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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兒女跟自己不喜歡的人成婚,我父王很支持我?!?/br>“你或許可以不在意,但……”說著,臧語農(nóng)目光轉(zhuǎn)向另一邊,“張姑娘呢?你能心安理得嗎?”張仙羽渾身一震,不自覺的看著床上重傷昏迷的方朝露。“張姑娘,你逃到北戎來,可想過當(dāng)時助你逃走的婢女會是什么下場?”聞言,張仙羽眼眶一熱,兩行淚水滑落。她當(dāng)然明白,以爹的脾性,銀兒恐怕兇多吉少……見狀,克丹王子斥道:“你住口!信不信本王子殺了你?”“我既敢來此就沒怕過?!标罢Z農(nóng)展現(xiàn)出強(qiáng)大的氣勢,“張姑娘,你可知道令尊對外聲稱你遭到強(qiáng)擄?你可知道皇上為了替張家及華家討回面子,就要下令發(fā)兵?”“我……我知道……”張仙羽表情既難過又歉疚,“可是我真的不想嫁給華鋒?!?/br>“張姑娘,你得回永寧,親自將這件事交代清楚?!彼寐暫脷獾貏裾f。“不行!仙羽絕不能回去!”克丹王子氣怒的沖上前,一把揪住臧語農(nóng)的衣領(lǐng),“帶著你的妻子給我滾!”“克丹!”加蘭郡主趨前抓住他的肩頭,“別沖動。”“我絕不會讓他把仙羽帶回去,她一旦回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克丹王子激動不已?!翱说ね踝?,我初七那天自萬隆縣出發(fā),與知賢王約定二十五日于北寧相會?!标罢Z農(nóng)平靜的揮開克丹王子的手,心平氣和地說:“明日就是二十五,知賢王會親自在城門處等候,張姑娘只需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告知知賢王,知賢王必會為她做主?!?/br>“我憑什么相信你?”克丹王子眼中寫滿了不信任。“若你相信張姑娘對你的感情,就不需要害怕。”臧語農(nóng)不卑不亢地直視著他,“她若愛你,無論如何都會回到你身邊?!?/br>此話一出,克丹王子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張仙羽。張仙羽低垂臻首,須臾,她抬起臉來,神情堅(jiān)定地道:“克丹,讓我回永寧吧?!?/br>“仙羽,你……”“臧公子說得對,我們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傷害其他無辜的人?!睆埾捎鹕钌畹膰@了一口氣,“自從出關(guān)后,我的心一直不踏實(shí),也始終掛念著銀兒的安危,若兩國因我而交戰(zhàn),我將一輩子活在悔恨及愧疚之中。”克丹王子臉上難掩憂心,“可若是你去了再也回不來,我……”“克丹,”加蘭郡主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語農(nóng)是個可信任的人,你若真擔(dān)心,就由我陪同仙羽入關(guān)見知賢王吧?!?/br>克丹王子聽了堂姊的保證,又見張仙羽心意堅(jiān)定,掙扎了一會兒,終究無奈答應(yīng)。張仙羽溫柔笑視著克丹王子,許下承諾,“克丹,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br>克丹王子點(diǎn)點(diǎn)頭,“嗯?!?/br>她走向床邊,看著昏迷的方朝露,眼底滿是歉意,“臧公子,對不住。”“姑娘何出此言?”“嚴(yán)格說來,尊夫人是因我而受傷,我著實(shí)過意不去。我真心祝福你們能白頭到老,永不分離?!?/br>臧語農(nóng)頷首致意,“承姑娘吉言,不勝感激?!?/br>昏昏沉沉中,方朝露夢見了以前的事情——她人在比賽現(xiàn)場,全身痛斃了的趴在地板上,完全不想爬起來,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么強(qiáng)勁的對手。“劉玉書,起來!”她的爸爸兼教練站在前方,神情嚴(yán)厲的看著她。她疼得眼角泛淚,用委屈的眼神看著爸爸。從她五歲起,爸爸就開始訓(xùn)練她,她其實(shí)不想練跆拳道的,每天的訓(xùn)練時間都很長,當(dāng)別人看電視或是玩耍的時候,她只能待在道館里一次又一次的練習(xí)。她曾經(jīng)向爸爸抗議,可他總是說:“不要放棄,你就會看見成果?!?/br>七歲那年,她拿到人生第一座冠軍獎杯,并帶到醫(yī)院送給纏綿病榻的mama。mama那以她為傲的溫柔笑臉,成為她前進(jìn)的力量,她慢慢喜歡上跆拳道,也一路過關(guān)斬將,直到遇見眼前這名強(qiáng)勁的對手。“給我起來!”劉漢威激勵著女兒,“不要讓mama失望!她在天上看著你!”她身子一震,腦海中出現(xiàn)mama接下獎杯時,臉上那喜悅又滿足的笑容,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站了起來,無畏的迎向?qū)κ帧?/br>“看著我……看著我……”“朝露?”聽見昏迷多日的方朝露發(fā)出聲音,臧語農(nóng)欣喜若狂,“朝露,朝露,醒醒,快醒醒……”方朝露慢慢的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有點(diǎn)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看見床邊那張有點(diǎn)憔悴卻盈滿開心的臉,她微微楞了一下,旋即明白剛剛的一切只是夢,一場遙遠(yuǎn)的夢。她夢見了十五歲時幾乎放棄跆拳道的自己,還有不斷鼓勵她、推著她往前行的爸爸。“我睡了很久嗎?”她虛弱地問。“是?!标罢Z農(nóng)輕撫著她的臉頰,溫柔揩去她臉上的淚,“睡太久了,你再不醒來,我都想打你屁股了。”她覺得全身僵硬,試著動了一下,可一動,她就感覺到腹部產(chǎn)生劇烈的痛楚,不由得皺起眉頭,“痛……”“別亂動?!标罢Z農(nóng)輕輕按著她的肩膀,“你受了很重的傷?!?/br>想到昏過去前發(fā)生的事,她焦急地問:“你沒事吧?”“因?yàn)槟?,我沒事?!彼麥厝岬剌p撫著她的臉龐,“朝露,我欠你一條命呢?!?/br>她蹙眉一笑,“命哪能欠?”“總之我欠你,會用一輩子償還?!彼兆∷氖?,用自己溫?zé)岬拇笳婆退?,“等回到萬隆縣,你就嫁給我,好嗎?”這突如其來的求婚讓她有點(diǎn)驚喜,但理智還是讓她忍不住問出口,“你確定嗎?我很粗魯、兇巴巴,又不聽你的話,常跟你頂嘴,這樣你真想娶我?”“想?!彼钋榈鼗卮?。“我很小器,絕不能容許你有其他的女人,你得考慮清楚?!彪m然知道他會給什么答案,她還是想聽他親口說。他深深一笑,“我就你一個,沒別人了。”有了他的許諾,她甜甜笑開,點(diǎn)了點(diǎn)頭?!班牛俏揖兔銖?qiáng)嫁給你吧。”聞言,他嘆了口氣,眼底溢滿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