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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了一層層的面霜,還有嘴唇上涂抹了水潤的唇膏,在對方睜開眼睛之前,黃瀨涼太及時地制止了自己這樣的失禮評判。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心里這么刻薄地挑剔一個女孩子,暗自嘆了一口氣,黃瀨涼太把那段說得都快要習慣的拒絕話語中的歉意表達得更加真誠了一些,“對不起,我現(xiàn)在還沒有談戀愛的想法,你值得更好的。”對方難掩失落地哭著跑了出去,能做的他都已經做了,不好再追出去安慰黃瀨涼太也只能邁步走回教室,只是走在回去的路上他的心情同樣也十分糟糕。一想到回去還會看見紫原敦,黃瀨涼太頓時感到一陣煩悶,因為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自己去想紫原敦的女朋友。他到底為什么要在那個時候出去?為什么那個想要告白的女生不能早點過來?為什么紫原敦偏偏要在那個地方和女朋友約會?那個少女究竟是誰?他怎么會從來都沒有在學校里聽說過?一個個不甘不愿的質問從黃瀨涼太的心間浮起來,而他很清楚這其實不能責怪任何人,所有無意義的抱怨牢sao浮出之后,終于露出了黃瀨涼太心底深處的最后一個問題,也是最能揭示他一切煩躁源頭的剖白。……為什么,她會和紫原敦交往呢?“為什么要和他說話?”攬著她的手臂迅速地松開了,紫原敦走到黃瀨涼太看不見的地方就停了下來,他悶著聲音說話的方式讓他的怒火看上去更像是幼稚的負氣。現(xiàn)在午休馬上就要結束了,所以外面的人也很少,于是少女上前一步她主動拉起了紫原敦垂下來的手,“我只是想要提醒他?!?/br>“你和他說話了?!弊显爻脸恋刂貜土艘槐閺娬{這件事情,“你應該聽我的,我沒有讓你和他說話。”早就放棄了和紫原敦爭論她的歸屬權問題,鈴木鈴花問起了另外一件事,“那我為什么不能和黃瀨君說話?”聽到少女說出另一個人的名字,紫原敦微惱地皺起眉,他顯然對于鈴木鈴花記住黃瀨涼太的名字這件事感到不高興,他用力地抿了一下嘴才接著說下去,“赤仔說不能告訴別人?!?/br>“紫原君,你很聽赤司君的話嗎?”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換了一個問題,不過紫原敦還是出聲回答了她,“我只聽從比我強的人?!?/br>“如果紫原君聽赤司君的話,而我要聽紫原君的話?!扁從锯徎ㄕf到這里一頓,“那也就是說,我要聽赤司君的話咯?!?/br>“不行!”拒絕的話語下意識地沖出了口,可是在鈴木鈴花的注視之下,紫原敦一時之間卻找不到一個用來反駁的理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抗拒鈴木鈴花聽從別人這件事。雖然鈴木鈴花不是人類,但是她的確很弱,那這樣服從更強大的人類應該很合理才對,可是紫原敦卻無法接受。見紫原敦的臉色暗沉,鈴木鈴花拉起他寬大的手掌,她沒有完全握上去,而是只彎曲手指輕輕勾過了紫原敦的無名指,她拉著他的手輕晃了一下,“我知道了紫原君,我不會隨便和別人說的。”“這只會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贝嬖谟谒凸ヂ阅繕酥g的。單純的怒意來得快,去得也快,紫發(fā)少年的臉色很快就緩和了下來。他展開手指反握住了鈴木鈴花主動伸過來的手,這就是一個和好的信號了,少女溫柔地接收了下來,與紫原敦的手指交握。但是相處了一會兒,他們很快就又要分開了。“紫原君,你該回去上課了?!?/br>少女輕柔地出聲提醒,是她主動把伸進來拉起紫原敦的,也是她率先從十指相交的握手中抽離出來的。每一次都是如此,沒有例外,鈴木鈴花也不會允許有例外發(fā)生。。黃瀨涼太,好感度:15。翻看著好感度列表,鈴木鈴花看到了那個又一次重新開始計算的名字,無奈地發(fā)出一聲輕嘆,鈴木鈴花關閉了整個界面。取悅了孩子氣的魔王,她得去安撫被惹怒的真理之神了。帶著一身濕重的汗意地走進籃球部更衣室里,綠間真太郎打算拿上要更換的衣服就要去淋浴間,但是此刻正坐在他柜子對面的凳子上翻看書本的少女卻頓時讓他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綠間真太郎完全不相信自己現(xiàn)在所看到的,可事實就是,眼前的鈴木鈴花并不是一個憑空的幻影,少女抬起頭,看到是他,她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而他甚至來不及思考她為什么會在這里,為什么能夠進來這些諸如此類,無關緊要的問題。因為他已經隱約聽到了更衣室外響起了嘈雜喧鬧的聲音,好幾雙籃球鞋踩踏在地上,少年間的推桑打鬧,還有胡亂的玩笑話。在更衣室的門隨時都會被人再次打開之前,綠間真太郎幾乎是憤怒地扯過鈴木鈴花,把她帶進了另一扇門通往的的淋浴間。書從少女手中跌落,直直地撲在了地上。腳步聲跟在他身后緊隨而來,綠間真太郎甚至擠不出余力對鈴木鈴花發(fā)火,看到她張口想要說什么,綠間真太郎直接抬手覆在了少女的嘴唇上阻止她出聲,他一把將她拉進了一間淋浴單間里面。關上門反鎖,他才有了感受怒火的力氣,綠間真太郎把少女抵在白色的瓷磚墻上,刻意壓低的聲音更加顯示出了少年的怒氣,“你瘋了嗎!”嘴唇仍然被綠間真太郎修長的手指捂著,鈴木鈴花只能對著他略顯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少年松開了手她才細聲細語地輕嘆:“我只是想來找你……因為,綠間君把書借走了。”沉靜的綠色在玻璃鏡片下近似于沸騰,綠間真太郎緊皺眉頭,他克制著自己的火氣教訓鈴木鈴花,“那你可以等到訓練時間結束之后再來找我,籃球部又不是只有青峰和黑子才會加訓。”即使在這種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嘲諷了一句,直到現(xiàn)在,他竟然還糾結于鈴木鈴花關注黑子哲也而非她的真實身份,綠間真太郎惱怒地推了一下眼鏡,“要是我晚來一會兒呢?你就直接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鈴木鈴花剛要說什么,他們隔間的門就被人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喂,里面的是誰啊,到底洗不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綠間真太郎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