明白為什么羅利寶田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