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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慢慢地坐直了身體,眼睛看著她。小喬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身后傳來一下“嘩啦”的大水之聲,似乎是他起了身。小喬腳步更快了。“我衣裳,遞一下?!?/br>身后傳來他的聲音,帶了絲喑啞。小喬只好停下來,從放置干凈衣裳的架上拿了他的一件衣裳,回來遞了過去。他已經(jīng)出來,下體用那塊大巾隨意圍了下,接過衣裳套上,隨意結(jié)了帶,大巾便脫落在地,他赤著腳,邁步朝外走去。也不知道他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反正是醉的不輕,浴房里光線昏暗,又有水氣,他轉(zhuǎn)身時,竟沒留意近旁的一個盆架,小喬眼睜睜就看著他筆直地撞了上去。因為個高,“砰”的響亮一聲,他的額撞到了那根橫木。架子木質(zhì)堅硬。這一撞應(yīng)該還挺實在的。他身影一頓。“嘶——”小喬聽他低低地嘶了一聲,抬手捂住了額頭。雖然看不到表情,但也能想象的到。她實在忍不住了,嗤的一聲。聲音雖然很低很低,其實也就在她自己喉嚨底冒了個頭,立刻就被她壓了回去。但魏劭這會兒的耳朵仿佛又很靈敏了。倏地回過頭。他皺著兩道眉毛,盯了她一眼。小喬表情立刻變得一本正經(jīng)了。他捂住額頭的手慢慢放了下來。“誰把這架子擱這兒的?”他的聲音聽起來很不痛快。“原本就是在這里的。”小喬輕聲道。“要是擋路,我讓她們收了去?!?/br>她又補了一句。魏劭再次盯她一眼。“不必了。”他冷冷說了一句,繞過架子,這回終于順利出了浴房。小喬咬住唇,跟了出去,開門讓林媼她們進來收拾。仆婦們麻利地收拾停當,離開了屋子。小喬關(guān)上門,回頭見他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她便過去,吹熄了床頭的燈,摸著黑自己小心地爬上了床,丁點也沒碰到他。她剛躺下去,沒一會兒,就聽魏劭說道:“我口渴?!?/br>這意思,自然就是要她給他端水了。小喬于是爬了起來,也看準了沒碰到他,爬下床,點了燈,去桌上倒了茶水,給他端到了床前。魏劭坐起來接過喝了。小喬將空盞放回桌上,再次熄燈,如法小心地回到了床上。她剛躺下去,還沒調(diào)整好睡姿,耳畔聽到魏劭竟然又說話了:“還口渴?!?/br>小喬頓時疑惑了。疑心是自己剛才終于還是不慎得罪了他,他這會兒借著酒瘋故意在差遣自己。這要是在原來的后世,她當場就要一腳將他踹下床去,讓他自己去喝個夠。但在這里,妻子服侍丈夫卻是天經(jīng)地義。小喬爬了下去,點亮油燈,再給他倒了一盞水,送到床前。魏劭睜開眼睛,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接過水,喝了。“夫君可還要?再續(xù)一盞?”小喬問他。魏劭將杯遞回來,看她一眼,眉頭微微挑了挑,也沒回答,徑直躺了回去。小喬在床邊又站了片刻,見他這回似乎終于睡了過去,這才放回茶盞,再次吹了燈,慢慢地爬上了床。她在吹燈前看好了他腿腳位置,上去時,小心地避過,沒想到剛爬上去,他的一條腿忽然勾了一下,她沒有防備,人就失了平衡,一下?lián)淞诉^去,將他兩腿壓在了身下。小喬感覺到自己胸腹下硬邦邦的,似乎頂著他膝蓋了,嚇了一跳,忙用兩手支撐在床想爬起來。不想黑燈瞎火里也看不清,一只手又按在了他的一側(cè)大腿上。還沒來得及縮回手,就感覺他“呼”地坐了起來,面前黑影一晃,他的上身朝自己靠壓了下來。“方才很好笑,是嗎?”他的鼻息很熱,伴隨著一陣撲鼻的酒味兒,聲音卻涼颼颼的,在小喬耳畔響了起來。第25章晨安小喬一嚇,被他吹著了炙熱鼻息的一塊耳朵根兒和脖頸上的皮膚唰的豎起了一根根的寒毛,急忙往后仰,盡量避開他的壓制。“夫君怎的了?我不明所指?!?/br>她應(yīng)聲。其實略微心虛,聲音也就沒那么多底氣,有點飄。她的眼睛已經(jīng)漸漸適應(yīng)了昏暗。雖然不是看的依然不是很清楚,但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盯著自己。片刻后,魏劭終于慢慢地坐直了身體。兩人中間距離空了出來。小喬呼出一口氣,這才發(fā)覺自己一只手還摁在他一邊的大腿上。他大腿肌rou扎實,精瘦感覺的那種硬。隔著層薄薄的衣料,也不知道是自己手心還是他的皮膚,總之熱乎乎的,趕緊縮了回來,手腳并用地要爬進去,才爬下他的腿,就爬不動了,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片衣角還被他的腳給壓在下面。小喬試著扯了下。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還是腿真的有那么沉,紋絲不動。小喬又扯了下。“夫君,你壓住我衣角了?!彼p聲提醒。片刻,魏劭仿佛從鼻子里冷冷哼了一聲,腿微微抬了抬。小喬得以解脫,急忙爬進去躺下來,睡在了最靠里的一側(cè)。心里不禁暗暗吐槽了起來。因男尊女卑,通常女子出嫁前,接受的教導(dǎo)里其中有一條,就是日后夫妻同床,遵男睡內(nèi)女睡外的次序。這個男的,大約是習(xí)慣使然了,兩人同居第一晚開始,他就倒在外側(cè)不進去。小喬不好趕他進去,自己就睡里頭了。偏他臭毛病還這么多。她真的更喜歡睡外頭,空間大,上下也方便!……魏劭感到大腿一松,她把手收了回去。那塊被她手心按過的地方,好像也沒那么熱了,迅速涼卻下去。他還坐著不動。額頭剛才撞了的那塊,到這會兒還是隱隱有點痛。明天說不定就起烏青了。剛才他分明聽到她在笑。再往前,自己剛回來進門時,因為酒喝的確實有點醉,腳步不穩(wěn)停在門口暫時醒神時,她看著一臉的關(guān)切,嘴里讓仆婦們來攙扶,自己就杵在跟前不過來。以為他看不出來,她臉上的關(guān)切,分明也是做出來的。真要這么關(guān)切,過來扶一把,手就會被自己給拗斷嗎?男人難免總這樣,娶了個妻,哪怕自己再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