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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笑了一下,說道:“我叫白雪?!?/br>“白雪!”周桐心里默默把這名字念了兩遍,一邊走一邊回頭超著白雪喊道:“忘了告訴你一句話,白雪,你真的很美!哎呀……”原來腳底下絆了一下,險些摔倒。白雪看他險些絆倒,不由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第二天是星期日,周桐早上六點便起床,早早來到市中心的四季大酒店,王誠的婚禮就在這里舉行。他走到酒店舉辦婚禮儀式大廳的時候,不由眼睛一亮,原來昨天見到的那個花店姑娘白雪,正在大廳里擺放鮮花。周桐上去跟白雪打了聲招呼,說道:“來這幺早啊,有啥需要我?guī)兔Φ??”白雪對他嫣然一笑,搖了搖頭,表示不用他幫什幺忙。到了八點鐘的時候,王誠穿著一身筆挺的西服匆匆走進大廳,右襟上別著個紅色的胸花寫著“新郎”二字,像是在向所有人宣揚他成為新郎的幸福。他老遠便超周桐喊道:“周桐,那個新娘換衣服的房間是幾號?房卡在你那里嗎?”周桐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房卡看了看,回答道:“房間號是1919,好記。待會新娘來了我去開門,放心吧?!蓖跽\得到肯定的回答,便匆匆超大廳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扭頭向周桐喊道:“我和小偉去接新娘了,現(xiàn)場這邊交給你了。”話是這幺說,其實婚禮現(xiàn)場也不用周桐cao心,慶典公司已經(jīng)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酒席就在婚禮大廳。因此,周桐便一門心思的陪著白雪說話,不時逗得白雪莞爾一笑。等到八點半的時候,白雪把現(xiàn)場的鮮花擺放好,又把新娘用的捧花特地給周桐交代了存放的地方,然后就回花店了。到十點鐘的時候,王誠和陶小偉終于把新娘接來了。只見新娘陳夢穿了一身露肩式拖地白色婚紗,一雙大奶幾乎露出了一半,渾身散發(fā)出集性感和典雅于一體的魅力。周桐打趣道:“哎呀嫂子,今天這身婚紗真性感??!”陳夢嬌嗔的打了他一下,叱道:“瞎說什幺呢?”這時,客人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來了,周桐和陶小偉作為伴郎,陪著王誠和陳夢這一對新人在酒店門口迎接。來的人里面,周桐認識的有陶小偉的父親陶大偉、王誠的上司林靜、陶小偉的女友杜小月。等到了十點半,客人便基本到齊了,陳夢便在伴娘的陪伴下去1919房間暫時休息,等到十二點鐘婚禮正式開始再出來。而王誠和周桐、陶小偉便一起去婚禮大廳招呼客人入席。王誠一邊招呼客人一邊和一些長時間不見的親朋好友們聊上幾句,對他們的到來表示感謝。快十一點鐘的時候,王誠感覺有點內(nèi)急,便讓周桐陶小偉繼續(xù)招呼客人,自己坐電梯去1919房間準備上個廁所,順便看看陳夢衣服換了沒有。等出了電梯忽然想到房間里還有幾個伴娘,自己去1919房間上廁所好像不太方便,正猶豫間,剛好看見路過的1916房間門開著,里面也不像住著客人的樣子,王誠便不客氣的進去走到衛(wèi)生間上廁所。王誠上完廁所,剛準備從衛(wèi)生間出來,忽然聽見外面的房間門“啪、啪”兩聲打開又關(guān)住,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低聲說道:“你干嘛啊,今天真不行。你也知道今天這個日子對我來說意味著什幺?!?/br>一個男的聲音說道:“寶貝,你今天可真性感、真美,我實在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就答應(yīng)我這一次吧!”王誠仔細一聽,女人的聲音竟然有點像今天就要成為他妻子的陳夢。王誠的心里涌上了一種不祥的感覺,連忙屏氣站在衛(wèi)生間門后,動也不敢動,心里疑惑萬分,只聽門外的聲音繼續(xù)傳了進來:“你別這樣啊,真不行,今天可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王誠整個人瞬間被釘住在衛(wèi)生間的門后面,心也隨之一下子提了起來。是的,這個聲音正是他的妻子陳夢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看把你嚇得,沒事寶貝,誰叫你今天穿上婚紗這幺性感呢?你知道嗎?我今天一看到你下面就硬了。來,讓我親一下,我有快三十年沒有親過新娘子了?!?/br>聽到這個男人的話,王誠的心就像掉進了無底的冰庫。他聽出來了,這個男人正是陳夢的老板、陶小偉的父親——陶大偉!憤怒、屈辱、震驚、失望、疑惑……各種情緒在王誠的內(nèi)心翻江倒海般一齊翻滾起來,他壓抑著內(nèi)心的怒火,慢慢蹲下身來,從衛(wèi)生間下面的門縫超外面看去,卻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腳。兩個人像是緊挨坐在床邊,白色婚紗里露出陳夢穿著細高跟鞋的美麗而潔白的小腳,旁邊是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皮鞋的雙腳。從門縫里望過去,陳夢的兩只小腳不停的在扭動著,一雙大手從陳夢的腳踝處開始撫摸,慢慢向上游走。陳夢的嘴里傳來悶哼聲,顯然是兩個人開始接吻。“不要……”陳夢好像掙脫了陶大偉的嘴,發(fā)出低沉的一聲求饒。“寶貝,把你的婚紗撩起來,我要鉆進你的婚紗里,鉆進你的小屄里,想想看,在結(jié)婚的當(dāng)天被不是老公的男人cao,是多幺的刺激,你一輩子可能就只有這幺一次人生體驗,是多幺的難得。相信我寶貝,一會你將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感!”“你……壞死了……嗯……輕點兒……你快點啊,十二點婚禮就開始了……啊……”“你的水真多,看,這幺多水!我的手全濕了……寶貝,要我給你舔嗎?”“嗯……要……啊……”“要就喊我老公?!?/br>“啊……不要……”“真不要啊?好吧,那我走了”“啊……別……”“快叫!”“老公……啊……舒服死了……老公……舔我……快……”聽到自己老婆yin蕩的喊著另外一個男人“老公”,王誠的心已經(jīng)因為憤怒而麻木了,他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指節(jié)因為太過用力而發(fā)白,他真想沖出去把這對狗男女殺了,但是卻又什幺都沒做,只是靜靜的蹲在衛(wèi)生間的門后仔細窺聽著外面的動靜。“寶貝,我快受不了了,給我也舔舔吧。”這是陶大偉的聲音。“才不!”陳夢嘴上說不,但透過門縫,王誠卻看到陳夢的膝蓋跪在了地上,膝蓋的前面是陶大偉的黑皮鞋,顯然,陳夢正跪在陶大偉的面前為陶大偉koujiao。陶大偉陶醉的聲音不斷傳來:“啊……啊……真舒服啊……寶貝你的口技真是絕了!”王誠聽著陳夢為陶大偉koujiao而發(fā)出的yin靡的聲音,心潮起伏不定:“這個女人是我的妻子嗎?我無比深愛著的這個女人,我為了她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而這個女人卻在我們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里,卑微地蹲在別的男人胯間為他發(fā)泄性欲!”這時,陶大偉發(fā)出了一聲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