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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緣:“是徐先生打來的?他的確是說今天會來找我?!?/br>認(rèn)識才沒幾天,這就徐先生長徐先生短的。高進陰森地盯著她,“怪我棒打鴛鴦?后悔了?”“高進!”話沒說幾句,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降到冰點。“陳緣,我勸你,不管對他有什么期待,你都趁早死了這條心!”高進把她丟在客廳,轉(zhuǎn)身進了臥室。高進沒有動靜,陳緣有氣也沒條件發(fā),首先她腿腳不方便,再者高進跑進臥室,她總不能像個潑婦似的大聲嚷嚷。憋了一肚子氣,陳緣從包里掏出充電器,開始給手機充電。不能回去的事,她要告訴夏青一聲,免得她到機場白跑一趟。沖上電,屏幕上閃現(xiàn)一個被咬一口的白蘋果。開機成功。立刻就有許多條信息擠進來,有高進的,有阿良的,還有夏青的。高進的信息非常生硬。“跑哪兒去了?”“關(guān)機玩失蹤?”阿良的信息就溫和了太多。“我在路上,馬上就來找你?!?/br>“怎么關(guān)機了,讓人擔(dān)心?!?/br>“走了怎么也不打個招呼?”“說聲再見才是禮貌?!?/br>“我們不是約好了今天見面嗎?”夏青的信息只有一條。“等你回來,請你吃飯。振作起來!”陳緣回復(fù)了夏青的信息,“夏青,我今天回不去了。你不要去接我,白跑一趟?!?/br>夏青可能在公司偷偷玩電話,信息很快就回了過來。“為什么?你還不死心?別傻了!”“說來話長,總之我現(xiàn)在很安全,你放心?!?/br>“你跟誰在一起?別告訴我是高進?!?/br>“……嗯,就是他。”“我服了你!再見!以后別來找我哭啊!”高進半天不出來,陳緣坐著玩兒了一會兒手機,玩累了她就在沙發(fā)上歪著睡著了。午間,消了氣的高進從房間里出來了。他也睡了一覺。陳緣還沒醒。高進到她身邊,仔細(xì)瞧瞧她的腳,然后將她輕輕抱起放進臥室的大床上。才一放下,陳緣便睜著眼睛瞧著他。那眼神兒好像在說,“高進,你在干什么,你別管我呀!你管東管西,還說不喜歡我?!?/br>陳緣忽然樂了,然后卷進他躺過的被窩里,閉上眼睛。有時候,陳緣會露出那種幼稚女生才有的神情,真是花癡病。高進退出房去,把門鎖了。陳緣又睡著了。待高進回來時,午飯已經(jīng)擺在餐桌上。陳緣是被高進叫醒的,他似乎長了記性,這回沒有主動抱她。陳緣揉揉脖子爬起來,見他遲遲沒那個意思,于是雙腳自行落地。她覺得腳踝還是疼,但也沒疼到要叫一聲的程度。“哎呀!”她這一聲成功吸引了高進的注意,“疼?”陳緣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那分明是求抱的眼神,只差把雙手高舉。高進敗陣,彎下身來,把人直接抱到餐桌旁。“謝謝?!?/br>他不吭聲,拉開凳子坐在她對面。“吃完了,休息一會兒我?guī)愕絼e的地方?!?/br>“去哪兒?”“你不用知道?!?/br>“為什么?”“不為什么?!?/br>陳緣心里有數(shù),他是怕她嘴巴不嚴(yán)實告訴了姓徐的吧。他們倆既然這么對立,那天為什么還能在一起喝酒?兩人之間定是頗有淵源。算了,目前填飽肚子是關(guān)鍵。滿桌子菜,惹得她口水直流。陳緣拿起筷子,剛要夾菜,就見菜盤被高進換了陣型。她想吃的都被他挪遠了。“這些你不能吃?!?/br>“沒關(guān)系的,吃一口。”“不行?!?/br>接下來的行程,如同高進所說,休息了一會兒就走了。高進又將陳緣帶往飛機場,這回,他將陳緣帶去了大理。在飛機上坐著無聊的時候,陳緣認(rèn)真思考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所謂的保護,會持續(xù)到什么時候?他把她帶到大理,然后呢?她永遠待在大理了?只要有阿良在,他們倆就天天黏在一塊兒,真寸步不離了?那他們倆是以什么身份在一起呢?陳緣思忖許久,問他,“高進,我問你一個問題?!?/br>“問?!?/br>“你要?!标惥壪肓讼耄瑩Q了一種問法,“我要跟著你到什么時候呢?”高進看向她,“你有其他安排?”“我——”“——安排了也沒用?!?/br>高進翻開雜志,隨便瞧了瞧,然后打算閉目養(yǎng)神。陳緣又問:“我要跟你到什么時候?”他不言語,只將腦袋扭向一邊。“不會是一直跟著你吧?”“我媽還沒同意我在外面落腳,我不能就這么跟著你的。我不可能一直在外面不回家?!?/br>“這里的空氣是很好,人也很熱情,水果也好吃,菜也合口味,但是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要留下來?!?/br>“我的親戚朋友都不在這兒,要是真在這里落腳……”陳緣嘆一口氣,“需要適應(yīng)一段時間?!?/br>自言自語嘮叨半天,陳緣也閉上眼睛,帶著無數(shù)個問號入睡。以上那些困惑糾結(jié),都在最后一句“需要適應(yīng)一段時間”里溫柔地結(jié)束了。高進卻是無法入眠了。到了大理,高進帶著陳緣住到了洱海。洱海很美,很靜謐。白墻灰瓦,淳樸人家。一排排海景房臨海而立,高進帶著陳緣住到一棟臨海別墅。剛進門,迎過來一個熟人——徐麗??醇軇?,她是這里的老板娘。她一如往常的熱情優(yōu)雅,而陳緣總能想起她與高進在廚房接吻的那個畫面。“陳小姐的腳好些了嗎?”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并不驚訝她在云南的事。陳緣倒是有些好奇,高進是怎么跟她說起她的。“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标惥壵f。“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