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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先讓喬慈去尋比彘探聽消息。天黑,喬慈回來的時候,神色看起來,比開始仿佛要略輕松些。他告訴小喬,父親重新掌控權(quán)力,殺了丁屈。他希冀能向魏劭澄清其中誤會,但魏劭似乎并不接受。比彘擔(dān)心魏劭盛怒之下攻城,所以引軍來此防備。所幸,魏劭雖不見使者,但也一直沒有發(fā)動攻城。這樣對峙的局面,已經(jīng)持續(xù)數(shù)日了。……來的路上,小喬曾設(shè)想過許多的可能。最可怕的,就是魏劭盛怒之下,攻破東郡,父親身死。倘若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小喬無法想象,即便自己這樣趕過來了,于事還有什么意義。萬幸,她最害怕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得知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她身體里那根一直緊緊繃著的弦,松了下來。松懈的一刻,她感到一陣頭暈眼花,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被喬慈一把扶住。“阿姐!”“我沒事。你留下,不必隨我進來?!?/br>……“女君隨我來?!?/br>雷澤出來,領(lǐng)小喬往里而去。路上他似乎欲言又止,但終于還是什么都沒說,最后領(lǐng)她到了中軍大帳前,低聲道:“君侯就在里頭。”抬手,撩開帳門的那一刻,小喬的心情忽然又緊張了,動作也遲滯了一下。她定了定神,掀開,入內(nèi)。大帳里燃著明燭,光線很亮。她看到魏劭站在兵器架前,背對著自己。紋絲不動,猶如一塊巖石凝固在那里,已經(jīng)很久了。她停在帳門口,注視著那個熟悉的背影,等待了良久,終于輕聲道:“夫君,對不起?!?/br>一陣風(fēng)從她身后的帳門縫隙里鉆進,燭火輕晃。魏劭那道投在帳壁上的被放大了的身影也晃了晃。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到小喬的臉上。二人眼眸相對。大半年沒有見面了。他一下就變的又黑又瘦。神色里,并沒有小喬預(yù)想中的盛怒。看起來竟十分平靜。平靜的異乎尋常。小喬的心里,忽然像是被一把鈍刀給無聲地劃拉了一下,胸口一陣鈍痛。“謝謝你,未攻東郡——”“你回去吧,好生照顧腓腓。畢竟你也替我生了個女兒,作為對你的回報,我會放過兗州的。明日我便撤軍?!?/br>他打斷了她的話。語氣也和他的神色一樣,平靜的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小喬怔怔地望著他。魏劭說完,走到那張案后,坐了下去,隨手翻開一卷簡牘,低頭瀏覽。小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魏劭起先十分平靜,一直在翻手里的簡牘。不時發(fā)出竹片碰撞的輕微響聲。漸漸地,他越翻越快,越翻越快,捏著簡牘的那只手的手背青筋,也漸漸地凸顯了起來。突然,“啪”的一聲,他手里的那冊簡牘被重重地拍在了案面之上。聲響之大,驚的燭火也隨之跳躍了一下。“你還不走?還要我如何,你才能滿意?”他抬起頭,盯著小喬,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地道。小喬慢慢地走到了他的身邊,跪在了他的近旁。“夫君,你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是嗎?”她望著他硬朗宛若雕琢而出的側(cè)臉線條,輕聲地問。魏劭閉了閉目,慢慢地轉(zhuǎn)過頭。燭火投在他的眼睛里,令他的一雙瞳仁泛出近乎半透明的冷冷的釉色。“我在來的路上,很擔(dān)心你已經(jīng)攻城了。傍晚到了這里,發(fā)現(xiàn)你還沒有。那時我就知道,不會是因為比彘。倘若你真想攻下兗州,你絕不會因為比彘而停下來。你一定是知道這其中有誤會了,是嗎?”……魏劭一語不發(fā)。小喬望著他的眼睛:“我來之前,拜別祖母的時候,我對她說,我想來見你,并非是要為喬家撇清干系。魏梁將軍如今生死未卜,和他同行的戰(zhàn)士無辜送命,一切都和我喬家脫不了干系。喬家人便是以命償命,也不足以撫平親者之痛,這并非是我虛言。所以方才我趕到的時候,知道夫君并沒有攻城,我除了感激,再無別念。經(jīng)此一事,我也明白了,是我喬家人無德無能,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出這許多的事端。我會讓我父親交出兗州。我知這彌補,對比已經(jīng)造成的過錯,實在微不足道,你或許也根本不屑一顧。但已經(jīng)造成的傷害,無論是我,還是我的父親,只要力所能及,必會全力彌補。哪怕微不足道。”魏劭神色依舊冷淡,慢慢地?fù)u了搖頭。“你說了這么多,有一句,倒是被你說對了。我還沒攻兗州,并不是因為比彘的阻攔?!?/br>“你知我為何決定放過兗州?”小喬屏住了呼吸,心跳忽然加快。魏劭視線投向帳門之外,喝道:“帶進來!”小喬抬眼,看到一個穿著葛衣的人被推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竟是喬越的謀士張浦。他面如土色,瑟瑟發(fā)抖。小喬吃了一驚,飛快轉(zhuǎn)頭看著魏劭,見他目光冷冷地盯著自己:“這個人,你應(yīng)當(dāng)認(rèn)識吧?”小喬的心跳驀然一陣狂跳,略微茫然地看著魏劭。從進來后,魏劭轉(zhuǎn)身對她說的那第一句話開始,她就覺察到了他的反常。出了這么大的事。從魏劭的角度而言,喬家這一次的行為,如同整個家族再次背信棄義。他卻只讓她回去,說,作為對她為他生了個女兒的回報,他會放過兗州。當(dāng)時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異常的平靜。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絕不是當(dāng)時他真正的情緒表露。越看似理智的平靜,背后或許就是越大的憤怒。只是她不知道,他當(dāng)時為什么不對自己大發(fā)雷霆,反而要將憤怒以這種讓人更加感到不安的方式給掩蓋了過去。此刻她隱隱仿佛有些明白了。或許和這個張浦有關(guān)。但是張浦,到底說了什么?魏劭從案后起身,一把抓起橫于桌上的寶劍,拔劍,朝著張浦走了過去。張浦跌坐到了地上,爬行著后退,不住地哀求。“君侯饒命——君侯饒——”一道劍光掠過,一顆前一刻還連在脖